只不過,剩下的人一點兒解圍的意思都沒有,就這麼看著卿蘊娜,像是在等著試探出接下來的路一樣。
卿蘊娜的臉也不太好看,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被這麼眾目睽睽的盯著,不走的話臉上掛不住,但是走的話,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
“這是什麼?”
看見卿蘊娜吃癟,戴清婉的心一下就好不,甚至發現就在電梯旁邊放著的一個小盤子,小盤子里面有一些半明的珠子一樣的東西。
戴清婉蹲下去,拿起一個,都沒用什麼力氣,珠子就直接在戴清婉的手上開,里面淡藍的東西沾在戴清婉的手上,把嚇一跳。
“這是什麼東西?”戴清婉有些膽戰心驚的,看著自己手上,驚恐地看向眾人道,“這不會是什麼懲罰機制吧?”
“應該不會。”魏子臣接話,也過來看一眼這個珠子,一邊在手上,一邊道,“如果是的話,發的概率未免也太高了。”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到這種東西不管是誰肯定都會一下看看的。
“那這是做什麼用的?”房元白也好奇。
穆禹溪也湊過來一個,驚訝道,“這東西一下就會碎吧?”
“一下就碎?”厲南薇揚起眉梢,對穆禹溪出手道,“給我一個。”
穆禹溪小心翼翼地給遞過去一個,厲南薇拿在手里掂量一下,瞄準剛剛卿蘊娜第一次踩上去的磚塊,扔了過去。
果然,小珠子在到磚塊的時候就碎裂開,在磚塊上留下淡藍的痕跡。
眾人頓時了然。
祁星塵也興致地起一個,往卿蘊娜正在踩的那塊轉頭上一扔,果然小珠子直接碎裂。
卿蘊娜被祁星塵的行為嚇到,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一步,然而這一步,卻沒有任何事發生。
戴清婉主道,“這里有別的。”
聶雙往剛剛卿蘊娜第二次踩到的磚塊上扔一個藍的,又將找到的紫珠子小心翼翼地遞給祁星塵。
那是投資人塞進來的人,他們肯定是不敢像是祁星塵一樣直接扔過去的,但是他們不敢直接扔,卻可以給祁星塵提供一下素材。
半點兒都沒有猶豫,祁星塵十分順手地就對著卿蘊娜扔過去,一邊扔還一邊道,“卿小姐,你在這傻站著干什麼呢?趕走啊,你不走我們怎麼知道哪塊是沒有陷阱的?”
這種被驅使的覺讓卿蘊娜覺得十分不爽,但是又不能一直站在那,就在猶豫的時候,厲南薇已經蹲下去,用指節敲一敲手下的磚塊,發現聲音很實,就把一個紫的珠子扔上去。
一邊扔一邊還對卿蘊娜道,“卿小姐,你還要站到什麼時候?怪礙事的。”
卿蘊娜的臉格外的不好看。
總不能一直站在原地不走,好半晌才冷著臉,抬腳往前走。
當然,一路上沒災難,等卿蘊娜過去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要多狼狽就多狼狽。當然,也拜所賜,其他人找路就順利得多。
等卿蘊娜跳到瓷磚的對面,連頭都沒有回,直接就轉離開。
祁星塵往前走的時候都忍不住自己的笑意,勾著角來回頭看向厲南薇到,“吃癟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太好笑了。這要是讓卿家的人看見,絕對不認這個兒。”
“看路。”厲南薇邊也帶著笑意,提醒一句倒著走的祁星塵,然后才緩聲開口道,“走吧,我們去找下一個謎題。”
戴清婉現在人就跟在祁星塵的后,幾乎是寸步不離,現在是真的被嚇到骨悚然,“怎麼覺這一層和樓上好像不太一樣?氛圍什麼的,都不太一樣。”
這麼一提,其他人也都看向附近。
這一層是和樓上不太一樣,整看上去都很破敗,就像是年久失修一樣。
聶雙看一眼,猶豫著道,“可能是因為主題不一樣?”
厲南薇點點頭道,“可能。”
就在幾人四找線索的時候,房元白突然站住腳步,然后抬眸看著幾人,表有些復雜地開口道,“卿蘊娜給我發消息了。”
穆禹溪轉頭問,“發的什麼?”
“說……”房元白看一眼厲南薇和祁星塵,又看看穆禹溪和魏子臣,才小聲地開口道,“說,你就沒有考慮過,為什麼我們每隊都有人被淘汰,但是只有魏子臣和星塵的隊伍還是完整的嗎?”
這話里面的挑撥離間顯而易見。
“可以啊。”祁星塵冷笑一聲,雙手環表不屑,道,“正面玩不過,就來的?為什麼會減員,自己心里沒數麼?”
站在同樣立場的還有戴清婉,憤懣地點點頭,附和開口道,“就是,到這個時候居然還要說星塵,太過分了。”
除卻之外,一時之間倒是沒有別人說話。
厲南薇似乎看出什麼來,微微一笑,溫聲開口道,“你們要是有人覺得是我們的手段,現在就可以跟我們分開,各自走各自的。”
一聽這話,聶雙立即搖搖頭,一本正經地對著厲南薇開口道,“我們沒那麼想,你們放心,我們肯定是站在你們這邊的。”
如果不是厲南薇的話,可能在最開始他和徐嘉悅就被淘汰。而且,之后的大部分謎題,基本上都是厲南薇他們解開的。
聶雙對他們很有好。
房元白的眼神雖然有些閃躲,但是也沒有直接說什麼不該說的,反而是主道,“我們去找下一個謎題吧,覺已經很長時間了,你們不?”
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幾人都覺得有些。
“好像是有點兒。”
房元白趕道,“所以趕解開然后去吃飯吧。”
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魏子臣突然站定腳步,看向某個方向道,“下一個謎題……好像在這里。”
順著魏子臣的目看過去就能看見,目盡頭是一扇門,至于門后有什麼東西,現在幾人都覺得有些張,誰也不敢第一個開。
“我來吧。”魏子臣主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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