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正打算上前去拉住厲南薇讓不要再繼續胡說八道，旁邊的Lisa就扯一把小李，讓不要說話。

剛剛就說怎麼看著這個“實習生”特別眼呢，厲南薇上的氣場一出來就認出來，這哪里是什麼新來的實習生，這明明就是一直不在公司的厲總監！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這麼和我說話？我告訴你，我可是你們姜總監的大客戶，你一個實習生也配和我說話？”陳總現在上狼狽，炸的時候就像是一只落水的公。

厲南薇拿出自己的工牌拍在桌子上，對著陳總道：“不好意思，我沒說過我是實習生。YT設計總監，厲南薇。陳總，我覺得姜總監可能并不需要你這麼一個‘大客戶’。畢竟，我們公司不和一無是的飯合作。”

陳總咬牙切齒地看向厲南薇，眼底都是憤恨，他掃一眼桌子上的工牌，一看見真的是個設計總監之后，像是槍炮啞火一樣，好半天都沒能說出來什麼。

“你不要后悔。”陳總自覺臉上掛不住，扔下這麼一句之后，轉就走。

“陳總……”小李還有些張。

厲南薇先一步開口道：“慢走不送。”

眼看著厲南薇將人給趕走，小李的臉都有些不好看，張地道：“對不起啊厲總監，都怪我，是我沒認出來你，才讓你這個委屈的。”

“沒事，我沒怎麼來過公司，你不認識我也正常。”厲南薇倒是沒怎麼放在心上，方才這小姑娘一直護著，還是很有好的，估著姜媛昕會應該也開得差不多，拍拍小李的肩膀道：“姜總監那邊我去解釋，你不用擔心。”

小李這才松一口氣。

沒想到，這個對陳總那麼兇的厲總監，意外的是個很好說話的好人呢。

“你可真是能耐，剛來公司，就把我的客戶給我氣跑一個。”姜媛昕將自己拿回來的文件放在桌子上，揚起眉梢看向厲南薇道：“我是不是應該夸夸你？”

盡管口氣怪氣的，不過厲南薇已經習慣得差不多，半點兒都沒有良心不安地對著姜媛昕道：“就這種客戶，送上門來我估計你也不能要，所以就先幫你趕走，你不用謝我。”

姜媛昕直接被氣笑，一眼橫過去，又把面前的一杯茶往厲南薇那邊推一點：“所以你特意跑來公司，就是來給我添堵的是吧？”

“不全是。”厲南薇習以為常地接過來，把吸管扎進去，隨口道：“還有個好消息也要跟你說。”

“怎麼著你懷了？”姜媛昕頭也不抬地將一份合同往垃圾桶里一丟，順口道：“別找我隨禮，沒錢，不給。”

這話說的厲南薇角一，道：“祁亦霆打算把YT在京城開個分公司，問你有沒有興趣過去做個總經理什麼的。據他所說，這個人選的選擇沒有任何私，是出于絕對公正的。”

都不用姜媛昕說話，厲南薇就知道看過來的眼神是什麼意思，所以干脆搶先一步搶先一步回答。

“不想去。”姜媛昕收回目，隨口應付一句道：“他人選多得是，非要找我干什麼？”

“因為覺得你合適。”

厲南薇半分猶豫都沒有，揚眉看向姜媛昕，問道：“我能不能問問，你拒絕的理由是什麼？”

坦白講，和祁亦霆都沒考慮過姜媛昕拒絕這個可能，按理來說，這是個很好的機會，算是升職，也算是歷練的機會，厲南薇想不明白姜媛昕到底為什麼會拒絕。

“沒什麼理由啊，在他給出我明確的條件之前，我不會答應的。”姜媛昕咬著吸管，含糊不清地道：“他說是沒有私心，誰知道是真的假的？就算是我能點頭答應，公司里的其他人肯定也會哭著喊著跳腳，想想就煩。”

如今已經差不多習慣這群人對的偏見，懶得跟他們一般計較。

微微一頓，姜媛昕揚眉看向厲南薇道：“而且，我覺得如果要去京城開分公司的話，你比我更合適。還是說，以后祁夫人打算專心做豪門太太，不打算工作？”

這話說的厲南薇怔愣一瞬間，還真就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在他的好起來之前，應該也就一直先保持現在的狀態吧。”厲南薇捧著茶，眼神也有些游離，抿隨口道：“等他恢復之后再說。”

姜媛昕是有幾個知道祁亦霆的在恢復的外人，眼下一個白眼幾乎上天，姜媛昕道：“那要是祁亦霆一直不好呢？或者說，如果他的好了，然后你懷孕，你打算怎麼辦？先專心備孕，然后以后再專心相夫教子？”

比厲南薇稍微大一些，這樣的流程已經看見過無數次，有同學有朋友，其中不乏業界英。姜媛昕雖然痛心，但是畢竟是人家的選擇，也沒辦法干涉。

可如今厲南薇不同。

厲南薇還沒走上這一條路，能攔著的話，還是想要攔著的。

“也不至于像是你說的那麼嚴重吧。”厲南薇失笑，隨意地道：“他很快就會恢復的，到時候我也會回公司來。”

微微一頓，厲南薇看向姜媛昕，神帶上幾分認真道：“如果你在京城的分公司，我也能更容易地回到職場里不是？姜總監，你要不還是好好考慮一下？”

明知道厲南薇只不過是在勸自己答應，不過姜媛昕還是看一眼，帶著幾分嫌棄地道：“只要祁亦霆能說出用我的理由，我就答應。畢竟，我不想和祁夫人搶人，更不想當他的什麼‘小人’。”

原先在祁氏的時候，公司里就有不風言風語，現在在這種公司，肯定會說的更厲害，姜媛昕想想就覺得煩。

態度已經有所緩和，厲南薇彎笑笑，點頭道：“好，等之后我問問清楚。上次發布會的事……他們回來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

發布會的過程坎坷，想來公司里肯定會有人說三道四，果然，姜媛昕拉過一把椅子，正道：“你聽我跟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