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什麼事兒啊？”白子楓整理著手下的藥方，對祁亦霆的話題并不是很興趣，只是隨口道：“的一切健康非常正常，師父前不久給檢查過。你要是想問師父是什麼打算，那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目前看來，師父好像是不打算帶離開華國。”

就算原本陳龍巖有這個想法，看見厲南薇對祁亦霆的之后也放棄，不想拆散小夫妻兩個。

微微一頓，白子楓又想起來什麼，隨口道：“師父給的面是自己做的，不會對健康有什麼影響。我倒是也很好奇，你為什麼會手法那麼練地解下來那種東西？”

因為面戴上去的手法特殊，所以一般撕扯是扯不下來的，但是祁亦霆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作很練。

“我母親教過我。”

和往常與白子楓的針鋒相對不同，今天祁亦霆倒是語氣和緩地先回答白子楓的問題，才表明自己的來意道：“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早注意到，薇薇的心理狀態有些不對勁吧？”

白子楓手下的作一頓，片刻后才笑一聲，語氣說不上是嘲諷還是不屑，他道：“原來祁爺也能注意到這種事啊，我還以為你很喜歡為你拋棄一切拋棄自我的覺呢。”

從學校分開后再見面就是厲南薇已經和祁亦霆結婚，白子楓在看見厲南薇第一面的時候，就覺得厲南薇的狀態不太對勁，在來到京城之后變本加厲，現在厲南薇已經完全陷一種病態中。

只是不明顯，所以沒什麼人注意到。

“我是之前沒注意到，不過我并不希事變這樣。”祁亦霆也知道事很有可能是因自己而起，便也沒有在乎白子楓的嘲諷，反而是誠懇地看向白子楓，開口問道：“我想知道，要怎麼解決現在的狀態？”

上次發布會結束之后，祁亦霆就覺得厲南薇哪里不太對勁，只是當時的事太多，并沒有時間讓他去考慮這些。現如今沒什麼事，祁亦霆才終于反應過來。

厲南薇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為自己考慮過。

飯菜會下意識準備別人喜歡吃的，說話會先注意別人的，現在就連穿服的風格，厲南薇都已經逐漸統一。

風格很像是之前祁亦霆無意間夸獎過的一次風格。

偏偏這些事，厲南薇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只覺得一切都很正常。

白子楓瞇眸看著祁亦霆，見祁亦霆似乎是認真的，才聳聳肩道：“你沒有什麼辦法。”

他看過祁亦霆詳細的病史，本祁亦霆自己就曾經經歷過很漫長一段時間的心理治療，在這種狀態下，本就不可能會對厲南薇有什麼幫助。

祁亦霆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道：“你什麼意思？”

“你別著急，我說的是你沒有辦法，不是說解決不了。”白子楓從書架上找一本書，手遞給祁亦霆道：“這本書上可能有關于況的一些解釋，你興趣的話可以看看。如果不興趣，你可以找個你信得過的心理醫生，來和接一下。”

他微微一頓，在對上祁亦霆目之后才繼續道：“現在的況很可能和早年的家庭環境有關系，應該是一種潛移默化的影響，只能讓專業的人來做潛意識的暗示療法。你如果要找的話，最好不要告訴厲南薇，這些人是來給做心理治療的，否則會有抵緒。”

畢竟白子楓不是這個專業，如果隨便做這類事的話可能會在厲南薇的上出現反效果，所以，白子楓一直都沒有嘗試過。

但現在既然是祁亦霆主提出來的，應該可以順利一些。

祁亦霆不知道在考慮什麼，思索半晌才點點頭道：“好，謝謝。”

他大概知道要做什麼了。

白子楓看一眼祁亦霆，收回目，隨口道：“可能需要很漫長的療程，心理問題也有可能會一輩子都不會康復，你要做好準備。”

尤其像是厲南薇這樣世復雜的，肯定更加不好解決。

對此，祁亦霆倒是并不怎麼在意，他只是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淡聲道：“我可以一直陪著。”

一天厲南薇不恢復，他就陪厲南薇一天。

就像是厲南薇在他邊一樣。

“你去哪兒了？”厲南薇看見祁亦霆從外面回來還松一口氣，無奈地道：“師父剛剛到找你，說是要例行檢查。”

“借本書看。”祁亦霆將從白子楓那邊拿來的書倒扣在桌面上，沒有讓厲南薇看見名字，他又看向厲南薇問道：“你跟我一起去麼？”

說話的時候甚至帶著幾分撒的意味，厲南薇有些無奈，點點頭道：“恩，我跟你去，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厲南薇的錯覺，但是似乎這些事之后，祁亦霆格外的撒。

兩人離開房間之后，沒一會兒的功夫，付九州就溜進來，按照祁亦霆的吩咐將帶來的那本書藏好之后，才又重新關上門離開。

陳龍巖是從來都不管祁亦霆有什麼反應的，所謂的“例行檢查”每次都是下手毫不留，厲南薇甚至在擔憂，會不會椅的把手都被祁亦霆給碎。

今日的檢查也是和往常一樣，等陳龍巖的手離開祁亦霆的兩條，祁亦霆的臉已經慘白一片。

陳龍巖收回自己的手，倒是對今天檢查的結果滿意：“看著瘦的像是崽子一樣，恢復能力倒是不錯，明后天就可以開始安排復健了。外面聽那個，滾進來。”

話音剛落，付九州就嘿嘿地笑著從外面進來道：“你這不是連門都沒關嘛，怎麼能我聽呢？”

“正好，我看你沒什麼事兒，復健你來安排吧。”陳龍巖大手一揮，笑一聲才看向付九州，心甚好地道：“安排得如果有什麼地方不合適，我就給你也安排個‘復健’吧。”

雖說厲南薇聽不懂，但是看著付九州的表，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非常明哲保地沒有多說話，眼觀鼻鼻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