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就不要說是厲南薇不知道,現在就連韓家的人都不知道韓最后出現在什麼地方。
付九州想想也是,他看韓的事也就只是看個熱鬧而已,便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反而是對另外一件事更上心,他提醒道:“龐清寧可能會因為報復心回來找你,你一定要小心。”
之前龐清寧對厲南薇的針對是因為“厲南薇”這個人,現在對厲南薇的針對,應該是對“神醫弟子”這個人。
上次龐清寧離開的時候付九州就覺得有些不放心,于是讓人跟著龐清寧,結果就看見龐清寧臉上都是猙獰的表對人發號施令,去的地方也很偏僻。
后來注意到他的人在跟著,將人給甩掉。
付九州盡管不知道龐清寧到底打算干什麼,不過也知道這人現在有些瘋狂。
“不至于吧?”厲南薇從祁亦霆的事上回過神來,倒是不太相信龐清寧會對自己做什麼,輕輕一笑,揚起眉梢道:“我現在也算半個神醫的人,他有那麼大的膽子?”
現在厲南薇的份就擺在這里,可以名正言順地用神醫弟子的份去耀武揚威。
付九州就只是嘆一口氣,提醒道:“畢竟,狗急還跳墻呢。”
這話好像自己之前就曾經聽過,厲南薇也就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來,看著周圍的環境,突然坐正些:“我突然想起來件事。”
付九州被的作嚇一跳。
厲南薇轉頭來,看向付九州,低聲音開口道:“卿冬冬呢?”
自從他們和陳龍巖這邊聯系上之后,厲南薇就一直都沒有注意祁家別墅那邊。
封連桃已經回江城去,也順利地擺米哈伊爾,盡管現在每天都在抱怨祁梓丞的糾纏,但是看上去安全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既然封連桃已經離開的話,那別墅里面剩下的卿冬冬呢?
付九州松一口氣:“啊,在你們出車禍說回江城之后,就灰溜溜地回醫院去住了。卿飛羽也跟著搬家,但是旗旗……好像失蹤了。”
他還以為厲南薇想起來的是什麼重要的事。
旗旗失蹤?
厲南薇之前就覺得卿冬冬對旗旗好像并不是很關注,甚至不像是一個做母親的,反而像是將旗旗當什麼道一樣。
思索片刻,看向付九州問道:“那柳明音是什麼反應?”
那麼小的孩子不可能會自己跑丟,十有八九是被有心之人帶走。
“柳明音?”付九州對厲南薇冷不丁提起來的這個人有些恍惚,他一時之間甚至沒想起來是什麼人。
厲南薇點頭,重復自己的問題道:“對,他知道旗旗失蹤之后,有什麼反應?”
問這個付九州還真就不怎麼了解,他想一想之后才搖搖頭,隨口道:“沒什麼反應吧?我沒關注他,不過,他前幾天不是還上綜藝來著麼,和星塵一起,看上去沒什麼問題啊。”
要不是有祁星塵在,付九州是真的不記得還有這麼一個人,他對這種人從來都不關注。
既然柳明音的反應一切正常,那厲南薇就覺得沒什麼問題,的靠在后面的椅子上,擺擺手隨口道:“那旗旗就沒事,應該在柳明音邊。”
付九州有些意外:“你怎麼這麼確定?”
厲南薇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和付九州說,想一想之后,看向付九州,問出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來,道:“如果我說,那孩子十有八九和柳明音有關系,你相信嗎?”
這話說得有點兒莫名其妙沒頭沒腦,付九州也說不好是應該信還是不應該信,就只是茫然地看向厲南薇。
厲南薇剛打算開口,就聽見外面約約的腳步聲,立即住口,對付九州道:“等我回去之后跟你仔細說。”
帶著腳步聲過來的人是陳龍巖和卿飛羽,兩人臉上的表看上去都不像是剛剛那麼輕松,只是兩人誰也沒說什麼。
卿飛羽恭恭敬敬地送陳龍巖離開,陳龍巖也沒和兩人說什麼,回去的一路上都有些沉默。
覺到氣氛的凝重,厲南薇更加張。
回到洋房之后,陳龍巖更是一言不發,直接就上樓去。
白子楓剛從外面回來,看見陳龍巖這樣,便問道:“師父今天怎麼回事?”
平時這個時候不都是隨機提問付九州,然后找理由挑刺教訓人的嗎,今天怎麼這麼低落?
“老頭今天去一趟卿家,回來就是這個樣子,我就說卿家這個地方不能去,這地方絕對有問題。”付九州咬一口蘋果,含糊不清地道:“只要是和卿家有關系的,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雖然兩人已經變師徒,但是付九州開口還是這個稱呼,原先陳龍巖還有點介意,后來干脆也不和付九州計較,只是對付九州的“教導”變本加厲,找回來。
白子楓聽完之后一點兒好奇的意思都沒有,就只是點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就等他自己下來,不用去找他。”
付九州對厲南薇問道:“小嫂子,你之前說旗旗和柳明音有關系,是怎麼回事兒?”
厲南薇這個時候正在和臉上的東西作斗爭,好一會兒也沒找到辦法弄下來,便干脆嘆一口氣,剛一開口,就有一人來到自己的邊。
祁亦霆坐在椅上,手法輕地將厲南薇臉上的面極其稔地去掉,慢條斯理地開口道:“旗旗怎麼?”
“上次我不是和你說過麼,柳明音特意跑來找我,就為讓我把旗旗給他。所以,我覺得這次旗旗失蹤,應該和他有些關系。”厲南薇仰著臉看他,輕聲開口道:“我覺得柳明音對旗旗的重視有些奇怪,如果柳明音真的只是旗旗的舅舅的話,應該沒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吧?這樣子,我看著不像是舅舅,更像是父親。”
要不是因為兩人有緣關系的話,厲南薇都懷疑旗旗是柳明音和卿冬冬的私生。
“不會。”祁亦霆對這個倒是很肯定,他皺起眉頭道:“旗旗是卿冬冬和他結婚之后才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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