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可以不用跟著陳龍巖走就可以做陳龍巖的弟子,付九州的眼神都跟著亮起來,他盯著陳龍巖像是在盯著已經跑到邊的,語氣都有些激地問道:“不用跟著你走?”
這個態度才是陳龍巖平時出去看見的態度,這讓陳龍巖的虛榮心獲得極大的滿足,他冷哼一聲,故意擺著架子道:“哼,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難為你。”
反正他已經有一個最合心意的徒弟,現在也不缺什麼徒弟不徒弟的,要是付九州還不愿意的話,他就直接把這臭小子給扔出去。
一看自己擔心在乎的事都不需要在意,付九州的眼神那一個激,他一把抓住陳龍巖的手,語氣急促地道:“愿意愿意我愿意啊!誰說我不愿意的!我都幫你把小嫂子給商量好了,你不能耍賴啊老頭!”
原本陳龍巖還是開心的,結果聽見付九州最后一個稱呼,氣得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他咬牙切齒地看向付九州,抄起旁邊的子就砸上去道:“臭小子,還老頭!”
白子楓在旁邊看著,就只是覺得有些無奈。不管怎麼樣,陳龍巖也算是如愿以償,能讓厲南薇他一聲師父。
白子楓在兩人吵吵鬧鬧的時候,他回頭看向住著祁亦霆的房間,他看著閉的房門片刻,驚訝地發現自己如今腦子里面出現的竟然都是姜媛昕的臉,不由得微微勾起角來。
付九州那邊興得不得了,看見提著東西過來的簡星晴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抱起來轉兩圈,嚇得簡星晴驚一聲。
白子楓邊掛著幾分笑意,低頭給姜媛昕發消息,說想要和姜媛昕見一面。
他突然很想念自己的朋友。
-知道陳龍巖不會帶走厲南薇之后,祁亦霆也能在這里安心養病,唯一留下的后癥就是一定要讓厲南薇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就算是不在自己的視線范圍,也一定要回復自己的消息,絕對不能失蹤。
當然,最近厲南薇也沒有什麼要失蹤的必要,甚至連祁亦霆上被空包彈燙傷的傷口都在小心翼翼地照顧著。
付九州也趁著這個機會,讓簡星晴天天給陳龍巖做飯,功地俘虜陳龍巖的腸胃,讓陳龍巖將簡星晴也當半個徒弟來看。
厲南薇原本正在樓下給祁亦霆準備早餐之后要吃的藥,聽見腳步聲就看見陳龍巖從樓上下來,習以為常地改口道:“師父早。”
自從改口之后,厲南薇反而覺得的更加順口一些。
畢竟,陳老先生這稱呼聽上去總覺得溫文爾雅的,和最近幾天一言不合就拎起棒子往付九州上招呼的陳龍巖一點都不像。
“師父?”祁亦霆狐疑的目在兩人的上來回轉,好半天才凝重著表,皺起眉頭看向陳龍巖,警惕地問道:“你們……”
自從上次的事之后,現在祁亦霆每天看著陳龍巖都覺得這人是過來和自己搶人的,本就不讓厲南薇和陳龍巖單獨相,現在聽見這個稱呼,肯定更是張。
倒是陳龍巖有這個份之后就格外的肆無忌憚,他微微揚起眉梢,眼神里帶著幾分不屑地道:“干什麼,臭小子你對我收個徒弟有意見嗎?”
不知道為什麼,厲南薇看著祁亦霆和陳龍巖相,總有一種在和祁老爺子相的既視。
對方幫自己治病,現在也算是在給他們庇護,況且還是自己母親的父親,祁亦霆抿,并沒有說出多不敬的話,只是輕咳一聲,轉頭道:“……不敢。”
雖說他對這位外公沒有什麼印象,但是經過這些試煉也知道,最起碼,陳龍巖也是一位很兒的父親。
巧,祁亦霆也很他的兒,現在自然尊敬。
陳龍巖對祁亦霆的態度還算是滿意,所以也沒有怎麼為難,就只是冷哼一聲,招呼道:“過來我看看恢復得怎麼樣。”
祁亦霆依言控椅來到陳龍巖的邊。陳龍巖對祁亦霆下手就沒有付九州和白子楓的謹慎,更沒有厲南薇的小心翼翼,而是看著一個大概的地方,直接就按下去,揚起眉梢問道:“疼不疼?”
祁亦霆臉一瞬間慘白,連話都說不出來,他的手也一瞬間就攥椅的把手,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陳龍巖就像是沒看見一樣,收回自己的手隨意地道:“疼就好,疼是好事兒,慢慢養著吧。今天你們倆,跟我去個地方。”
他指著的是厲南薇和付九州。
厲南薇格外的乖巧,甚至連要去什麼地方都沒有多問,就老老實實地點點頭。
祁亦霆雖然有些不放心,不過也沒有阻攔的意思。
自從宴席后,厲南薇還是第一次離開神醫的洋樓,雖然臉上帶著面,不過還是有些不安心。
坐在車上的時候,厲南薇就一直有些不放心地著自己的臉,直到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還在。
等知道目的地是卿家的時候,厲南薇只覺得更加張,想要自己的面,又怕會被對方察覺什麼端倪,所以只能生生地忍著。
倒是陳龍巖看一眼厲南薇,像是知道在為什麼擔心一樣,拍拍厲南薇的手,開口安道:“放心吧丫頭,你臉上的這個東西誰也看不出來,就算是你站在面前,也認不出來你。”
這次臉上的面和之前給厲南薇的不一樣,這次是陳龍巖特意準備出來的,而且還是陳龍巖親自給厲南薇戴上的,就不要說是卿飛羽站在厲南薇的面前,就算是祁亦霆看著,都沒看出來什麼端倪。
倒是付九州沒有在乎那麼多,直接就頂著自己的臉出門來,當然,也是陳龍巖的授意。
陳龍巖看得出來,厲南薇還是有些張局促的,他無奈地對著厲南薇開口道:“況且出什麼事兒還有老頭子我頂著呢,你不用擔心。”
不過是京城的一個卿家而已,神醫沒覺得他們家敢對自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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