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設置的碼統共就那麼幾個。
范圍不大,姑且試試看再做打算吧。
連續輸了兩個碼,系統卻提示,碼輸錯誤。
有些抓狂地抓了抓頭發,扭頭去問傅尋之:“碼到底是哪個啊?”
被扔在一邊的男人終于做了一回人,從齒中含糊不清地回了句:“生日。”
談煙了太,覺得有點頭疼,為什麼吃飽了要去管傅尋之的閑事,只是閑事已經管了,總不見得現在撂挑子走人吧。
回過頭去,輸了傅尋之的生日,卻又響起了輸錯誤提示聲。
談煙愣了一下,不自覺地蜷了蜷手指。
不是傅尋之的生日,難不是的生日?
嗤笑一聲,將自己的生日輸了進去。
這次輸錯誤的提示聲沒再響起。
談煙倒有點意外,不過是本著試試看的想法輸了自己的生日,沒想到被蒙對了。
不管怎麼樣,能進屋總比進不去的好,總不見得要把傅尋之帶回自己的公寓,他想都別想。
談煙扶著傅尋之穿過偌大的客廳,徑直來到了主臥前。
單手推開房門,扶著傅尋之來到了床前,將他丟到了床上。
掃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
快午夜12點了。
談煙覺得自己該做的都已經做到了,也算負責任地把人送回了家,剛要離開,余卻注意到放在鬧鐘旁的相框。
只一瞥,心跳就開始不控制地加快。
照片里,兩人親昵地擁吻著。
不自覺地手拿起了床頭柜上的相框。
夕落下,染紅了站在一大片薰草花田前的一對。
男人摟住人的腰肢,人的手臂圈住了男人的脖頸,忘我地親//吻著。
夕和花田給照片平添了幾分夢幻效果,因拍攝角度的緣故,只能看到那對的側臉。
但談煙知道,照片里的人就是和傅尋之。
那會兒正是他們度月的時候。
事隔幾年,已經記不太清楚當時是傅尋之先吻了,還是采取了主。
只記得那時候的,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那天,傅尋之牽著的手去看那片長滿薰草的花田。
回過神來后,他們才注意到有個外國人拍下了他們擁吻在一起的畫面。
那個外國人是個攝影發燒友。
看到他們發現了的舉,有些赧地朝他們笑了笑。
說,覺得當時的畫面實在太唯,于是就忍不住抓拍了下來。
跟他們解釋說,并沒有要冒犯他們或是故意拍他們的意思。
只是不忍心錯過這個畫面。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沒有任何惡意,把那張照片發給了他們,還當著他們倆的面把相機里儲存的照片刪除干凈了。
離開前,外國人沖著談煙甜甜一笑,湊近的耳邊低語道:“你們一定要幸福哦,因為我眼里的,就是你們剛才的樣子。”
談煙自嘲地扯了扯。
不怪那個外國人會忍不住拍下這張照片。
就連自己,明知和傅尋之之間的那段婚姻只是一場謊言,可若單純地以旁觀者的視角看這張照片,依然覺得畫面唯浪漫。
就好像初的樣子。
這個知者都如此認為了,不知的拍攝者又怎麼看得清事實呢?
談煙吸了吸鼻子,小心地將相框放回原來的位置。
轉了個要出去,手就被人握住了。
明明是溫熱的//,卻覺得自己的手指像是被什麼冰涼的東西硌了一下。
又冷又。
低頭看了看,映眼中的是他無名指上戴著的婚戒。
上次在西南地區的時候,就看見他戴著婚戒。
他們早就離婚了,不知道他為何還戴著婚戒。
跟那張照片一樣,不過都是虛假的景象而已。
談煙嘆了口氣,這幾天一直在為大賽做準備,每天只睡五、六個小時,真的很累,就想快點回去休息。
稍微用了點勁,想從他的手中回自己的手,卻被他握得更了一些。
“傅尋之,能松開手嗎?”現在敢擔保他沒醉到不清醒的地步了。
傅尋之卻更用力地拉了一下,談煙一點心里準備都沒有,被他這麼一扯,踉蹌地倒在了他的懷里。
兩手撐在他的口,心里是懵的。
“煙煙,別丟下我!”他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說。
***
接連被傅尋之辱、被羅子淇譏諷后,周本以為自己的境已經夠糟的了,誰知還沒過兩個星期就收到了更壞的消息。
經紀人唐姐打電話給,告訴,之前洽談得好好的一檔綜藝節目,原本已經要坐下來和節目組簽合同了,忽然就被別人截胡了。
在談的綜藝節目是一檔慢綜藝,預計會在水果臺今年的暑期檔播放。
在暑期檔播放,想也知道收視率有保證,熱度跑不了,若在節目中表現好,再稍微營銷營銷,周的人氣勢必會再上升一個高度。
周畢竟只是個小提琴手,既不善于唱歌跳舞,又沒演技,想要在娛樂圈混出點名堂,也只能靠綜藝節目積累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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