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琛的薄微啟:「你是指,徐東初失憶的所有來龍去脈嗎?」
「是的。」
宋晨語閉了閉眼睛:「宋茜茜,當初徐東初被砸中後腦,搶救及時,撿回一條命,卻失去了記憶的事,也怪我嗎?」
「是!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往那裏經過,誰都沒有事,偏偏就東初,偏偏就他,往那下面路過一次,就被花盆砸中了?」
宋茜茜這麼一說,容亦琛想起來,他派江止去查徐東初,江止帶著資料回來,跟他彙報了這麼一段話——
「傳聞,徐東初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盆,不幸砸到了,當場昏迷,搶救了一天一夜才醒來。」
這傳聞,是真的。
「什麼事都要怪我嗎?」宋晨語的眼眶裏,含了一點點的淚,「誰家擺在臺外面的花盆,不小心掉落,才會釀這樣的悲劇。」
「就是你的壞霉運,傳給了徐東初!」
宋晨語回答:「可是,至今都沒有找到,那個花盆掉落的真正原因。是有人不小心落?還是有人故意落?」
「故意落?」宋茜茜問,「宋晨語,你這意思,是有人故意要害東初?」
「我只是這麼猜想。」
宋茜茜冷笑一聲:「是嗎?那看來,你敢這麼猜,你就有懷疑的人了!」
宋晨語沒有再說話。
沒有懷疑的對象。
但是當初徐東初被高樓掉落的花盆砸中的事,真的很奇怪,很多疑點。
只是後來,再多的疑點,也隨著徐東初的失憶,而一起被掩蓋了。
也沒有這個能力,去徹查事的真相。
宋茜茜又是嘲諷的一笑:「現在大家都在,宋晨語,你有什麼就直說啊。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是沒有底氣嗎?」
宋晨語低下頭去。
沒有證據的事,還是不要再多提。
過去了的事,就過去吧。
很小聲的說了一句:「我沒有任何想要邊的人到任何傷害的想法。」
這句話,只有容亦琛聽到了。
這樣的宋晨語,讓他心疼。
可心疼的同時,又想起的倔強,和非要離婚的決心,讓他下來的心,瞬間又堅如鐵。
宋晨語這個人,太不知道依靠了,總是喜歡一個人咬牙死撐。
撐過頭了,這份倔強和堅韌,就容易讓生出一種反的緒。
氣氛一度張。
有容亦琛在這,宋茜茜再囂張,也不能把宋晨語怎麼樣。
只是這徐東初……
這外面剛剛安靜下來,手室的門忽然被打開,護士匆匆的走出來,一臉焦急又嚴肅的說道:「傷者需要大量輸,現在我們醫院的庫告急,要從其他的地方調。但是來回需要大量時間,怕是……來不及。」
宋茜茜急急忙忙的走上前,問道:「那,要怎麼辦?不夠的話,東初是不是就會……死?」
這個字一說出來,頓時沉重了不。
「你們有和傷者相同型的人嗎?」護士說,「可以馬上安排,這樣可以撐到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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