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沒家教的人。」
霍秋若這話說的很毒,很刺宋晨語的痛。
是孤兒,宋家對也就那樣,「沒家教」三個字,真的是很傷。
「是啊,你有,你有行了吧?既然你有,你怎麼還有臉在這裏要求,要去參加宋家的婚禮?啊?」
「我跟你要求了嗎?」
「但是你跟我老公說了啊。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是一家人。再說,你有什麼資格去?你是誰啊?你跟我們宋家沾一點關係嗎?你跟徐家沾一點關係嗎?」
霍秋若也是一氣:「宋晨語你!」
「這婚禮,你去了,誰認識你?你又認識誰?你除了認識容亦琛,就沒有第二個人了。你怎麼好意思說,你想去參加婚禮,然後祝福的?你臉這麼大啊?」
這霍秋若,真的是一點都不老實,分分鐘讓不省心。
想參加婚禮,目的是什麼?
不就是在容亦琛邊唄,說不定,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目的。
「你把手機還給亦琛!」霍秋若氣急敗壞的,「我怎麼樣,用得著你來這裏指手畫腳的嗎?」
「那我今天還就得指手畫腳了,好好的在醫院裏待著,把你的傷養好。你這貴,經不起東跑西跑的。我妹妹的婚禮,就不勞你費心了,你的祝福,我會傳達的。」
說完,宋晨語也不管霍秋若在那邊大聲的說著什麼,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然後把手機遞給容亦琛。
「搞定了。」說,「有什麼問題嗎?」
容亦琛接過手機,搖了搖頭:「沒有。」
「那就行了。有時候啊,這人,你該兇的時候就得兇,別慣著。你看吼一頓就行了。你跟霍秋若那麼輕言細語的說,會罷休嗎?不存在罷休的。」
「人,該兇就得兇?」
宋晨語點點頭:「是啊。你看,霍秋若就是知道你好說話,連一場跟屁都不相關的婚禮,都要來。想幹什麼?」
說完之後,宋晨語忽然意識到什麼。
霍秋若想要出席婚禮,該不會是,想證明的地位吧。
因為是跟著容亦琛去的啊,到時候人家一問,是誰,說,是容亦琛的初,前任。
得,這名聲一下子就出去了。
天啊,霍秋若居心險惡啊。
容亦琛臉上忽然有了一意味不明的笑:「我忽然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什麼很有道理?哪一句?我覺得我說的話,都有道理的。」
「嗯。」容亦琛點頭,把手機放回口袋,抬手就住了的下,低頭湊近,「宋晨語,誰讓你給別的男人系領帶的?嗯?」
他的語氣,真的一下就兇惡起來。
聲音雖不大,但是低沉,自有一氣勢在,很有迫。
容亦琛一直都是掌管著手下上千號人,殺伐果斷,拿出這點氣勢來,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宋晨語被他嚇了一跳:「啊?」
容亦琛的手又了些:「需要我重複一遍?」
宋晨語的腦袋這才開始運轉,哦,系領帶……
一场空难,她成了孤儿,他也是,但却是她父亲导致的。八岁的她被大十岁的他带回穆家,本以为那是他的善意,没想到,他是来讨债的。十年间,她一直以为他恨她,他的温柔可以给世间万物,唯独不会给她……他不允许她叫他哥,她只能叫他名字,穆霆琛,穆霆琛,一遍遍,根深蒂固……
三年婚姻,霍銘軒為了心中的白月光,一次次傷害真正愛他的秦淺沫。直到她的心臟被人摘掉,他才驀然驚覺,他的心,也跟著空了。一別經年,帝都賀家的盛宴中,那個連夢中都不舍得出現的女子踏著星光走來,霍銘軒當場失控,瘋了一般來到她的面前。她卻沖他盈盈淺笑,仿佛根本不認識他一般:“你好,我是秦淺沫,這位是我的丈夫賀禹辰。”
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