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宋司瑜通過一次電話,從言語中來看,宋司瑜並沒有什麼好轉。
怎麼辦……宋晨語想,只能去找容亦琛。
可是現在和他鬧到這個地步,他會不會幫忙?
或者,他會提出什麼條件?
從一開始,宋晨語就知道,為了治好哥哥,就有一個把柄,牢牢的落在了容亦琛手上。
還是問吧。
宋晨語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就是中午下班的時間了。
過去容氏集團一趟。
為了顯得不那麼的突兀,宋晨語這次又挑了一束鮮花,仔細的擺好,裝在瓷白的花瓶里。
希這一次,不會再聽到什麼淋淋的真相了吧。
總裁辦公室。
江止遠遠的看到宋晨語從電梯里出來,手裏拿著花瓶,連忙就迎了上去:「太太,太太,這點事就給我吧,有點重,這種活您就別幹了……」
宋晨語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把花瓶給他:「容亦琛在吧?」
「在,容總在辦公室。」
宋晨語點點頭:「那我去找他。」
江止猶豫了一下。
上次太太也是這樣,拿著花瓶來找容總,結果……
往事不堪回首啊!
宋晨語見他這個樣子,笑了,一下子明白:「辦公室里有其他人嗎?」
「有。」
「是誰?」
「顧總經理。」江止回答,「才來十幾分鐘。」
宋晨語頓時笑得更明了:「這還真的是和上次的況一模一樣啊,難怪你這麼張。」
江止喪著一張臉:「太太,您稍等一下,我去給你通傳一聲,好嗎?」
「好。」
「謝謝謝謝,還是太太會為我們著想。」
江止把花瓶給旁邊的一位書,然後去通傳了。
很快江止回來了:「太太,我跟容總說了,您現在就進去吧。花瓶的話,我……」
「我自己來吧。」說著,接過,「這點重量對我來說,還是沒問題的。」
宋晨語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容亦琛和顧北年都看著。
顧北年笑了笑,打趣道:「又送花來了?」
容亦琛抿著薄,不知道這個舉是什麼意思。
畢竟,今天早上兩個人在臥室的吵鬧,還猶在眼前,歷歷在目。
「我看著花開的正好,鮮艷,所以就想著選一束送來。」宋晨語回答,「何況,上次的,我想也該換了吧。」
「真是有心了,容亦琛,福氣啊。」
容亦琛瞥了他一眼;「你還有事嗎?」
顧北年一下子就聽懂了他這句話的意思,這是在下逐客令呢。
「沒事了,」顧北年站了起來,「我先走了。」
宋晨語把花瓶放在桌上,轉頭看著顧北年:「哎,對了,昨晚上,淺蘇最後怎麼樣了?現在人呢?」
提起容淺蘇,顧北年的笑容僵了僵:「很好。」
「很好是什麼樣啊?」宋晨語繼續追問道,「你怎麼就說了三個字。」
「現在還睡著,沒醒。」
「還睡著啊?」宋晨語有點驚訝,「在哪睡著?」
顧北年回答:「酒店。」
「你昨晚把帶到酒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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