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宿醉的滋味可不好,雖然容淺蘇現在看起來正常的,其實頭疼得很,像是戴了箍咒一樣。
為了不在顧北年面前表現出任何的不適,還是不去公司了。
顧北年很快就接起了電話:「喂?什麼事?」
「你知道我是誰啊,還喂喂喂的。」容淺蘇說,「我今天有事,不來公司了,總經理,跟你請個假。」
顧北年頓了一下,點頭:「可以。」
「嗯,謝謝總經理批準,再見。」
容淺蘇說完,就要掛電話。
「鬧夠了,就差不多可以收手。」顧北年的聲音傳來,「不要再把時間,花在我上了。」
「我知道的。」
然後,就是長久的沉默。
誰也沒有說話,但誰也沒有掛電話。
容淺蘇不知道手機那頭的顧北年是什麼表,咬咬牙,率先掛了電話。
「顧北年」這三個字,每次想一遍,這心裏,就疼一遍。
容淺蘇嘆了口氣,慢慢的吃著早餐。
宋晨語也趕到店裏,開始了一天的忙碌,開業,近在眼前了。
而最為清閑的,就是霍秋若所住的病房了。
的還打著石膏,上下床都需要特護來幫忙,昨天晚上,霍秋若又被容亦琛給拒絕,現在心格外的不好。
「我想下去轉轉。」霍秋若看了一眼護工,「去推一輛椅過來。」
「是,霍小姐。」
今天天氣算是不錯的,霍秋若也悶在病房快一個星期了,該去外面新鮮空氣了。
坐在椅上,霍秋若的心還是不好。
低估了容亦琛對宋晨語的,超出了的想像。
看來,還得再加一把火。
而這火,靠一個人,是燒不起來的,必須要……有一個幫手。
那麼,只有容承源了。
住院部樓下,護工把霍秋若推到了草坪上:「霍小姐,在這裏可以嗎?」
「可以。」點點頭,「你去給我拿條毯子來,蓋蓋。」
「好的,霍小姐,那您在這裏等我一下。」
霍秋若懶洋洋的抬了抬眼:「我都坐在椅上了,還能跑哪去?真是沒點眼力。」
護工知道脾氣不怎麼好,沒敢再多說,轉去樓上拿毯子了。
霍秋若回頭看了一眼。
護工已經走遠了,而的周圍,有幾名保鏢,是容亦琛的人。
收回目,改變了一下椅的方向,背對著保鏢,然後,拿出了手機,撥了容承源的電話,順手戴上了耳機。
霍秋若有點張,還是害怕被發現,不過,該聯繫容承源了,尤其是在昨天晚上,試探了容亦琛的態度之後。
「喂?喂?」霍秋若小聲的開口,「是我,我現在是趁著來樓下曬太的借口,避開了他們,給你打的電話。」
「這麼謹慎啊?」
「小心駛得萬年船。」
容承源問道:「那你找我做什麼?」
「我試探過亦琛的態度了。即使,即使他看見了宋晨語推我,害我出車禍,失去了演出的資格,但是他卻還是偏袒著!」
「你怎麼試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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