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笑了一下。
笑自己,得太傻太庸俗。
容亦琛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是宋晨語可以隨隨便便征服的?
容亦琛反手就扣住的手:「你不後悔嗎?」
「不後悔。」
「你……」
容亦琛還想說什麼,門忽然被敲響,「叩叩叩」象徵的敲了敲,十分急促的響了三聲。
沒等他回答,門已經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都在呢?」向雪走了進來,看了兩個人一眼,「正好,省得我一個個的去找。」
宋晨語低下頭去,不想讓自己這個樣子,被婆婆給看到。
悄悄的往容亦琛後躲了躲,想用他高大的影,來給自己遮一下,好乾眼淚,收拾一下自己的緒。
畢竟,這是和容亦琛之間的事,再怎麼吵,再怎麼鬧,也都該是兩個人的事,不應該讓其他人知道。
知道了,只會留下笑話。
可是宋晨語往容亦琛後躲的這個作,卻被向雪看到了:「你這是幹什麼?躲我?我還能吃了你嗎?」
「沒有。」宋晨語回答,「我只是沒有想到婆婆你會突然來,有點意外。」
「我兒子的辦公室,我還不能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宋晨語有一種越解釋越的覺。
「不是的話,就好好的站著,往亦琛邊躲什麼?」向雪說,「你聲音怎麼了?聽起來和平常不一樣啊。」
「沒,沒什麼。」
向雪有些疑:「是嗎?抬起頭來看看。」
宋晨語一下子覺得有點為難。
現在的這個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剛剛哭過。
等會兒向雪問起來,又是一陣麻煩。
容亦琛這個時候淡淡出聲了,十分自然的往宋晨語旁邊站了站:「媽,你有什麼事,說吧。」
「我不找你。」向雪說,「你怎麼還特意擋住啊。宋晨語,我讓你抬起頭來,你沒聽見嗎?」
容亦琛眉頭一皺。
宋晨語也沒有再扭,把垂在耳邊的頭髮挽到耳後,抬起了頭,看了向雪一眼。
「喲,這是剛剛哭過啊?」向雪一眼就看穿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誰欺負你了?你是容家大,誰還敢欺負你啊?」
「沒事,婆婆,是這幾天忙,沒休息好,剛剛又在眼睛,所以變這樣。」
容亦琛聽著的辯解,低頭看著。
向雪嗤笑了一聲:「隨便你怎麼解釋。我是聽說,霍秋若出事了,和你不了干係,所以來問問。」
宋晨語一怔。
這件事,連婆婆都知道了?
那……這麼說起來,豈不是容家也都知道了?
容亦琛也是皺眉:「你聽誰說的?」
「容承源啊。」向雪回答得十分自然,看起來不像是說謊,「聽他說,事還比較嚴重,霍秋若的舞蹈生涯,恐怕……算是毀了。」
「容承源?」
「對。」
容亦琛臉沉了沉:「他怎麼知道?」
「他?他說他看到的啊。」向雪回答,「就是霍秋若演出的那一晚,剛好他也去看了。按照他的說法,他是目睹了整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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