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琛往椅背上一靠,抬眼看著他:「換做是你,你能做好?」
「我不會讓這樣的況發生啊!」
「什麼意思?」
「霍秋若是你初,那是舊,雖然已經過去有些年了。宋晨語呢,是你的現任妻子,是新歡。這兩個人,不管在任何地點任何況下,都是絕對絕對不能單獨相的。你騙騙忘了這一點,犯了大忌。」
「你以為我是你,經驗富?」
「這不是經驗富的問題。」顧北年咳了咳,「這話不能說。萬一讓人聽到了,那就不太好了。」
「誰聽到?容淺蘇嗎?」
「得,你自己慢慢理吧,當我什麼都沒有說。」
「坐下。」容亦琛開口,「繼續。」
「繼續什麼啊繼續,你就以此為戒,以後不要讓兩個人單獨相就行了。就當買個教訓。」
「這教訓,太慘重了。」
顧北年回答:「慘重才會深刻啊,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你現在是打算怎麼辦?人都是很麻煩的生,你顧了霍秋若,宋晨語就顧不到。顧了宋晨語,霍秋若那邊就……」
容亦琛一聽,眉頭頓時皺得更了。
他又何嘗不知道?
可是他現在,束手無策。
霍秋若現在緒激,住院療傷,又失去了繼續演出的資格和機會,是最大的害者。
偏偏宋晨語又死倔著不肯低頭,他也拿……一點辦法都沒有。
容亦琛嘆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顧北年想了想,問道:「你自己心裏是怎麼想的?按理來說,你和宋晨語是夫妻,是一家人,你不該太偏霍秋若啊,雖然是你初。」
「可霍秋若是害者,為此付出了太多的代價了。」
「那怎麼辦?你要是和霍秋若再繼續這樣下去,說不定就舊復燃了啊。那到時候,你和宋晨語……」
容亦琛的眉頭,皺得更加了。
「得。」顧北年看著他一臉糾結的樣子,屈指敲了敲桌面,「你就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吧!兩個人,必須只能夠選擇一個。」
容亦琛不說話。
「敢你還兩個都想要?」
「你想多了。」容亦琛薄微抿,「不可能。」
「那我這麼問你吧。宋晨語和霍秋若,如果同時掉進水裏,你會先救誰?」
「這是什麼問題?」
「你就說你先救誰,回答問題就行。」仟韆仦哾
容亦琛看著他:「顧北年,你確定不是在耍我?」
「我耍你幹什麼?正兒八經的問你、」顧北年又敲了敲桌子,催促道,「這個問題雖然聽起來有點扯,但關鍵時刻,還是能知道,你心裏,誰最重要。」
霍秋若和宋晨語,同時掉進水裏,他,只能救一個……
容亦琛陷了沉思。
顧北年看著他:「這裏就我和你,你就順著你的心回答就行。兩個當事人都不在,又沒有人聽到,我也不會到說。」
「順著心回答……」
「對。」
好半晌,容亦琛坐直了,看著顧北年:「你這麼問,我無法給出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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