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洗手間,他吻了之後,容淺蘇似乎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但他又說不上哪裏不一樣。
著容淺蘇的影,顧北年微微有點出神。
忽然他開口問道:「容淺蘇,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啊?什麼?」
「你不用張,私人問題而已。」顧北年說,「霍秋若和宋晨語,拋開份和各種因素,就單單這兩個人,你更喜歡誰?」
「肯定是我嫂嫂啊。」
「為什麼?」
「喜歡就是喜歡唄,眼緣吧。我第一次見嫂嫂的時候,就是在秋別墅里,看到的那一刻,就覺得合得來。」
「那……霍秋若呢?」
「沒什麼覺。」容淺蘇想了想,回答,「我覺那個人吧,有點小家子氣。」
顧北年略微有點疑:「小家子氣?什麼意思?」
「怎麼說呢……霍秋若的家境,頂多是富足吧,算不上豪門,所以就覺上,有一種莫名的想要往上爬的野心,破腦袋都要上的那種。」
「那宋晨語連霍秋若都不如,只是宋家的養,而且還不待見。」
「我也很奇怪啊,按理來說,嫂嫂這樣世的人,吃了太多的苦,才會拼了命的想要過人上人的日子。可嫂嫂很樂觀,也沒有給人一種野心的覺。」
顧北年笑了笑:「其實,我沒覺出來,霍秋若上有你說的這種野心。」
「你們男人知道什麼啊!」容淺蘇差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們只會看臉,看,看,看外表……本不懂心!」
「你這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照你這麼說,所有的男人,都是表面,都只看外表?」
「那倒也沒有,偶爾有那麼一兩個例外吧。」
「是嗎?」顧北年很興趣的問道,「哪種男人,在你看來,是例外?」
「gay。」容淺蘇笑瞇瞇的回答,「俗稱,同。」
顧北年的角了。
「這種男人呢,很懂我們人的心思,很會為我們著想,當然跟你們不一樣啦!」
「這麼說的話,你還是否定了所有男人。」
「差不多可以這麼說吧。」容淺蘇點點頭,「你們本來就是視覺,特別容易被那些細腰長大波浪的人給吸引,特別人的示弱和撒,喜歡滴滴的聲音,喜歡被依賴的強大自我,特別的大男子主義……」
「差不多夠了。」顧北年打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不夠,我還有最後一句話沒說完。這句話特別重要,是重點!」
「什麼?你說吧。」
「你們本分不清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什麼是綠茶婊,什麼是白蓮花!」容淺蘇一口氣說完,「就這句。」
顧北年又笑了一聲,看著。
容淺蘇把桌上他理完的文件抱起,順口問了一句:「我大哥還沒來公司,怎麼回事啊?我打電話問了嫂嫂,好像不太清楚的覺。」
「誰都可能會出事,容亦琛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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