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蘇嘀咕道:「算了,嫂嫂,我是想幫你的啊,心有餘而力不足。我為了你,都不惜和顧北年爭吵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江止冒了出來,把容淺蘇拉到一邊坐下:「三小姐,您呢,就在這裏休息著,要吃什麼喝什麼儘管說,讓容總和總經理談事吧,咱不打擾。」
容淺蘇沒吭聲,默認了。
本來也沒想鬧。
總裁辦公室里。
容亦琛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抬眼:「你怎麼又來找我?」
「你以為我想啊?」
「什麼意思?」容亦琛皺眉,「你還不讓容淺蘇進來。」
「不能讓知道啊。」顧北年說著,從口袋裏把東西拿出來,放在桌面上,「你自己看。」
容亦琛掃了一眼,這眉頭頓時皺得更了。
顧北年拿出來的東西,分明就是霍秋若給他的票。
「哪來的?」
「你說還能哪來的?」顧北年回答,「當然是這演出的主人給的了。」
「怎麼回事?」
顧北年聳聳肩:「我和容非墨從婚紗店回來,在公司就遇見霍秋若了。然後就隨便客套了兩句,就給我容非墨一人兩張票。」
說著,顧北年忽然眼尖的發現他口袋裏,出票的一角:「你也有啊。」
容亦琛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了一眼。
宋晨語塞回他口袋的時候,沒放好,出來了。
容亦琛淡淡回答道:「今早也給了我兩張。」
「什麼?」
「當著宋晨語的面。」
顧北年驚訝了一下,隨後,大笑起來:「這就有好戲看了。」
容亦琛瞥了他一眼:「很幸災樂禍?」
「沒有沒有。」顧北年綳著笑意,「只是覺得,你能被兩個人夾在中間,實在是難得一見啊。」
一個是初人,一個是結髮妻子。
「什麼夾?」
「你自己掂量去吧,」顧北年說,「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了,要做好取捨。」
容亦琛垂下眼。
顧北年站了起來:「這票,我還是得拿走。不過我想這舞蹈,我就不去看了。」
「慢走不送。」
「哪敢勞煩你送啊。」顧北年往門口走去,「我怕消不起,你是我的頂頭上司。」
容亦琛抬手,輕輕的了眉心。
從這霍秋若,重新出現在他的生活開始,一切,就變了。
*
一家普普通通的咖啡廳里。
霍秋若按照發來的地址,找到了這裏,又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包廂。
推開門的那一刻,看見坐在位置上的那個男人,心裏莫名的有了一寒意。
這寒意不是像容亦琛,自帶氣場,讓人不寒而慄。
而是眼前這個人的長相。
雖然五看起來和容家兩兄弟長得有幾分相似,但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森。
「你就是……容家人,容承源?」
「請坐啊,霍小姐,久仰,今天終於見到本人了。」
霍秋若有點忐忑的在他對面坐下:「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你。」
「你走的時候,我還沒來容家,所以沒見過是正常的。」容承源一雙眼睛不停的打量著,「不過,你不用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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