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墨笑了起來:「哥,有你在,容氏集團不會落在他手裏的。再說,容承源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你怎麼現在還沉不住氣了呢?」
容亦琛薄一抿:「因為,他會傷害宋晨語。」
之前,容亦琛對於這個廢堂哥,向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他永遠會站在容承源的頭上。
可,連續兩次,容承源對宋晨語下手,容亦琛怎麼會再置之不理?
容非墨一愣:「原來是因為大嫂啊。」
「一個男人,如果連手裏的事業,和懷裏的人,都保護不了的話,就枉做男人了。」
容非墨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
容亦琛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看上去心非常的糟糕。
他腦海里一直都在回著宋晨語的那句話——我不是你的人嗎?
容亦琛起,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座城市。
他低垂著眼,向對面,忽然有一個想法,從他腦海里閃現,隨後慢慢清晰。
想到的事,他會立刻去做。
一分鐘后,江止敲門:「容總,您找我?」
「去把對面一二三層,全部買下來。」
「啊?」
「聽不懂話嗎?」
「容總,您指的是……對面那幢寫字樓的一二三層?」
「嗯。」容亦琛點頭,「不管多錢,買,越快越好。」
江止揣測不了他的意思,馬上去照做了。
容總這又是……想要做什麼?
*
秋別墅。
宋晨語一下午的心都非常不好,真是的,想什麼呢?
有點貪心了吧。
直到容亦琛回來的時候,宋晨語都無打採的。吃了晚飯之後,更是早早的上樓回房。
紀赫也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容亦琛淡淡的問道:「下午在家做什麼了?」
「先生,太太下午,就看了會兒書,又去花園裏走了走,沒做什麼。」m.
「一下午都這樣?」
「是的,先生。」紀赫想了想,壯著膽子問道,「要不,您買個什麼小禮,哄太太開心一下?」
「小禮?」
「是啊,容先生,人都是喜歡驚喜的。」
容亦琛站了起來,瞥了他一眼:「就你話多。」
紀赫趕住。
容亦琛也上了二樓,卻是在想,他的確給準備了一份禮,而是,是份大禮。
臥室里,水聲嘩嘩的響,宋晨語在洗澡。
容亦琛扯了扯領帶,解開襯衫的扣子,依靠在床上,隨手翻著常常看的書籍。
裏面大部分是圖,全是關於服裝流行的,這是的專業,喜歡做的事。
宋晨語出來的時候,見他躺在那,也沒說話,自顧自的在床的另外一邊躺下。
反正床夠大,兩個人誰也不挨著誰。
容亦琛卻淡淡的發話:「過來。」
「我頭髮還沒幹。」
「要我說第二遍?」
宋晨語撇撇,只好往他邊靠了過去。
容亦琛環住的腰肢,低頭在發間嗅了一下:「很香。」
宋晨語有些不自在:「你……今晚不去書房了?」
「不去,陪你。」
宋晨語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悶悶的應了一聲:「哦。」
知道自己不該是這個態度的,可是忍不住對他冷淡。
不想繼續付出自己的了,要學會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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