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凡相的那段時間裏,宋晨語帶著一的傷,緒非常的不穩定,低迷,可林凡,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徐東初是曾經過的人,那麼林凡就真的是知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
而容亦琛……
會是,這一輩子,一直走下去,白頭偕老的那個人。
容亦琛的聲音淡淡響起:「倘若有一天,徐東初恢復記憶了,那你會怎麼辦?」
宋晨語微張著,一時間無法回答。
好一會兒,才低下頭,輕聲說道:「我……我沒有想過。」
話音一落,男人修長的手指了過來,徑直從手裏搶走了資料袋。
宋晨語一驚,抬頭看去的時候,只聽見「嘶拉」的聲音。
容亦琛面無表的,把所有資料都給撕碎。
同時,他冷冽的聲音淡淡響起:「宋晨語,我信你。但是……」
宋晨語搶先回答:「我是容太太,我記得清清楚楚,這輩子都會是容太太!」
看在態度還不錯的份上,容亦琛沒有再說什麼,把碎紙扔進垃圾桶,起就準備離開。
宋晨語回過神來,馬上跟過去,可是著腳的,也不知道踩到了什麼利,只覺得鑽心的疼,無意識的就驚一聲:「啊!」
疼得腳一崴,整個人已經跌坐在的羊地毯上了。
容亦琛聽到的聲音,背影一頓,轉過來,眉頭微皺。
他又轉走了回來,半蹲在邊:「怎麼了?」
宋晨語大概也是意識到了,自己好像……總是惹麻煩。
「腳好像扎到什麼東西了……」小聲的說,「我,我沒注意腳下。」
容亦琛看向白皙的腳:「宋晨語,誰讓你不穿鞋的?」
「我……我當時不是急著追上你,所以,所以就給忘記了。」
容亦琛沒有說話,握住纖細的腳踝,一眼去,他眉頭頓時皺得更了。
一塊細碎的小玻璃,扎進了宋晨語的腳心,已經滲出來了,只留下一個尖尖在外面。
宋晨語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麼握著腳踝,心裏還有點不自然,總是下意識的想回來。
容亦琛的手掌很寬厚,很暖,穩穩的握著,讓都慢慢的忘記疼痛。
「傻看著我幹什麼?」容亦琛回頭瞪了一眼,「傷了很高興?」
宋晨語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剛剛竟然……在笑。
連忙捂住發熱的臉頰:「我,我沒有。」
容亦琛也懶得和多說什麼,直接把給橫抱起來,走回了沙發邊。
宋晨語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懷裏,聞到男人上淡淡的清香,莫名的覺得安心。
「真想把你給扔下去。」
容亦琛冷著一張臉,說著威脅的話,可最後到底還是沒捨得把給扔下去,放在了沙發上。
宋晨語還勾著他的脖子不放手,他看一眼:「鬆開。」
「你要去哪?」宋晨語小心翼翼的問,「你不會就不管我了吧?」
「去拿醫藥箱。」
一愣,然後才匆忙的鬆開手,容亦琛看也不看,取來醫藥箱,坐在旁邊。
筆直的,就這麼橫在他的上。
容亦琛拿著鑷子,握著的腳踝,細心的幫取出玻璃殘渣。
男人認真的眼神,剛毅的側臉,微微皺著的眉頭,看得宋晨語忽然心跳加速,撲通撲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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