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琛眉尾微微上揚:「看來,得快點把他送去國,不然……你都被他霸佔了。」
「我還是你的人嘛,」宋晨語蹭著他的膛,「容亦琛,我真的很謝你送他去國治療。」
「我說過很多次,口頭上的報答,不接。」
「那上的報答,我現在條件也不允許啊……傷口才剛好,每個星期還得換藥呢。」
容亦琛低頭看著,眼眸微瞇:「你還記得,你中槍昏迷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嗎?」
「最後一句話?」宋晨語想了想,「你說要把我丟到葬崗去,然後我回答,你不在我的墓碑上寫妻之墓就算了,還威脅我。對不對?是不是這句?」
「不是,再下一句。」
「我是不是一直都在說很疼?我當時疼得都快暈了,就顧著疼了……」
「宋晨語,別跟我裝傻。」容亦琛抬手輕輕的著的下,「你記得的。」
宋晨語眼睛滴溜溜的轉,忽然哎呦一聲:「傷口痛,好痛……」
容亦琛語氣涼涼的:「裝,接著裝。」
「真的痛。」宋晨語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不行,我要睡覺了,睡著就不會痛了。」
說著就從容亦琛懷裏離開準備躺下。
結果腦袋還沒沾到枕頭呢,就被容亦琛輕而易舉的給撈了回來。
「宋晨語,演技還有待提高。」容亦琛抬手敲了敲的腦門,「再演我就把你給扔下床。」
「你捨不得的……」
容亦琛挑眉:「你試試?」
宋晨語和他對視幾秒,很快就敗下陣來:「好吧,我再想想……」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
「什麼?這麼快?才三秒?」
「你還有一秒鐘。」
說著,容亦琛的神已經越來越沉了,宋晨語想,容亦琛向來說到做到,說不定就真的把給……扔下床了。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宋晨語連忙說,「我剛剛想到了。」
「說。」
宋晨語看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那個,我當時昏死過去的最後一句話,是……是我你。」
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三個字,幾乎都聽不清。
「聲音大點。」容亦琛挑起的下,「看著我的眼睛。」
「你……容亦琛,你明明都知道了,你還讓我說!」
「我讓你聲音大點。」
宋晨語咬咬:「不就是我你嗎?是是是,我當時肯定是痛得腦子都糊塗了,所以說了一句我你,我你我你我你,我說的是這三個字,滿意了吧?」
容亦琛低頭湊近,薄過的臉頰:「什麼痛得腦子都糊塗了?嗯?」
「我……我……」
「承認你我,很難嗎?」容亦琛淡淡的看著,「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那個時候的話,是你的真心話。」
如果不是那麼危急的況,可能宋晨語本不會輕易的就說出這三個字。
「你……你就當沒聽到好了!」
「沒聽到?」容亦琛的薄移到的耳邊,「再說一句聽聽?」
「我剛剛都說了那麼多句了,還不夠啊?」
「當然不夠。」
「為什麼?」宋晨語了脖子,他的氣息噴灑在脖頸間,有些溫熱,也有點。
他聲音低沉有磁:「因為,這三個字,怎麼著也要說得真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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