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琛正要點頭,宋晨語忽然揪著被子,抗拒的說道:「打針?我才不要!」
「你說不要,就不要?」容亦琛說著,看了醫生一眼,「去準備。」
醫生趕去了,宋晨語嚇得不輕:「我真的不要打針啊……吃藥行不行?多苦的葯,我都可以的!」
容亦琛瞇著眼眸:「你這麼怕打針?」
宋晨語趕點頭,還試圖,從病床上坐起來:「對……我只是冒了而已,吃點葯,休息就好了。」
「為什麼會冒?」容亦琛忽然話鋒一轉,「昨天晚上見你,還是活蹦跳的。」
「昨天回家的時候,淋雨了,然後辦公室的空調,又開得很足……就,就冒了。」
護士敲門走了進來,端著托盤:「容太太,您躺好。」
容亦琛站在一邊,也不說話,只是目涼涼的著,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表。
宋晨語很委屈,表面上很抗拒說著不要,卻……很誠實的趴在了病床上。
屈服在容亦琛的眼神脅迫之下。
護士一手拿著沾了碘酒的棉簽,一手,拿著針管,容亦琛出手來,按住,防止會。
雪白又細膩的皮,暴在空氣中。
宋晨語把臉埋在枕頭裏,覺到容亦琛的手,放在打針的地方,渾有些輕輕的異樣覺。
不過,最可怕的,還是護士拿著棉簽不停的塗抹著,太可怕了,好像是待宰的羔羊。
宋晨語咬住了自己的手。
「張,鬆開。」容亦琛的聲音傳來,「你敢咬自己試試?」
「那我害怕啊!怎麼辦!」
「閉著眼睛,就可以。」
「你以為閉著眼睛就……啊!」
針頭扎了進去,宋晨語痛得慘起來,敢剛剛容亦琛給說話,是在轉移注意力啊!
容亦琛卻在想,宋晨語的材……還是不錯的。
打完針,容亦琛就帶宋晨語出院了。
宋晨語卻很生氣,也不賴著容亦琛,也不求他原諒了。都說了,自己害怕打針,他還非得著打!
也是有脾氣的!
所以回秋別墅的路上,宋晨語都悶悶不樂,扭頭看著車窗外,不理容亦琛。
宋晨語現在還覺得打針的地方,作疼。
想了想,悄悄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了邊的容亦琛一眼。
他低垂著眉眼,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膝蓋上,輕輕的一點一點,很有男人,長得這麼好看,手也這麼的好看。
薄微微抿著,側臉廓如刀削斧砍一般,稜角分明,氣場十足,不怒自威,臉上沒什麼表,卻異常的俊。
宋晨語哼了一聲,又把頭扭了過去。
明明暈倒了,他很張,現在又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回到秋別墅,宋晨語準備直接上樓回房的,傭卻十分心的說道:「太太,廚房準備了很多食,有您最吃的……」
傭話還沒說完,宋晨語腳尖一轉,已經往餐廳去了。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氣可以晚點再生,飯得要先吃飽。
從中午就沒吃東西,早就得前後背,肚子咕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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