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既然還沒康複,就好好在病房裏待著吧,別人的家事,就先別忙著了。”
蓁雅似笑非笑的開口,“我送你出去。”
雖然顧菲不願,但傅靖深已經疲倦地閉上了眼睛,儼然不想跟任何人過多流的樣子。
隻能恨恨地出了病房,
心裏憋著一氣,不吐不快,蓁雅自然就了撒氣桶。
“你在得意什麽?你該不會以為,他讓我走的意思就是讓你留下來吧?
你往他麵前湊,他隻會更生氣。”
蓁雅還不為所地看他一眼,四兩撥千斤:“所以我不會自討沒趣,上趕著熱臉冷屁,然後被人趕出來。”
顧菲略微閉了下眼睛,深吸一口氣,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調節好了心。
“也罷,反正我跟他來日方長,有些人就不一定了。”
冷笑著開口,“畢竟我是他救命恩人的份,他現在已經深信不疑。
而你,無論說什麽都百口莫辯,他不會再相信你了。”
蓁雅的心口發疼,臉上卻不聲。
“那按理來說,你就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存在了?”
“不然呢?”
顧菲得意地雙手抱臂,“你留在他的旁,隻不過因為你是公司副總而已,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麽?”
“看來上帝真的是公平的,你走了我的人生,卻不走這裏。”
蓁雅屈指敲了下自己的太,“你用你不超過八十的智商,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爛。”
顧菲的臉變了,忍不住了口:“你他媽什麽意思!”
“救命恩人這個份,無論跟哪張牌一塊出都是王炸。但小就是小,拿了別人的東西卻不會用。”
蓁雅的聲音無比譏諷。
“傅靖深本可以跟我離婚來保你,可是他沒有做,你知道為什麽嗎?
因為他心裏清楚,保我,比保你重要。”
“你放屁!”
顧菲近乎氣急敗壞,“他隻不過是不想在這關鍵時候,鬧出離婚的醜聞,所以才搪塞托馬斯而已!”
其實蓁雅心裏也清楚,這才是正確答案。
可卻依然從容不迫的搖頭。
“那不還是說明,你沒有那麽重要嗎?他甚至沒有為了你放下一切的打算,看來你的份還是不值一提。”
顧菲麵猙獰地撲了上來,死死的按住。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撕了你的!他一次次拋下你選擇了我,你難道還不清楚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你算是個什麽東西,也敢挑釁我?”
本以為蓁雅會跟戰到底,卻沒想到弱的扶了下牆,像是站不住腳似的一個踉蹌,往後麵倒去。
下一秒,傅靖深低沉的聲音,在不遠響起:“你們在做什麽?”
……
傅靖深沒有在醫院住太久,第二天觀察過後沒事,就辦理了出院。
畢竟托馬斯夫婦還在酒店等著。
蓁雅把兩個人把該解釋的東西寫了個提綱,將所有可能出現的問題都給充分準備了個遍,以備不時之需。
看著忙碌的樣子,傅靖深淡淡的開口:“這個大可不必,浪費時間在這些事上麵,是不打算讓手好了?”
蓁雅手腕上打了固定架,是昨天晚上摔傷的。
第一次用顧菲的方法,打敗了顧菲。
傅靖深來的時候,顧菲百口莫辯,就連離開都很狼狽。
沒等開口,傅靖深淡淡地勾:“不過你確實也不著急,畢竟好不容易騙來的同,總該裝可憐裝的時間久一點。”
蓁雅打字的手一頓,慢半拍的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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