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護法冷冷地看著:「你都沒死,我們又怎敢早你一步?今日,新仇舊恨,我們算個清楚!」
靈韻笑容鷙:「可笑!可笑至極!你們兩個聖族的罪人,跟本長老清算舊賬,好啊,我們就好好算一算!你們勾結蓮護法,假死逃出聖族,之後,又跟平郡主串通,潛了回來,與水月聯手,設局誣陷本長老,真是好謀算啊。」
「你不用倒打一耙,當年的真相如何,你心裏最清楚。」
「修習已犯族規,多一個罪名,一個罪名,於本長老而言,都沒有區別,終究都是難逃一死,若真是我謀害了聖,我認了就是,可我沒有做過,你們休想誣賴我!別為了給聖洗罪,就把髒水潑到我的上。」
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都覺得靈韻不可能謀害聖。
沈丞神淡淡,緩緩道:「你不認,不是因為你清白無辜,是你明知自己死路一條,再難挽回,你活不了,也要聖背負罵名,千萬人唾棄,你一死,聖永遠也沒有辦法再洗清污名。」
心思被揭穿,靈韻的臉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你說本長老謀害聖,你有什麼證據?」
「蓮護法就是人證,當年,你找人偽造書信,雖然那人已經死了,可只要開棺驗,就能知道他真正的死因,一個人活在這世上,不可能沒有一點痕跡,找到他的手札、書畫,再跟那些書信對比,就能確定當年聖與人私通,是你陷害。」
靈韻拳頭,眼睛瞇了瞇:「我陷害?我看是你們是栽贓我吧!」
容九已經從蓮護法口中知道了那人的份,道:「那人賀,住在城南天水巷,我殺了他之後,把他埋在他家的後院。」
水月長老當即命人去天水巷。
靈韻怒急攻心,恨不得扭斷容九的脖子,猙獰道:「你個吃裏外的東西,本長老活不了,你也一樣要死!你以為你出賣本長老,就能置事外?蠢貨!」
靈韻這話,等於是承認,是謀害了聖。
沒有何老在一旁指點,果然沉不住氣了。
容九角勾了勾。
人群中一片嘩然,真不敢相信,靈韻為聖殿的大長老,竟然做了這麼多令人髮指的事,修習,謀害聖,這是要上天嗎?
靈韻耳畔一陣「嗡嗡」作響,全是對的謾罵和指責,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隨即,然大怒,臉黑沉了下來。
沈丞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偽造書信,陷害聖,與你而言不難,可要暗殺聖,你當時只一個小小的護法,哪來的勢力?」
靈韻臉瞬變。
沈丞又接著問道:「在你背後出謀劃策,助你一臂之力的人是誰?」
靈韻還打算讓何老救,又怎麼會把他供出來:「什麼出謀劃策之人,沒有!」
沈丞對水月長老道:「不如先關押地牢,慢慢審,總會水落石出的。」
水月長老也是這麼想的,了兩個弟子,將靈韻和容九關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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