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看著青嵐走來,臉巨變,呼吸都窒住了。
葉錦歌倒是想阻止,可一個廢人,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青嵐從阿英上搜出了一本手札。
雍王妃目如刺,盯著葉錦歌:「葉將軍口口聲聲,說我們聯起手來誣陷冤枉你,那這本手札又是怎麼回事?」
葉錦歌百口莫辯。
棋差一招,滿盤皆輸!
機關算盡,自以為能讓容九敗名裂,卻原來只是個跳樑小丑,被容九玩弄於掌之中,還沾沾自喜。
葉錦歌不甘心,容九能贏,不過是因為一禪大師助了一臂之力。
「出家人五蘊皆空,大師卻跟容九聯手,一起算計本將軍,真是枉為得道高僧。」
一禪大師面容平和,並未替自己辯解。
容九呵呵一笑:「你自己手段卑劣,卻怪他人算計,難道是一禪大師你去手札,還是本公主你栽贓嫁禍?又或者是,雍王妃你挑唆的侍?」
雍王妃愕然,看了看青嵐,問容九:「公主此話何意?」
容九看定青嵐:「本公主且問你,你明明沒看見本公主,為何要說本公主去了舍利塔?」
青嵐驚惶道:「公主恕罪,奴婢無意害你,王妃擔心葉將軍昨夜到驚嚇,今日一早讓奴婢過去看看,奴婢聽見葉將軍和阿英議論手札被盜一事,是葉將軍跟奴婢說的,說九公主盜走手札,難容於世,公主一死,陛下一定會降罪雍王府,王府上下命難保,還說奴婢是王妃邊的人,有奴婢為公主作證,旁人不敢質疑奴婢,奴婢一直陪著王妃禮佛,本不知道舍利塔在何,是葉將軍告訴奴婢的。」
「一派胡言!」葉錦歌怒目而視,斥道,「若真是本將軍挑唆你,剛才你為何不說?」
「奴婢人微言輕,即便說了,葉將軍也會推到王妃上,說王妃指使奴婢陷害你,如此一來,不但不能為公主洗清嫌疑,還會連累王妃。」
人群中,有人好奇問道:「公主是如何知道葉將軍挑唆王妃的侍?」
「人會說謊,可表不會,葉錦歌質疑青嵐的時候,青嵐又驚又怒,人在到質疑時,會心虛,會慌,會憤怒,但不會驚愕。」容九說完,看著葉錦歌黑沉的臉,又道,「手札失竊的事清楚了,那我們來說一說藏經閣起火的事。」
此言一出,眾人大驚。
葉錦歌滿眼霾,面容繃而鐵青:「藏經閣失火,與本將軍何干?無憑無據,你憑什麼說是本將軍放的火?」
阿英行事乾淨利落,容九還真的是沒有證據。
雍王妃面冷沉如水,怒道:「你放火燒藏經閣,不就是為了一禪大師的手札,敢做不敢當,你也配為將軍!」
葉錦歌寒著臉道:「有證據就拿出來,耍皮子何用?」
容九定定地看著阿英:「既然你們言之鑿鑿,說藏經閣的火,不是你們放的,那你可敢當著滿殿神佛的面發誓。」
阿英跟葉錦歌一樣,從不信神佛,當即道:「若是我放的火,就讓我自焚而死!」
話剛說完,阿英上突然著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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