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湛進屋,葉錦歌轉看過來,淡冷問道:「殿下有事嗎?」
凌雲湛問道:「這幾日,我發現了不人,可是你另派他們出去辦事了?」
雖然隨行的隊伍中,混了不葉家的暗衛,但死了這麼多人,除非凌雲湛眼瞎,否則一定會懷疑到上來。
葉錦歌沒有否認:「是我派他們出去的,殿下還有什麼事嗎?」
凌雲湛眼底掠過,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來雍州城,是為興建貿易市鎮一事,你派他們出去所行何事?」
葉錦歌眸一抬,冷冷地迎上他的目,問道:「難道我做什麼,都要跟殿下代嗎?」
凌雲湛神微滯,但出一抹關心,低聲勸道:「錦歌,這裏是雍州城,不是帝都,若出了什麼差錯,我不一定能護住你。」
葉錦歌漠然道:「我堂堂大將軍,何須殿下相護?殿下做好自己的事便可,我的事,殿下莫要手,有什麼後果,我自負。」
凌雲湛眉頭一皺,目探究,在臉上審視了一番:「到底是什麼事,連我都不能知道?」
葉錦歌冷嗤了一聲,幽幽笑道:「殿下是我什麼人?我的事,為何要告訴殿下?」
凌雲湛聞言,眸底掠過萬千緒,葉錦歌在他的注視中,淡淡地轉過,冷冷道:「我累了,殿下請回吧。」
凌雲湛心中然,眸卻深不見底:「是私事,還是國事?」
「國事也好,私事也罷,都與殿下無關。」
「若是國事,我為皇子,如何無關?若是私事,你我相多年,難道我連關心你的資格都沒有?」
「我不需要殿下的關心,我要的,殿下給不了,既然給不了,殿下就該識趣一點,否則,你我相多年的分,就該斷於一夕了。」
葉錦歌這話,就像是一把刀子,刺凌雲湛心口,痛意伴著萬千緒翻湧,千言萬語都似堵在了那裏,卻終究不置一言。
屋裏詭異地沉默下來,葉錦歌的聲音又緩緩響起:「不想聽的話,向來都很刺耳,今日,錦歌言盡於此,希殿下莫要再讓錦歌為難。」
一腔意深付,最終只得「為難」二字。
凌雲湛抑住心頭的痛意,角扯了一下,滿是嘲弄的笑意,轉走了。
凌雲湛心中窒悶,哪怕已經猜到葉錦歌是奉了凌帝的旨,卻沒有探究下去,以至於隔日容九上門質問的時候,毫無應對之策。
容九將那些西凌的暗衛綁了,扔在凌雲湛面前,深寒眸,凌厲人,質問道:「這些人,湛王殿下應該都認得吧,你們打著通商的名義,一邊派人暗殺本公主,一邊命人去縹緲山闖陣,湛王殿下是否應該給本公主一個解釋?」
凌雲湛溫潤的眸地猛然一滯,下心中的震驚:「兩國向來好,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容九來驛館之前,就已經命何正把黑人的抬來驛館:「何刺史已經查清那夜刺殺本公主的人,就出自西凌使團,湛王殿下覺得會是什麼樣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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