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用行證明了此時的江憐雪有多,親吻完的兩人都氣吁吁,大腦有些缺氧。
江憐雪面泛紅,“怎麼吻的這麼用力,我現在還有些發暈。”
“沒控制住,下意識就想要親的更久一些。”
“沒關系的…”江憐雪聲如蚊鳴,但還是不斷撥弄著陸離心弦,“我也很喜歡這種覺。”
陸離眨了眨眼,他又想親親了。
此時的他終于理解為何之前江憐雪一直對自己那麼黏人,這種覺確實難以抑制。
同時他也意識到,原來自己在江憐雪眼中,一直都是那麼喜歡自己。
前來送菜的劉叔和韓姨讓兩人沒有再繼續曖昧,他們或許故意在外面等候了一會才進來。
不然不會時機如此恰好。
江憐雪笑著邀請兩人座,今天的四人坐的是張小餐桌,面對面很是親近。
雖然雙方年齡相差不小,但是聊起天來卻并無隔閡。
陸離和江憐雪說著旅游時發生的趣事,劉叔和韓姨則是聊著年輕時的經歷。
特別是劉叔,平常的他很談及起自己的事,很是神莫測。
此時他說起曾經的那些傳奇往事,陸離和江憐雪都聽的目瞪口呆。
每一次江家家宴的時候,其實劉叔都會講起過去的事,但他就好像是一本翻不完的傳奇演義,每次都能講出些新的故事。
什麼單人獨自穿行亞馬遜雨林了,什麼完八項極限挑戰了,什麼參加西部牛仔的馬比賽了等等。
陸離覺,是以劉叔為男主角拍電影,都能拍個好多部的續集了。
相比之下,韓姨反而顯得正常許多。
講的多是些自己求學時的趣事,雖然沒有那麼激澎湃,但也有著許多小好。
兩點開始的家宴,在半點時其實就已經吃的差不多,但是幾人一直聊到四點才散席。
韓姨收拾餐桌,劉叔打掃餐廳,陸離和江憐雪回到房間,為晚上去觀看花燈晚會做準備。
正常來說,應該是元宵節看花燈,猜燈謎。
但是現在的大家已經不是那麼注重節日的傳統,反而更在意氛圍。
重要的是一起過節的人。
江憐雪不會穿著這件最心的禮到外面,并且溫度也不允許。
領著陸離走那間展示禮的房間,站在正中央笑著扭頭看向后,視線從自己的肩頭掃向陸離,目溫又帶著幾分期待。
陸離心領神會走上前去,手為其慢慢下禮,出那麗人的。
他拿起禮走向展柜將其小心翼翼穿到模特假人的上,江憐雪在一旁換著服。
幾分鐘后,換上羽絨服的江憐雪元氣滿滿地抱住陸離,“走嘛~出發去花燈大會!”
陸離笑著扭頭看去,“現在天還沒黑呢,就算去了活也沒有開始。”
“那怎麼辦?”江憐雪嘟起小,“我服都已經換好啦,起來好麻煩的。”
“這樣吧,我先帶你去花燈大會附近商場里的冰場冰,等到天黑了再帶你過去。”
“好耶!今天該教我新的花技巧了!”
自從開始教江憐雪冰之后,是越來越喜歡這項運,并且上手極快。
陸離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做真正的天賦怪。
有些人就是如此,仿佛生下來就是為了讓他人仰的,無論做什麼事,都輕而易舉就能功。
這種人對他人的打擊程度,僅次于歐狗,都屬于天選之子的存在。
換好羽絨服后,陸離帶著江憐雪一起出發。
今天劉叔并沒有開車,把時間留給了兩人。
兩人準備在看過花燈后就直接開車回古鎮,第二天一早就可以去掃墓。
陸離開著黑轎車駛出別墅,坐在副駕駛的江憐雪把座椅調到最后,然后掉厚重的黑長筒靴,直雙擺出最舒服的姿勢。
著窗外,目閃爍。
“今天過后,就是新的一年了,時間過得好快啊…”
“確實很快,但也很充實。”
向前方道路,陸離笑著回憶開學到現在幾個月發生的事。
從軍訓第一天和江憐雪面基之后,他的大學生活就變得異常彩,演出、旅游、掙錢、等等。
可以說,這半年的經歷比過去十幾年都要富。
江憐雪笑著扭頭看來,同樣覺如此。
可以說,遇到陸離是覺最快樂也是最好的事,的世界出現了最繽紛的彩。
不僅僅是今年的年,以后年年的年他們都要一起度過。
眼中流芒的江憐雪笑著了個懶腰,“要不是因為你在開車,我都想親親了。”
“稍等。”
陸離聞言打開轉向燈,向著路邊靠去。
江憐雪愣了一下,然后扭頭看向窗外,“這個伎倆你在第一次帶我冰時就用過啦!我是不會再上當的!”
但卻有些詫異,這附近并沒有什麼商場。
解開安全帶的陸離笑著俯,“這一次,是真的只想滿足你親親的想法而已。”
回過神來的江憐雪雖然上笑著說了一句“神金哦~”,但還是誠實地迎了上去。
幾分鐘后,車輛再次發,坐在副駕駛的江憐雪側著子,滿眼溫地盯著專注開車的陸離的側臉。
角掛著笑意,用目將他的容貌一一毫記下,一遍又一遍地重復。
等到抵達帶有冰場的商場外,陸離扭頭對上江憐雪已經拉的目笑道:“這次真的到了,不是要親親了。”
江憐雪不為所,“那我又想要親親了呢?這可怎麼辦呀~”
“再親下去都要腫啦,等完冰再說。”
“好叭~”
江憐雪也沒有繼續堅持,手解開安全帶,然后俯把小腳到長筒靴中,拉上拉鏈。
車開著空調很是溫暖,但開門后的冷風提醒著兩人如今已經冬,天氣只會越來越冷。
冬天和夏天相比,來冰場的人了很多。
畢竟再過幾天,就有現的免費自然冰場,誰還愿意到人造冰場去花那冤枉錢。
但陸離和江憐雪不一樣,兩人豪橫的辦了年卡。
不,那才冤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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