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明顯的事,卻現在才反應過來!
失神地盯著邊安然沉睡的施靳揚看了好一會兒,心臟突突跳得很快。
很想張開雙臂一把將他抱住,但是,考慮到兩人目前的關系,所有的衝,又被按捺了下去。
沒有等到想聽的話,對不起遠走他鄉的那六年!
施靳揚似乎留意到了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閉著的雙眸倏然睜了開。
定定地看著一臉振的,他愣了下,一時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大清早挖到寶了?”
白了他一眼,鎮定了下臉,“你這裡值得我挖的東西很多?”
“當然。”施靳揚頓了頓音,下優雅地往上微微一抬,目斜睨向,緩緩地吐出一句,“你老公我不就是?”
他說得毫不慚愧,自己把自己看得那麼寶貝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了。
輕哼了哼,一臉鄙夷,“你有什麼可挖的?”
施靳揚一條手臂往腰上一搭,將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著的輕蹭了蹭,就著兩人這樣的姿勢,邪邪地吐出一句,“如果小姐想的話,會發現,有個老公,值得挖的地方可多了。”
他的話,帶著明顯的暗示。
思想本來就不純潔,他指的什麼,幾乎秒懂。
比如男人和人的結構,比如婚姻的樂趣,比如,各種各樣的姿勢。
腦袋裡能想出的東西很多,忽然發覺似乎真比施靳揚更汙。
臉微微有些尷尬,目不自在移開,將他往外推了推,“不早了,我該起床了,萬一待會兒媽又來了。”
不理會後他的表,站起,鎮定自若地穿好服往樓下而去。
正準備走出房門,施靳揚忽然掀開被單跟著下了床。
邊穿著自己的服,他邊道,“如果今天沒其他事的話,一起回趟家裡吧!”
他指的是施家。
兩人這才新婚,按照規矩,是必須得回家裡去見雙親的。
雖然,施家夫婦,從小到大悉得不能再悉。
但,規矩始終是規矩。
愣了幾秒,輕點了點頭,“好。”
施靳揚似乎有些意外竟然這麼配合,扣紐扣的作一頓,側過頭他詫異盯著看了看,角輕輕地往上揚了揚。
在那之後下樓去了。
簡單做了兩份早餐,兩人用完後施靳揚開車載著去了施家。
施家二老對一直都很滿意,去了後“”長,“”短的,把當親閨似的招呼。
在施家倒不拘謹,甚至比在和施靳揚單獨的家更自在,到了後就陪著施夫人忙活去了。
施靳揚坐在樓上自己房間的沙發,手上拿著本雜志,隨意地翻看了幾頁,忽然又想起月的事。
想著易北那種結婚初期簡直能稱為渣的男人月都能一度,二度,甚至是三度,他的心裡怎麼想怎麼不平衡。
雖然現在對他多有點怨恨,但是,兩人的關系,再怎麼著也比易北和方池夏結婚初期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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