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床上扭過來扭過去的,一直在躲避。
他是的誰,憑什麼對做這麼親的事?
“施靳揚,你出去,我自己來!”將他推了推,綿綿的吼了他一聲。
拒絕的意思表達得很明顯,然而,因為底氣不足的關系,卻半點沒震懾力。
施靳揚像是沒聽到似的,依舊在幫服。
兩隻手揪扯住服的領口,用力一扯,薄薄的布料被他撕開,雪白的/了出來。
一直不是矯的人,可是,眼下這樣的時候,還是有些尷尬。
“不要看!”不適應地抬起手腕,將自己的遮擋了住。
的臉蛋很紅,像是酒喝多了,又像是所致。
施靳揚靜靜地盯著這個樣子的看了好一會兒,視線緩慢往下移,落到前的時候,卻並沒有過多停留。
他只是淡淡掃了一眼,隨即移了開。
隨手取過旁邊疊放著的浴,將的手扯開,他面無表地幫穿了起來。
他全程臉都沒轉變過,表現得像是對毫不興趣。
本來還遮掩的,這樣的他,讓忽然有些囧。
在他面前這麼扭扭的,拒還迎似的,然而,人家看都沒多看一眼。
好像又自作多了……
施靳揚還在幫穿服,幫把浴套上,緩慢地系好腰帶,他轉去了浴室。
“累了就睡,好好休息!不要想多!”
他在安的心,他不知道現在的心平靜下來了沒。
然而,沒聽出來。
施靳揚進了浴室後在裡面呆的時間有點久,蓬蓬頭的水打開,嘩嘩的在裡面不知道衝了多久,整個浴室霧氣濃得都快無法化開。
他的腦袋裡,反覆想著的全是之前那些話。
施靳揚眼中的一直是外表表現出來的那樣,大大咧咧,果斷,乾脆,有什麼話就會說出來,喜歡就大膽的,不喜歡就果斷的一刀兩段。
這麼多年,他不曾想過,心裡裝著的話原來有那麼多,那麼多……
這整整六七年的時間,每天就是這麼怨著他的嗎?
施靳揚的腦袋非常的煩,每個腦細胞像是都被充漲開了似的,似要炸開來。
躺在外面的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腦袋很痛,酒麻痹著神經,半醒半醉。
現在的季節才剛立秋,還有些余熱,施靳揚沒開房間的空調,上穿著的浴上長袖的,又寬大又厚,裹在上像是一團火焰似的包圍著,讓不舒服極了。
側過來,側過去,胡拉扯了下自己的服,讓自己稍微涼快了點,閉上眼睛想要繼續睡。
然而,還沒睡著,腦袋裡忽然又浮現出之前一腦地把這整整六年來埋藏在心底的話全部傾吐出來,然而,卻沒得到施靳揚一句回應的場面。
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容易想得更多。
和這麼多年在黎的許多個夜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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