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娃娃很多,窗臺上擺放的一對年代已經非常久遠了,兩隻兔子耳朵上的絨都已經洗得泛白,那是四歲那年,他送給的生日禮。
床上靠枕頭邊擺放著的一隻長耳兔年代更久,是兩歲時他送給的。
當時的還是個比較敏的小丫頭,晚上睡不著覺,施靳揚為了安,送了一隻漂亮的長耳兔給。
其實一直沒依賴過任何事的習慣,但是,後來慢慢的,睡覺的時候,卻不知不覺習慣了抱著那隻兔子眠。
挨枕頭的兩個歐洲娃娃是五歲那年他送給的聖誕禮,從來到擎家開始,每年的每個節日,施靳揚都有送禮的習慣,甚至連國慶元旦這種節日都不例外。
靠著歐洲娃娃的玩偶是施靳揚在六歲時送的,再旁邊一點的是七歲時……
房間裡的每一個娃娃,都有著一個關於他和的故事。
施靳揚以前沒有把這些東西往心裡去過,然而,現在突然看到,卻發現,每一個關於和他的點點滴滴,像是在他的腦中烙上了記號似的。
哪怕年代已經那麼久遠,他依然記得那麼清晰。
一步一步向著床邊走過去,拿起床頭的長耳兔靜靜地看了看,施靳揚指腹輕輕地弄了下兔子的耳朵,在的床上躺了下來。
就著的房間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擎亞風夫婦在收拾行李,似乎也準備回國了。
“不一起走?”在餐桌上啃麵包,看到下樓的他,淡淡飄來一句。
隨時都惦記著他什麼時候離開這事,三句不離他怎麼還不回去。
施靳揚目涼涼地掃了一眼,幾步走到邊,將手中的麵包折疊,一口塞進裡將的堵了住。
“好好吃你的!”
癟癟,沒多說話。
擎亞風拖著行李準備走出去的時候,想著昨晚兩人的對話,腳步又停了下來。
側過頭,他的目深沉地盯著施靳揚看了看,似乎是想說點什麼。
“三叔有話直說!”施靳揚對著他微微頷了頷首。
“沒有那麼多個七年!”擎亞風並沒有說多,就隻丟下這麼一句,徑直走出了大廳。
“爸,等我,我送你!”將手中的麵包丟下,也不管自己的早餐還沒吃完,小跑著就追了上去。
施靳揚僵站在房中,慢慢回想了下他的話,目滯了滯。
他的臉龐微微輕垂著,漆黑的墨瞳像是蒙著一層朦朦朧朧的霧,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麼。
許久的失神。
再次抬眸時,目又恢復了清明。
大步向著別墅外走出去,趕在擎亞風的車發之前,他拉開車門坐上後座,和坐在了一起,“一起送吧!”
愣了愣,倒沒多說。
頭夠到前座,腦袋裡裝著的只有擎亞風剛那話,“爸,什麼七年?”
“你們昨晚是不是聊了什麼?”
“我的七年和靳揚有什麼關系?”
“爸,你倒是說說,說來我和媽也一起鑒定鑒定下你的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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