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孫子顯擺自己吃過蜂,不由得手掐了一把他乎乎的臉蛋,笑罵道:“以后可不能那麼浪費了。”別人家找到了蜂,蜂蛹拿來泡酒,蜂則拿到山下換東西。他們家不一樣,都可著勁地寵家里唯一的小孩兒。蜂蛹給他炒著吃,蜂也全給他拿去跟小伙伴一起吃了。以前覺得沒什麼,現在再回想就覺得心痛。但凡逃難路上有一點蜂,估計會比黃金還要難得吧!小山沒搞懂老丘叔的意思,只傻乎乎地笑著。白君君倒是暗暗記下了老丘叔說的,等找到定居的地方,一定要把這些香料全搜集,然后讓颯颯做給吃!老丘叔仿佛看懂了白君君的表笑著跟姐弟三人說:“巖香、九層塔、小茴香、迷迭香等等野生香草也適合腌。碧潭那邊就有很多,春末夏初正是它們瘋長的時候,今晚到了可以讓小山帶你們去摘。”小山聽到爺爺點自己的名字,不由得驕傲地揚起小下。“我很厲害的哦。”說著還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白靈雨,頗有些挑釁意味。沒辦法,新來的這仨姐弟,一個一直跟爺爺天南地北地聊著很聰明的樣子,一個力氣很大也很不好欺負的樣子,唯獨白靈雨,小山覺得是他唯一能與之抗衡的了。莫名到挑釁的白靈雨愣了一下。不過白靈雨逃荒的一路見過太多人冷暖,他的心智早已不是五歲小孩。
對于小山這種不知人間疾苦的稚子挑釁,白靈雨大度地選擇以和為貴。老丘叔救了他們,還收留了他們,所以他一定不會跟小山一般見識的。小山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覺很不痛快,但又不敢大剌剌地挑釁,否則阿娘又要罵他了。故而小山不再搭理白靈雨,轉頭回了娘親的懷里,眼睛想睡午覺。說來山野里的五歲孩子不說能如何獨立吧,至菜都能種兩壟了,像小山這麼大還氣地要爹媽抱的很。然而因為老丘叔家只有這麼一個小孩兒,所以一大家子都下意識地偏這個小的生命,以至于讓他氣的不像個山野里的孩子,一開始看到小山一路上無憂無慮的,白君君還擔心他們是否過于松懈,不過跟老丘叔聊了一會兒白君君就知道是自己錯了。老丘叔悠哉悠哉不是因為松懈,而是有竹。說回來,小山要找他娘睡午覺了,然而劉氏卻沒空搭理他。正整理著倒空的米糧袋子。丘大眼尖看到了空掉的米糧袋子不由得愣怔:“已經……沒糧了嗎?”劉氏無奈地抖了抖糧袋子,空的布袋抖出了最后三粒糙米。看著這三粒糙米,眾人都忍不住嘆氣。野外什麼都能長唯獨主食傈僳長不了,他們想在路上補給都做不到。從這兒到寒城至要一個月,到了寒城還不知能否進城,若不能城,屆時又遠離了叢林沒有了食來源,只怕他們也夠嗆。
一朝穿越,她被人塞上花轎,成了天下皆笑的蒼王妃."草包莫比攀,抵不過兩相好!皮黑莫計較,賽不過黑烏鴉!"說的就是她.頭頂如此光環,靈魂重生的她,藏盡無數鋒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些蝦兵蟹將,又豈能鬥過她這個前世的"女魔頭".鳳遨九天,一掃四國笑看天下.她要世人知道,草包也能逆天!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裡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麼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爭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癥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臟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於眾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裡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