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的車的確去過外灘十九號,之後他很慌張地搬了一個麻袋放進了後備箱,然後開車去了郊區的一個廢棄工廠。”
宋柒年立刻打字過去,“我父親說,那麻袋裏裝的是豪豬,是一個雇主讓他搬到工廠,說是有人會來拿。”
豪豬是三級保護,不允許捕獵也不允許使用。
可易的人很多,宋觀良說對方給了他一萬塊,他為了錢才將豪豬送到廢棄工廠。
如果隻是這樣,他頂多算私自押送保護的罪,不至於被判十年。
偏偏等警方到的時候,後備箱裏本就沒有什麽豪豬,確實有一個麻袋,還有一個繩子。
麻袋和繩子上都有林秋彤的DNA,再加上宋觀良的手機記錄裏,隻有他勒索林家人的短信,而沒有什麽雇主的任何電話和信息。
宋觀良百口莫辯,就這樣進了監獄。
“我在外灘十九號走訪了很多人,都沒任何線索,但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宋柒年的心跳的很快,“什麽?”
“你當時說你爸爸隻記得拉著貨去了郊外的工廠,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工廠裏了,而且剛好看到林秋彤驚慌失措地一邊喊‘救命’一邊往外跑出去了對嗎?”
“是的!”
“這就說明你爸爸去郊外的時候,可能被人下了迷藥,林秋彤如果真的要栽贓陷害你父親,憑一個人是很難辦到的,所以肯定有幫手。”
“誰?”
“我暫時還沒查到,我調查了你父親去郊外一個小時前後的道路監控,發現監控被人破壞了。”
這也是周特為什麽覺得宋觀良可能是被冤枉的原因。
“那要怎麽辦?”
“人隻要做了壞事,就會留下痕跡,我這邊會繼續調查,我聽說林秋彤醒了,你那邊要是能找到機會,也可以調查一下,切記,不要打草驚蛇,否則可能會引來殺之禍。”
和周特聊完後,宋柒年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爸爸果然是冤枉的。
等一切真相大白,沈池宴應該就不會恨了吧!
至於林秋彤,想接近還是難的,畢竟,沈池宴肯定不想出現在林秋彤麵前。
周二下午,宋柒年接到了沈家老太太的電話,老太太得知林秋彤醒了之後,怕宋柒年委屈,便讓宋柒年回一趟沈家老宅。
於是下班後,宋柒年騎著心的小電驢往沈家老宅走。
在經過一座大橋的時候,幾輛托車突然追了過來。
宋柒年從後視鏡裏看到騎著托車的是幾個小年輕,他們有的單手開車,有的囂張的吼,一看就不好惹。
宋柒年怕他們撞到自己,將小電瓶車騎到了靠路肩的地方。
托車一輛輛從邊經過,宋柒年的心都提了起來。
眼看著隻有最後一個人,他在掠過宋柒年的時候,車狠狠地撞了宋柒年一下。
宋柒年小的電瓶車都被撞倒在了地上,對方看到之後,並沒有要下車扶的意思,還朝了一個很不友好的手勢。
宋柒年倒在地上,手掌心和胳膊都被劃破了,看著撞的男人囂著離開,眉頭地皺了起來。
最近真是諸事不順!
艱難地爬起來,發現膝蓋也磕破了皮,好在隻是皮外傷。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沈家老太太見宋柒年還沒到,給宋柒年發了好幾條信息。
宋柒年顧不得疼,立刻騎車去了沈家老宅。
老太太一看到宋柒年傷,就張得要命,“哎呀年年,你這是發生什麽事了?怎麽傷這麽重?”
宋柒年笑著搖了搖頭,“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事的,破了一點皮而已。”
老太太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你還騎著你那輛電瓶車?”
宋柒年點頭,還跟老太太誇獎道:“電瓶車可厲害了,不堵車速度還快,這個季節騎非常涼爽。”
宋柒年是真的很喜歡電瓶車,但在老太太看來,宋柒年這是苦中作樂。
“池宴那個臭小子呢?我下午不是讓人給他打電話了嗎?怎麽還沒到?”
宋柒年一聽沈池宴也要來,臉微微一變。
自從那晚之後,兩人再也沒見過,宋柒年就算是去公司,也沒到過沈池宴。
不用想也知道,沈池宴一直陪著林秋彤做康複訓練,工作上的事,都是厲南潯拿到醫院去給他看。
宋柒年這個書,沒有沈池宴的召喚就沒什麽工作,剛好,給了畫畫的時間。
實在沒想到也了沈池宴,不知道該怎麽麵對沈池宴。
“老太太,爺說了,他今天有事來不了。”說話的人是張巧巧的母親張媽。
“有什麽大事比得上自己的老婆?趕讓他回來!”
宋柒年見老太太生氣,立刻拍了拍的後背,隨後比劃著替沈池宴說話,“,他最近確實忙的,好幾個項目,每天累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年年,你不用替那臭小子解釋,他最近在幹嘛,我還能不清楚?”
宋柒年還沒來得及說話,老太太親自給沈池宴打了電話。
沈池宴回來的時候,臉特別臭!
老太太一看到他,就開始數落,“沈池宴,你怎麽回事兒啊?年年都傷了,你這個當老公的去哪兒了?”
沈池宴看了宋柒年一眼,見宋柒年隻是了一點皮外傷,勾冷笑了一聲,“破了點皮,也算傷?”
宋柒年被沈池宴盯得有些難,抿著,沒有任何表示。
“怎麽說話呢?我看你好像忘了誰才是你妻子了。”
老太太笑起來的時候很慈祥很溫,不笑的時候迫十足,對上警告的眼神,沈池宴的臉更冷了。
“我聽說林家那丫頭醒了,既然醒了,就該好好珍惜眼前的生活,不該想的,讓不要妄想!”
聽出老太太話裏的威脅,沈池宴著拳頭,冷冷地睨向了宋柒年……
下一秒,他冷笑了一聲,“,宋柒年是你讓我娶的妻子,秋秋是我心的人,要是有個什麽意外,這個家都別想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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