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倒是沒忘,隻是陸晚晚沒想到葉斐是認真的,還以為他隻是隨口一說。
葉斐接著道:“傅容的資料沈總已經給我看過了,他的形象確實不錯,也沒什麽黑料,關鍵還很有市場潛力,不過聽說他接代言隨心所?”
沈祁然連忙說道:“葉總說笑了,誰舍得拒絕寶萊的代言呢?”
這可不一定,傅容又不是沒拒絕過大牌商家,聽說他本人就是個富二代,進娛樂圈有點類似於玩票。
陸晚晚心思流轉間,隻聽葉斐說道:“所以,我想把這件事給你來辦。”
陸晚晚有些懵的指向自己:“我?”
“嗯。”葉斐肯定的點點頭,如果不是陸晚晚在這,他還不屑來。
“我不行的,傅容不歸我管。”陸晚晚說著,求助的看向沈祁然。
公司裏的人都知道,傅容既是星悅的搖財樹,也是星悅的活祖宗,連沈祁然都要禮讓三分。
“葉總,不好意思,我們先失陪一下。”
沈祁然對葉斐說完後,把陸晚晚引到一旁,輕聲細語道:“晚晚,這可是你翻的好機會,你最好不要拒絕。”
陸晚晚清楚沈祁然是在為考慮,可是——“我連話都沒跟傅容說過。”
沈祁然鼻子,昧著良心道:“沒事,他隻是看起來冷淡,實際上很好相的。”
“……”是嗎?可是聽說傅容整天拿鼻孔看人耶。
沈祁然沒給遲疑下去的機會,直接抬手按住了的雙肩將轉向葉斐,並道:“葉總,我替晚晚答應了。”
陸晚晚:Hello,員工就沒有人權了嗎?
葉斐點點頭後,忽然盯住沈祁然搭在陸晚晚肩上的手,瞇了瞇眼:“沈總,已經結婚了,你這樣的行為,未免有些欠妥吧?”
沈祁然聽後,尷尬的放下了手,並解釋道:“葉總不要誤會,我一直把晚晚當妹妹看待。”
葉斐輕“嗯”了聲後,目從陸晚晚的手上掠過,見上麵空無一,不由輕聲詢問:“嫂子,你不戴婚戒,是嫌棄款式不好看,還是景琛給你氣了?”
陸晚晚微微一驚,怎麽人人都在關心有沒有戴婚戒呀?
匆忙間,隻好道:“它太貴重了,我怕洗手的時候不小心把它給掉了,所以就放在包包裏了。”
這麽拙劣的借口,說的自己都臉紅了。
好在葉斐紳士,沒有穿。
再又談了會公事後,葉斐讓書留下一份待簽的合同便離開了。
陸晚晚在鬆了一口氣,轉頭對上了沈祁然慨萬千的目。
不問道:“怎麽了沈總?”
沈祁然半開玩笑的說:“晚晚,雖然你命裏帶衰,但貴人也不啊。”
陸晚晚角一:“沈總,你就不要打趣我了,對了,警察找到那個裝吊頂燈的人了嗎?”
沈祁然笑容一斂,異常嚴肅的說:“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呢,那個人死了。”
陸晚晚大驚失:“什麽?!”熱搜小說
沈祁然接著道:“警察通過上次你口述的肖像畫,調查出此人周奇,是外地人,這兩天住在火車站附近的旅館裏,
可惜警察正準備去找他時,旅館卻突然失了火,把周奇和他房間裏的東西全部燒了灰燼。”
陸晚晚有些不寒而栗:“這會不會太巧了?”
沈祁然沉默了下後,道:“確實,不過現在線索斷了,警察也很難辦,周奇住的是火車站附近的旅館,條件很差,沒有監控,不然就能找到失火的原因了,或者該說,是縱火的那個人了。”
陸晚晚苦惱的問:“到底是誰要害厲二和白小姐?”
畢竟那個時候,離吊頂燈最近的就是他們了。
沈祁然卻釋然道:“不過這也證明,你是替別人背了黑鍋,待會兒我就打電話向厲二解釋清楚,免得白小姐對你心存芥。”
陸晚晚不有些,沈祁然這些天,既要在部門的人麵前力保,還要頂住外麵輿論的力,實屬不易。
似是看出了的想法,沈祁然說道:“雖然訂婚宴上出的事對星悅影響很大,但你不是為星悅帶來了一份兩千萬的合同嗎?隻要你能讓傅容簽約並順利拍下廣告,我就當你將功補過了。”
……
陸晚晚從沈祁然的辦公室出來時,手裏多了一張傅容經紀人的名片。
在回到部門後,鼓起勇氣,照著名片上的號碼撥了過去。
片刻後,隻聽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喂?”
“你好!請問你是王哥嗎?我是陸晚晚,沈總要我來跟傅容洽談一份代言。”
“我知道,沈總剛才已經親自打電話給傅容了,不過傅容的意思是,不行。”
陸晚晚不由問道:“我能問問為什麽不行嗎?是寶萊的招牌不夠響?還是代言費不夠多?”
“因為你。”王哥給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傅容說了,你親手策劃的訂婚宴上險些鬧出人命,你帶來的合同沒準也沾著黴運,他不想下一個出事的人是他。”
雖然清楚娛樂圈裏有些人很迷信,但陸晚晚難免還是有些委屈,就好像一屎盆子扣頭上了,卻摘不幹淨似的。
“那我不合同可以嗎?”
“陸小姐,玩文字遊戲有意義嗎?傅容知道你有些門道,才能讓沈總說什麽都要保你,還讓寶萊的老總要你負責代言的事,他不喜歡你這種勾三搭四,不幹不淨的人,沾了晦氣。”
語畢,對方完全不給陸晚晚辯駁的機會,便掛斷了電話。
回過神來的陸晚晚不氣得發抖,誰勾三搭四,不幹不淨了!
氣不過的又打過去,卻隻聽到了一陣忙音。
“靠!”就算修養再好,陸晚晚也忍不住要罵人了!
傅容是吧?說沾了的合同會走黴運,還說不幹不淨,別說他是當紅偶像了,就算是天皇老子這梁子也結下了!
*
傍晚。
當傅容從公司出來,去地下車庫提車時,一個人影忽然從他的車旁躥出來,並朝他用力潑了一桶紅的。
冷不丁遭到襲擊的傅容,驚怒之下,猛地朝對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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