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落心如麻,原來陸晚晚隻是表麵關心,實際上卻要給一個下馬威嗎?
厲項臣隨後道:“行了,收起你這副表,我們還得去跟爺爺請安呢。”
去給厲元忠請安?
白卿落子一抖,曾經的厲元忠是很喜歡自己的,至於現在……
看了眼敗落的梅園,可想而知老人家對有多不滿。
與此同時——
進屋後的厲景琛側過眸,衝陸晚晚一挑眉梢:“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麽?”
“我盯你了嗎?”陸晚晚有些心虛的說:“沒有吧。”
厲景琛不俯下,與對視:“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樣子,很像什麽?”
“像什麽?”
“像一個害怕丈夫出軌的小妻子。”
“我哪有!”陸晚晚鼓了鼓臉,但否認的太快太急,反而顯得有貓膩。
一向對人爭風吃醋那套敬謝不敏的厲景琛,頭一回覺得這種覺還不賴,甚至還希多吃點。
……
吃晚餐的時候,由於有厲元忠坐鎮,白卿落的歡迎儀式自然擱淺。
老人家甚至還讓陸晚晚坐在他的邊,飯後,還問陸晚晚會不會下象棋,會的話,跟他到棋室去殺幾盤。
象棋陸晚晚是學過的,隻是學藝不,不過一對上老人家期許的眼神,還是點了點頭。
厲景琛在這時提出異議:“爺爺,還要陪我去散步。”
“你自己沒長眼睛,沒長嗎?”厲元忠的一句話,瞬間把厲景琛給懟了回去。
看著他們爺孫倆居然都要陸晚晚陪,白卿落有種被回憶和現實撕扯的虛幻,有一瞬間甚至把自己代到了陸晚晚的角中,可等清醒過來時,卻隻覺得更加痛苦。
厲項臣將細微的表變化看在眼底,不由似笑非笑了下,這就搖了?還真是一個容易三心二意的人啊。
……
晚,九點。
剛洗完澡的厲景琛忽然聽到幾下敲門聲,他立刻上前打開房門,問道:“回來了?”
結果站在門外的卻不是下棋回來的陸晚晚,而是白卿落。
他的眸轉瞬一冷:“是你。”
見他原本輕鬆的表在看到後,立刻變了冰山,白卿落不是滋味的勉強笑道:“厲大哥,我是來謝謝你那天救了我的。”
厲景琛沒說話。
白卿落蠕了下紅,最終鼓起勇氣問:“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當時為什麽要救我?”
厲景琛眸掠過一複雜,隨後泯滅於無形:“你走吧,我不想再讓陸晚晚誤會。”
白卿落隻好轉過,卻在瞥見出現在樓梯口的影時,鬼使神差的朝厲景琛倒去。
厲景琛下意識的接住白卿落後,正要將推開,卻對上了出現在走廊裏的陸晚晚驚愕的眼神。
他瞬間推開了白卿落。
事實上,如果不是白卿落突然朝他倒下來的話,他都打算關門了!
白卿落急忙解釋道:“陸小姐,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是我的左突然疼得厲害,所以才會……厲大哥隻是好心接住我而已!”
陸晚晚看了看,又看了看厲景琛,再想起訂婚宴上的那一幕,如何能相信這可笑的說辭。3a閱讀網
不上前一步,問:“白小姐,你明知道我和厲老先生正在下棋,還挑在這個時間過來敲門,不覺得有些不妥嗎?”
“我……”
“還是說,你已經習慣了在他們兄弟之間左右逢源,這樣反而讓你覺得很刺激?”陸晚晚不想這麽刻薄的,是白卿落的行為讓覺得冒火。
白卿落的俏臉陡然漲紅:“陸小姐,請你放尊重點!我和厲大哥並沒有什麽齷齪!”
“訂婚宴上的事才剛剛發生,現在你們又摟在一起,還要別人怎麽尊重你們?”
頭一回,陸晚晚在替厲項臣到不忿,麵前這兩個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夠了。”厲景琛死死盯著陸晚晚的小臉,道:“你給我滾。”
聞言,陸晚晚立刻扭頭就走。
白卿落心中一喜,就知道厲景琛一定聽不得陸晚晚這樣辱罵。
料,厲景琛立刻長一拔,朝陸晚晚追去:“我是讓,不是讓你!”
白卿落就跟被無形之中打了一掌,心中的得意悉數褪去,隻剩下茫然與不可置信。
難道真如厲項臣說的那樣,區區一個多月,陸晚晚便取代了在厲景琛心目中的地位?!
當厲景琛強的拉著陸晚晚,“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後,白卿落才猝然回神!
隻是那張麗優雅的臉上不再淡然,而是妒,是嫉。
另一邊,莊靜正與厲項臣一邊品茗,一邊說道——
“臣兒,剛才有傭人看到白卿落去找厲景琛了,還真是不安分啊,第一天住進厲家,就迫不及待的找老人去了。”
雖然白卿落隻是他們的棋子,但莊靜還是覺得惡心、晦氣。
厲項臣卻一副見怪不怪,甚至樂其的語氣:“如果當初對大哥忠貞不渝的話,我又怎麽能把搶過來呢?”
“也是,還好你隻是跟訂婚而已,等將來沒有利用價值了,嗬。”剩下的話,消失在了莊靜的嚨裏,一切不言而喻。
……
房間,厲景琛正盯著陸晚晚的小臉,問:“相信我嗎?是自己朝我倒下來的。”
“你是說,是向你投懷送抱,你隻是被迫迎合而已?”
厲景琛眉頭一皺,明明他和白卿落什麽事都沒發生,怎麽卻被說的這麽曖昧不清?
“我隻是條件反。”
厲景琛並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相反,長期上位者的份讓他習慣的對人加以命令,所以就連解釋起來都是邦邦的。
好一個條件反。
“如果是別的人朝你倒下來的話,你應該避之唯恐不及吧?”
對此,厲景琛竟無法反駁。
陸晚晚失的閉了閉眼,隨即睜開來,疏離道:“算了,我隻請你明天配合我把戲演好就行,麻煩你了,厲大。”
*
翌日。
厲景琛和陸晚晚一左一右的分坐在車座的兩邊,之間的距離寬的像隔了條銀河。
厲景琛在擰了擰眉心後,沉聲對司機道:“去寶萊珠寶的總店。”
聞言,陸晚晚不得不扭過頭,麵無表的問:“我們去葉總的店幹什麽?”
見終於願意跟他說話了,厲景琛眉心一鬆,道:“你不是說要在你的院長媽媽麵前演戲嗎?我們連婚戒都沒有,算什麽恩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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