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孟知瑤一起逛完街,余薇回到家。
宴文洲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飯菜,小暖暖被韓春燕接走,別墅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餐桌上擺放著鮮花,漂亮的香薰蠟燭。
他準備了浪漫的燭晚餐。
見余薇回來,宴文洲接過手里的購袋,“去洗手,吃飯了。”
余薇看著戴著圍,一副居家好男人模樣的宴文洲,臉上沒什麼表。
宴文洲了的臉頰,“怎麼了?”
余薇躲開他的手,去洗手間,洗了手,慢慢地冷靜下來。
宴文洲看著的背影,眸沉了幾分。
廚房里還燉著湯,湯鮮的味道飄散在空氣中。
余薇走進廚房,看著男人的背影,從后抱住了他,“宴文洲,你說我們努力了這麼久,為什麼我還沒懷孕?”
宴文洲關掉火,轉過,握住的肩膀,“可能是你神太張了,有些事,你太在意反而不會輕易功,順其自然就好。”
余薇摟住他,把頭埋在他的口,聽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聲。
宴文洲繼續安,“也許是寶寶跟我們的緣分還沒到。”
余薇努力讓自己不要胡思想,才兩個月而已,是不是太心急了?
察覺到緒不好,宴文洲低下頭吻住的瓣,余薇仰起頭,著他的親昵。
廚房里溫度越來越高,余薇推著他,“不是要吃燭晚餐?”
宴文洲低聲道,“老婆,我們好像還沒試過在廚房里……”
余薇捶了他一下,“你想都不要想!”
宴文洲笑著吻住,不斷地攻城略地,余薇被他吻得一直后退。
鬧了好一會兒,兩個人才去了餐廳。
吃過晚餐,宴文洲抱著上了樓。
霧氣蒙蒙的浴室里,兩個人一起泡在浴缸里,余薇著他上的傷疤,每一條,腦海里就會閃過那些畫面。
“不如我幫你把脈?”
宴文洲挑眉看,“真覺得我不行了?”
“幫你調理一下嘛。”余薇聲道,“我們兩個一起調理……”
“看來我還得再努努力。”宴文洲按住的腰肢,浴缸里水波漾。
余薇紅著臉推他,“秦楠今天給我號脈,說要我節制一點。”
“你還不夠節制?”宴文洲靠近的耳邊,“今晚別墅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可以不用再那麼抑自己,喊出來。”
余薇臉頰更紅,架不住男人的撥,畢竟兩個人的太契合。
浴室里溫度越來越高,曖昧的聲響不斷。
結束后,宴文洲幫整理好,把抱到床上。
余薇看了一眼日歷,今天好像是排卵期,懷孕的概率好像會大一些。
宴文洲去了臺。
等了一會兒,還不見他回來,余薇披上外套,過去找他。
他沒開燈,臺上有些昏暗。
宴文洲聽到腳步聲,轉看向,“老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余薇這才看到他手上居然拿著一瓶酒,余薇無奈地看著他,“不是跟你說了,備孕期間,盡量喝酒。”
宴文洲坐到椅子上,倒了兩杯,“喝一點,沒關系。”
余薇坐到另外一把椅子上。
宴文洲把酒推給,兩個人了杯,余薇正道:“先說好啊,一個人只能喝一杯。”
看著帶著笑意的眉眼,宴文洲握酒杯,聲音平靜地說:“老婆,我沒想過再要一個孩子。”
空氣好像瞬間冷了下來。
余薇詫異地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能跟你結婚,有暖暖這麼可的兒,我已經很知足了。”宴文洲低聲道,“當時你被推進產房的時候,我就告訴我自己,這樣的事我再也不想經歷一次。”
余薇手心,人果然還是應該相信自己的第六。
“所以,宴文洲,你之前說要跟我坦白的事,是你跑去結扎了?”
宴文洲沒有否認。
余薇努力平穩呼吸,站起,“你連問都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就跑去結扎?宴文洲,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宴文洲神冷靜,“如果我問你,你會同意嗎?”
余薇氣的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然后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你知道我不會同意,所以選擇不問我的意見,就跑去結扎!兩個人的事,憑什麼你一個人做決定?”
余薇失地看著他,“宴文洲,原來你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什麼兩個人一起面對,什麼以后有事不會再瞞著,不會再一個人做決定。
余薇慢慢地冷靜下來,不再看他,徑自走向帽間,收拾行李。
宴文洲跟了進去,“這件事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不要走,好不好?”
“誰說我要走了?”余薇把宴文洲的行李塞進他的行李箱里,“我這段時間不想見到你,我們彼此都應該先冷靜一下。”
宴文洲看著冷的表,低聲道:“我明天早上再走,行嗎?”
別墅里就一個人,他不放心。
“隨便你!”
余薇離開帽間,躺在床上,背對著他的方向。
復婚這麼久,兩個人第一次躺在一張床上,沒有抱在一起。
余薇越想越氣,他早就結扎,這兩個多月還假裝配合,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在床上有多積極,心里就有多委屈。
氣的不是他結扎,而是他連提都不提。
如果不是他今天“良心發現”告訴,誰知道還要做多久的傻子。
腰上多了一只手,余薇閉上眼睛,咬牙道:“別我!”
力消失。
余薇莫名地更生氣。
“我知道你氣我的自作主張,但是比起承擔失去你的風險,我寧愿你氣我。”
余薇很想反駁他,生孩子沒有他想的那麼可怕。
卻也明白他的心境,他那個時候,接連失去父母,即便那對父母算不上太合格,他的心一定是極度缺乏安全的。
“你就不怕你的自作主張,也會失去我嗎?”余薇深吸一口氣,“宴文洲,你就這麼篤定,我就算知道了這些也不會離開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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