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瞬間斂起笑容,因為跳舞而變得紅潤的臉頰,又紅了幾分,“宴文洲,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宴文洲又遞給一杯酒,“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分明是你……”余薇不滿地看了他一眼,算了,接過酒杯,喝了一口酒,“什麼時候走?”
“還要等一會兒,宴會的主人還要發表講話。”
余薇只好尋了個僻靜的角落里,就著果酒又吃了一些點心。
見還要拿酒,侍應生忍不住提醒,“這位士,這酒很烈,你應該喝一些。”
對方的英語帶著口音,余薇聽得不真切,只聽明白了喝一些,禮貌道謝。
又喝了一些酒,余薇覺無聊,眼角的余撇見宴文洲正在和一個漂亮的年輕人聊天。
就知道到招蜂引蝶!
余薇頭有些暈,靠在椅背上,不遠的宴文洲變了兩個,三個,然后轉向走來。
有好多個宴文洲。
“余薇?”男人拍了拍的臉頰。
余薇忽然出手捧住他的臉,的手心溫熱,“宴文洲,你別晃了,晃得我頭暈。”
宴文洲不由地看向一旁的侍應生,“喝了幾杯?”
“至四杯,我提醒過,可是這位小姐似乎很喜歡這里的果酒。”
宴文洲把人打橫抱了起來,余薇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宴文洲,我不要你抱我,你放我下去!”
宴文洲聲哄,“你喝醉了,我們現在回家。”
“什麼家?我們有家嗎?”余薇笑了笑,“你跟我,怎麼會有家?”
宴文洲看著紅潤的臉頰,聲道:“會有的。”
“會有什麼?”余薇忽然出手,住他的臉頰,用力地往兩邊扯,看著他冷峻的面容變了形,余薇笑了起來,“變形金剛嗎?”
“你喝醉了。”
“我喝的果,怎麼會醉?”余薇掙扎著要下去,“我還要再喝一杯。”
宴文洲把抱了一些,“別,回去就給你喝。”
“你要說話算話,不許騙我!”
看著嚴肅起來的神,宴文洲低聲道:“嗯,不騙你。”
余薇這才放棄了掙扎,轉念又想到了什麼,“啪”的一聲,拍了拍他的臉頰,“你是騙子,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能信。”
說著又掙扎了起來,引來不圍觀。
宴文洲不得不加快腳步,總算把人抱進了車子里。
到了車子里,余薇掙扎得更厲害,“你放開我!你干嘛把我關在籠子里,你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見緒有些,肯定是酒勁兒已經上來,宴文洲直接把人按在懷里,吩咐司機開車。
余薇掙不開,對準他的口狠狠地咬了下去,宴文洲疼得皺了下眉心,余薇松開,仰頭看他,“你放不放手?不放手,我就咬死你!”
看著兇兇的表,宴文洲不由地靠近一些,點了點自己的瓣,“有本事,你咬這兒。”
對上他挑釁的眼神,余薇酒意直沖腦門兒。
“你以為我不敢嗎?”余薇對準他的瓣就咬了過去,下一秒,臉頰被住,本什麼都咬不到。
瓣上一陣溫熱,余薇用力地推著他,可是本推不。
腦袋本來就暈,氧氣被奪走,更暈了,察覺到不再抵抗,原本著臉頰的手放開,慢慢地向下。
余薇忘了自己本來是想要咬他,只覺他的瓣很,跟他接吻很舒服,本能地回應著他。
得到回應的男人,更加肆無忌憚。
一吻結束,余薇的禮服已經有些凌,整個人癱在他懷里,本不記得自己在哪里。
宴文洲幫整理好服,“累的話,就睡一會兒。”
余薇累得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
車子很快駛進別墅里,宴文洲把人抱下了車,到了客廳,右手實在堅持不住,只好把人先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余薇睜開眼睛,“我要喝水。”
“我去幫你倒水。”
宴文洲起進了廚房。
余薇坐起,瞥到不遠的酒柜,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
宴文洲倒水出來,就見余薇已經打開了一瓶白葡萄酒,又喝下去了多半杯。
他快步走了過去,拿過手上的酒杯,“摻酒喝,你會難。”
“我口,我要喝水!”余薇要去搶酒杯,偏偏他仗著高優勢把酒杯舉得很高,夠不到。
余薇氣得拽過他的右手,在他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宴文洲疼得皺眉,回手,直接把人扛上肩頭,往樓上走。
“放開我!你這個混球!“
余薇用力地掙扎。
被扔在臥室的大床上,余薇掙扎著要起來,宴文洲俯將在床上,“我給你拿水喝,你乖乖的不要!”
余薇氣吁吁地看著他,委屈地眨了眨眼睛。
宴文洲了的臉頰,起去幫拿水,下一秒,余薇就從床上坐起,從后抱住他,“你騙人,你說給我酒喝!你是小狗,你要學小狗!”
宴文洲險些被拽倒在床上。
“你學狗!”余薇抱著他不肯撒手,隔著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到的,宴文洲咽了口口水,想要掰開的手。
余薇抱得更,兩個人之間不留一隙。
宴文洲試了好幾次,好不容易將的手移開,無奈地看向,“你不是口嗎?”
余薇委屈地看著他,“我不管,你要學小狗!”
“你先喝水。”
“你先學!”余薇靠近他,“你不會嗎?我教你,汪汪……”
宴文洲看著漂亮的眼睛,遞給水杯,“你喝完水,我就學。”
余薇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因為太過著急,水順著的角滴落,“你快點學……”
瓣被吻住,下一秒就被男人在床上。
余薇執著地推著他,“學呀……”
耳邊一陣溫熱,余薇地往他懷里躲,總算聽到了一聲狗聲,笑了起來,男人低聲在耳邊哄,“我先幫你把服掉好不好?”
服扭了好幾圈,捆在上本來就不舒服,余薇點點頭。
禮服散落在地上。
“先幫你洗澡,你再睡覺好不好?”
細的吻落在的皮上,余薇含糊地點了點頭。
……
次日一早,余薇頭疼得像是下一秒就會炸開,外面的天已經很亮,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
掀開被子,幾乎是一,上就一陣酸痛。
敲了敲腦袋,努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記憶只停留在宴文洲將抱上車子。
上穿著睡,外面一堆男保鏢,只能是宴文洲幫換的。
可是昨天晚上回到別墅后到底發生過什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走進浴室,對著鏡子查看了一遍,上并沒有任何痕跡,可是為什麼會覺這麼累?
余薇換好服下了樓,就見宴文洲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走到餐桌旁,“宴文洲,昨天晚上你帶我回來后,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