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又是生氣又是心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瞞著我?”
弘晝恨恨道:“這個沒人倫的畜生,昨兒竟染指高氏!”
舒錦愕然。
弘晝昨天傍晚回到長春仙館,便直奔福晉的衍慶堂,結果卻看到哭紅了眼的高氏。
“高氏昨兒去慈雲普護的路上遇見了老四。”弘晝寒著臉道。
舒錦:又是慈雲普護!
弘晝臉鐵青,“若非高氏機智,臨時改變行程,折返回來,恐怕——”
舒錦一愣:“也就是說高氏沒去慈雲普護?”
弘晝咬牙恨恨:“但弘曆去了!且他知道,高氏原本打算去慈雲普護!”——可以想象,若高氏沒有改變行程,介時在慈雲普護,還不知要發生什麼腌臢事呢。
舒錦臉嚴肅,再一次跟弘晝確認:“四貝勒當真去了慈雲普護?”
弘晝再度點頭。
舒錦又追問:“他是什麼時辰去的,又是何時離開的?”
弘晝愣了一下,道:“傍晚去的,然後就下起了暴雪,他被困在慈雲普護。所以,昨夜不曾回杏花春館。至於人去哪兒了……”弘晝蹙眉,他的眼線小石頭並非弘曆心腹,因此這會子也不曉得。
舒錦面凝重,“你可知道,昨天劉貴人也去了慈雲普護,且昨晚不曾去前侍疾。”
弘晝臉鉅變,“您的意思是——”
舒錦了眉心,這麼一分析,真相便浮出水面了。
能夠讓一個皇子,在宮裡人間蒸發的,也就只有皇帝了。
今早去九州清晏殿那會子,怡親王恰好的在側——只怕不是巧合,十有八九,這怡親王剛剛奉旨去慈雲普護拘了四貝勒!而且……只怕是捉在牀了。
所以雍正才生生氣得吐了。
真是沒想到啊,四貝勒竟膽大包天至此!
暴雪之夜,菩薩跟前啊!
“老四跟劉貴人……私通?!”弘晝瞪大了眼,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舒錦黑著臉道:“什麼‘私通’?分明是強……”連忙把後頭那個字給嚥了回去。私通是事先預謀,而昨晚的事,是多種巧合促的不幸意外。
弘晝咬牙切齒:“若昨高氏去了慈雲普護——”那遭殃的可就不是劉貴人了!被戴綠帽子也不是汗阿瑪了!
是啊,四貝勒只怕一開始盯上的人是高氏。
幸好高氏機敏,才倖免於難。
而劉貴人,就實在是太倒黴了。
最近劉貴人常去慈雲普護爲皇帝祈福祝禱,而弘曆誤以爲高氏也去了那兒,所以尾隨而去,不想沒堵著高氏,倒是撞上了劉貴人。
舒錦蹙眉,仍有幾分不解之:“他怎會如此膽大包天?!”
若是目標是高氏,皇帝固然也會雷霆震怒,但染指兄弟侍妾和染指庶母——可不是一個檔次的罪過。
若是前者,雍正誠然也會重罰四貝勒,但頂多也就是降爵或革爵。弘晝亦不能爲了一個小小妾室就對兄弟喊打喊殺,介時不得打落牙齒和吞。
而後者……雍正可是個皇帝啊,怎麼可能忍一頂鮮活的綠帽子?只怕是已經對這個兒子了殺心了。
無論是強迫庶母還是私通貴人,都是死罪啊!
四貝勒是哪來的膽?!又是哪來的信心能瞞住皇帝?!
舒錦了眉心。
弘晝冷哼道:“我看他是失心瘋了!”
說著,弘晝出冷笑,他覬覦七弟屋裡人,七弟不得忍了,他惦記爺侍妾,爺亦不得忍耐一時!可他偏偏把手到了汗阿瑪的後宮!
爺就不信,汗阿瑪會忍!
正在此時,太監張守法快步進來,躬道:“娘娘、五爺,熹妃求見。”
這個時候,舒錦本是不耐煩見鈕祜祿氏的,但轉念一想,此事正需要有人去試探皇帝的態度,便理了理襟,道:“讓進來吧。”
熹妃滿面焦慮,匆匆進殿來,便噗通一聲拜倒在了舒錦跟前,“貴妃娘娘,弘曆……他不見了!”
舒錦挑眉:現在才發現你兒子蒸發了啊!
熹妃急得眼圈都紅了,“今兒一早,伺候弘曆使太監小石頭跑來臣妾稟報,說弘曆昨晚一整晚都沒回杏花春館!臣妾著人四下去尋了,至今不曾尋到蹤跡!”
舒錦一臉鎮定之:“是不是出宮了?”
熹妃急忙搖頭:“皇上龍還未病癒,他怎會離宮?!況且臣妾也問了各宮門,並無皇子離宮!”
舒錦出納罕之:“今早本宮去前請安,諸皇子都去了,唯獨了四貝勒,本宮還以爲他是侍奉皇上辛苦,累病了呢。”
熹妃急得幾落淚,“貴妃娘娘,臣妾人手不足,煩請您派人好生尋一尋吧!這園子裡那麼多湖水,萬一……”
想到那種可能,熹妃就臉上就瞬時沒了。 舒錦連忙安道:“你先別急,先著人問問,四貝勒昨兒去了哪兒,然後咱們從他失蹤的地方開始搜尋。”
熹妃急忙道:“伺候弘曆的使太監說,昨日下午,弘曆去了慈雲普護,然後便再沒回來。臣妾也著人第一時間去找了,慈雲普護本沒人!”
看樣子熹妃比怡親王晚了一步,正好人去樓空。
舒錦挑眉,“哦?又是慈雲普護?”
熹妃神一:“貴妃這話是什麼意思?慈雲普護有什麼不妥嗎?”
舒錦低聲音道:“昨天傍晚,劉貴人也去了那兒。”
提及劉氏,熹妃不蹙眉。
舒錦見熹妃似乎沒往那上頭想,便道:“你也是知道的,昨天傍晚突然風雪大作,劉貴人被困在了慈雲普護。今早天矇矇亮纔回春禧堂,且回去之後就病倒了。”——怡親王捉、並且理乾淨、安置妥當,皆是在破曉前。這作倒是夠快的。
熹妃眉頭皺得老深,自然也料想到了,昨夜那麼大的風雪,只怕弘曆也被困在了慈雲普護殿中。
舒錦呵呵噠了,居然還沒往那上頭想,便幽幽道:“劉貴人的婢阿蕊,溺斃在慈雲普護外頭的湖水中。也是今早天矇矇亮的時候發現的。”
熹妃臉鉅變。
舒錦暗道:這下子明白了吧?
“難不……是弘曆與劉氏發生了衝突,失手害死了劉貴人的婢?所以劉貴人驚病倒了?”熹妃著口道。
舒錦:……
丫的你難道不曉得你兒子很好嗎?你不曉得劉貴人是個人嗎?
舒錦淡淡說:“本宮也不曉得劉貴人是不是真的病了,反正如今春禧堂被前的人封鎖了,誰也見不著。”
熹妃愕然:“皇上把劉貴人幽了?!”
舒錦點頭,繼續循循善:“你不妨想想,誰能讓一個皇子在行宮裡不見了人影?”
熹妃這下子才覺到事比想象得還要糟糕,“昨晚一整晚,弘曆和劉貴人都在慈雲普護殿中……”
皇子與庶母。
舒錦暗道,這下子總算想到點子上了。
熹妃急忙一把抓住舒錦的袖,“貴妃娘娘,皇上一定是誤會了!昨晚風雪那麼大,弘曆纔不得不與劉氏同一殿!劉貴人又素來對臣妾多有敵意,弘曆怎麼可能與有……”
“有染”二字,熹妃終究是說不出口。
舒錦雙手一攤,“或許是咱們想多了。或許皇上只是氣惱四貝勒對庶母不敬,所以才把他拘在某,命他思過罷了。”
聽得此言,熹妃卻點頭不迭:“對對對,弘曆只是年輕衝!他府上有那麼多姿出衆的侍妾,怎麼可能……”
熹妃一面安自己,一面又喃喃道:“那皇上把弘曆關在什麼地方了?”
舒錦淡淡道:“不在慎刑司,也不在哪宮苑,本宮忖著,多半是在粘桿牢吧。”——哪怕執掌後宮這麼多年,也無法探知牢的所在。
其實……大致的位置還是有些猜測的,只是不敢去打探罷了。
粘桿,那可是皇帝的武。是傻了纔去!
熹妃臉再度煞白,“怎至於出粘桿?還關在了牢裡?”——弘曆自小錦玉食,哪裡住得了牢房這種地方?!
一旁的弘晝這才緩緩開口:“母妃莫急,汗阿瑪也只是一時生氣,不管怎麼說,這是鬧出了人命。”
熹妃咬牙跺腳:“死的只是個宮而已!”——怎就至於如此重罰弘曆?!
舒錦聽得直皺眉,宮怎麼了?宮就不是人了?!
舒錦的耐心終於耗盡,“好了,此事等皇上消了氣再說吧。”——不過就是在牢裡關些日子,頂多點刑、遭點罪,沒有皇帝的旨意,沒人敢要了皇子阿哥的命!
熹妃如何坐得住?急忙叩首道:“貴妃娘娘,弘曆自小貴,這般隆冬時節,那牢房如何能住人啊?!”
舒錦冷冷淡淡說:“這是皇上的旨意!更何況,他犯了錯,就該罰!”
看到貴妃那一臉冷漠的樣子,熹妃這才恍然會神來,是啊,貴妃憑什麼幫、憑什麼幫弘曆啊?這個時候,不落井下石就阿彌陀佛了。
熹妃苦笑,真是急瘋了,竟然跑來求貴妃。
弘晝一臉好意地提醒道:“還請母妃稍安勿躁,汗阿瑪正在氣頭上,您可千萬別這個時候去求。”
看著弘晝那貌似和善的臉孔,熹妃不由渾發冷,若說貴妃頂多袖手旁觀,那五阿哥可是恨極了弘曆!弘曆如今惹怒聖上,只怕五阿哥要趁機狠狠踩上一腳!
不行,要趕去求!
下一秒,熹妃突然爬起來,踉踉蹌蹌跑掉了。
冬暖故坐著黑道第一家族的第一把交椅,沒想過她會死在她隻手撐起的勢力中.也罷,前世過得太累,既得重活一世,今生,她只求歲月靜好.可,今生就算她變成一個啞巴,竟還是有人見不得她安寧.既然如此,就別怨她出手無情,誰死誰活,幹她何事?只是,這座庭院實在沒有安寧,換一處吧.彼時,正值皇上爲羿王世子選親,帝都內所有官家適齡女兒紛紛稱病,只求自己不被皇上挑中.只因,沒有人願意嫁給一個身殘病弱還不能行人事的男人守活寡,就算他是世子爺.彼時,冬暖故淺笑吟吟地走出來,寫道:"我嫁."喜堂之上,拜堂之前,他當著衆賓客的面扯下她頭上的喜帕,面無表情道:"這樣,你依然願嫁?"冬暖故看著由人攙扶著的他,再看他空蕩蕩的右邊袖管,不驚不詫,只微微一笑,拉過他的左手,在他左手手心寫下,"爲何不願?"他將喜帕重新蓋回她頭上,淡淡道:"好,繼續."*世人只知她是相府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卻不知她是連太醫院都求之不得的"毒蛇之女".世人只知他是身殘體弱的羿王府世子,卻不知他是連王上都禮讓三分的神醫"詭公子".*冬暖故: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欺他辱他者,我必讓你們體會
一個現代醫師回到貞觀年間,他能做些什麼?如果他正好還成爲了李淵的兒子,李世民的弟弟呢?李元嘉,大唐醫王。
世人皆傳:“相府嫡女,醜陋無鹽,懦弱無能”“她不但克父克母,還是個剋夫的不祥之人”“她一無是處,是凌家的廢物”但又有誰知道,一朝穿越,她成了藏得最深的那個!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傾城容顏,絕世武藝,腹黑無恥,我行我素。他是帝國的絕世王爺,姿容無雙,天生異瞳,冷血絕情,翻手雲覆手雨,卻寵她入骨,愛
穿越古代,成了敗家大少。手握現代知識,背靠五千年文明的他。意外帶著王朝走上崛起之路!于是,他敗出了家財萬貫!敗出了盛世昌隆!敗了個青史留名,萬民傳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