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薑歧心裏都在打鼓點,因為害怕和不安,真擔心連漪要是出什麽事,那該怎麽辦。
很快警車就到了一家酒店門口,警察直接走了進去,跟前臺說了況,前臺據他們的描述就調出了監控一看,的確有連漪和那名男子的影。
可是等他們到了房間一看,並沒有他們擔心的畫麵,房間裏的確是陸驍和連漪,可他們倆什麽事都沒有。
等薑歧趕上來一看,看到連漪一瞬間,立刻撲了進去,連忙抓住連漪的手,上上下下檢查有沒有事。
而陸驍看這麽多人出現在房間裏,尤其看到薑歧的時候,就明白過來了,笑了一聲,說:“今天什麽日子,怎麽這麽多人?我和朋友聚一聚,都不行?”
“什麽朋友聚一聚,你別當我傻的,你就是心懷不軌,你就是想幹壞事!連漪你不要怕,警察都在,你說出來,你別擔心!”
連漪臉正常了,上的服也是完好的,沒有到任何不好的對待。
警察看人都到齊了,就把他們都帶回警察局了。
至於陸驍,他倒是不慌不忙的,臉上還有笑意。
薑歧自然是跟連漪坐一起的,看連漪沒什麽事,也就放下心來了,路上也沒問什麽,而連漪一直垂著眸,沒說話,安安靜靜的,的狀態顯然是太平靜了,薑歧也不知道是怎麽了,還問了問,隻是笑笑,沒說話。
到了警察局,分開做筆錄,而連漪也說了,是跟他認識的,沒發生什麽事,的話,讓警察犯嘀咕了,說:“你朋友來報警說你被這男的帶走了,有危險,你想清楚了再說,別讓我們白忙活。”
“真沒事,我們是認識的。”連漪死死扣著手指頭,盡可能裝作正常的反應,把所有事都撇清楚了。
一番問詢下來,他們的確是認識的,也沒出現什麽事,連漪更是沒事,那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警察也不能拿陸驍怎麽辦,也就當場被他放了。
而薑歧看到陸驍被放了,立刻就問警察,還是連漪讓別問了,沒什麽事。
薑歧搞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
走出警察局,陸驍也跟了出來,跟連漪說:“這麽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說話的是薑歧。
連漪沒看陸驍,轉就拉著薑歧走,不想再把這事搞大了,現在這會,完全不想再看到陸驍這個人。
一直等回到了公寓,薑歧這才開口問怎麽了,為什麽那個男人沒事,為什麽不跟警察說實話。
連漪喝了杯水,這才說:“沒用的。”
“什麽沒用的?你跟我說實話,連漪,你說清楚,你不要藏著掖著,你也不要害怕!”
連漪緩緩鎮定下來,說:“他有我的把柄。”
“……”薑歧瞬間明白了,心也很複雜,說:“那你今晚真的沒什麽事嗎?”
連漪掀開袖子,出了手腕上的傷口,是用掰斷的牙刷刮的,但是不太鋒利,那傷得不是很深,而且有過理,所以已經止了。
連漪大概跟薑歧說了晚上的事,陸驍想要強迫的時候,拿牙刷攻擊了他,但是沒用,他躲掉了,就刺傷了自己,抵死不從的意思就是了。
事實上當時也沒想那麽多,這樣做,也是沒辦法了,也想不到什麽辦法了,隻有這樣,也許能威懾住陸驍,不讓他來。
就在他們倆僵持不住的時候,警察就來了。
“還好,警察來得及時,要不然我今晚真沒了。”連漪這會就笑得出來了,說:“謝謝你。”
“你不要說這種話,什麽你就沒了,你好端端的,怎麽會沒有,不準咒自己!”
不過好再是有驚無險,薑歧也著實嚇到不輕,還好沒事。
薑歧趕下樓去藥房買藥,這個點了,還好有一家藥房開著燈,還在營業,趕買回來給連漪理傷口。
還好傷得不深,要不然就糟糕了。
連漪傷的是左手腕,不深,但也破了口,流了,估計會留疤痕了。
薑歧聽說這才知道陸驍是個什麽人,也是氣無語了,說:“這個狗男人,就算你跟他分手了,他還有什麽臉麵來找你?!神經病啊。”
連漪拍了拍肩膀,說:“沒事了,現在,我不是好好的麽。”
“沒事就行,你要是有事,我第一個報警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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