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久久趕忙解釋:「皇祖母,這是兒媳和殿下特意為您尋的壽禮,名為煙花,雖然綻放時隻有一瞬,但卻足夠彩,而它的珍貴也正是因為它的短暫。」
太後贊同白久久的說法:「沒錯,人生亦如這煙花,雖短暫,隻要盡綻放過,不留遣憾就好。
你們夫妻倆有心了,這壽禮是哀家此生收到的最,最喜歡的壽禮。」
「皇祖母,您這一生還長著呢!以後孫媳會為您尋更的壽禮。」白久久甜道。
太後開心地笑了:「好。」眼底卻劃過一抹傷,這麽的東西,若是能與最的人一起看,才是真正的幸福,可惜先皇早已不在,無法與他一同看這盛世煙火。
所有人都誇讚端王夫婦準備的壽禮用心。
曾經的白久久是所有人眼中的笑柄,今晚卻出盡了風頭,也算是替原主揚眉吐氣了。
回端王府的馬車上,白久久滿臉笑意地看著男人詢問:「王爺,臣妾今晚表現得還不錯吧!那一千兩金子,嘿嘿,什麽時候能給臣妾?」演出完結束,迫不及待地索要自己的酬金。
軒轅瑾深邃的寒眸中閃著濃濃的不悅,如寒冰破裂般清冷的嗓音響起:「王妃擅作主張換了本王送皇祖母的壽禮,還敢向本王索要一千金?」
白久久聽了這話不樂意了:「可臣妾準備的壽禮太後更喜歡。」
「你可知弄火點燈需要提前報備,萬一失火,後果你負責得起嗎?」這個小人太膽大妄為了。
幸好沒出事,若真出了事,整個端王府都要跟著陪葬。
父皇之所以沒追究,是因為他現在負責京城外的火政,皇宮的火政由衛軍監管,或許是認為他與宮裏的衛軍打過招呼了,其實他本就不知此事。
白久久初來乍到自然不懂那麽多,讓人將東西帶來皇宮,說是端王府為太後準備的壽禮,便順利進來了。
不過男人說的也有道理,古代房子都是木材建造的,一旦失火,後果不堪設想,以後做事定要再小心謹慎,否則很容易丟了小命。
「所以一千金王爺是不打算給臣妾了?臣妾那些煙花也是需要本錢的。」白久久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覺。
「一對萬年如意白玉杯還不夠抵那些煙火和一千金?」男人並非打算賴賬,隻有讓拿最在乎的東西換教訓,才能長記。
白久久猶豫了,一千金雖然可讓有足夠的資金創業,可羊脂白玉杯實在難得。
正所謂黃金有價玉無價,相信憑著自己的能力定能很快掙一千金,可不見得能買到這麽好的玉。
最終白久久選擇了白玉杯,不再要一千金,反正也沒吃虧;
接下來幾日,白久久重新把住虛改造了一下,算是未雨綢繆。
查看了下這個時空的日曆,發現今年的冬至在十一月二十八這一天,俗話說:冬在頭,賣了被子去買牛,冬在中,十個牛欄九個空,冬在末,凍死鬼。由此可判斷今年的冬天會是個寒冬。
在古代沒有暖氣和空調黛寒的條件下,必須提前做好黛寒的準備。
忙好之後,白久久準備出府一趟,找個合作夥伴開始搞事業。
結果竟被府前的侍衛告知,沒有王爺的命令,府中眷不得隨便出府。
一個小小的王府還這麽多規矩,闖指定不行,隻得來求男人。
按照男人對的嫌棄度,直接說出府被允許的可能不大,得另闢蹊徑。
昭賜院,軒轅瑾一黑大氅站在院中,黑狐領上無一雜,領順泛著澤,讓本就氣質絕佳的男人更加的矜貴沉穩。
南宮遊一白,披了個一塵不染的白大氅,風流儒雅。
黑與白形鮮明對比,同樣的英俊帥氣,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
「欽天監預測今年可能是個寒冬,皇上和百卻不太重視,認為以往冬天也說是寒冬,都能順利度過,今年也不必製造恐慌,真怕前朝文立年間的事重演。」南宮遊為戶部尚書,不免先天下之憂而憂。
若是寒冷凍壞小麥,也會直接影響來年的收。
「如今已是十一月份,天氣還不如去年寒冷,父皇和朝臣便覺得欽天監的預測有出,不重視,一旦真的寒來襲,一切便都晚了,本王現在隻負責京城外的火政,無權過問此事。
你若擔憂,可繼續上奏,希能引起父皇的重視。」
自從患惡疾回京養病,兵權上後,他便沒多權利了。
有些事,臣子可上奏,若皇子手太多便會被懷疑。
「好,明日早朝我再上奏。」南宮遊知道他的無奈,相識相知多年,真的替他委屈的。
他是眾位皇子中最有能力的,卻因太有能力,不但被其他皇子嫉妒排膂,還要被皇上防備猜忌,一路走來真的不容易。
「嗨!王爺。」白久久從門外探出小腦袋,打探院中況,男人正好麵對著,一眼便被看到了,隻得揮手和他打招呼,明正大地走進來。
來到男人麵前駐足,閃著清澈的黑眸打量著他,一臉認真地問:「王爺,你這幾日可有照鏡子?」
無厘頭的話讓男人不解,未搭理。
白久久卻不覺得尷尬,繼續道:「王爺最好不要照鏡子,臣妾擔心王爺會上自己,這才幾日不見,王爺比前幾日又帥了許多。」
南宮遊聽到這話,沒忍住,笑了出來。
白久久這才注意到一旁站著的人,瞬間瞳孔放大,不可置信,愣了幾秒鍾後驚喜道:「偶像。」一溜煙地跑到南宮遊麵前,抓過他的胳膊問:「南宮辰,真的是你,你真的是南宮辰,我是你的餘,我可喜歡你了,你演的所有劇我都看過,我正準備為了你去演戲呢!我現在已經順利進劇組做了特效化妝師,下一步準備做演員,一點點靠近你。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真是緣分呢!你能給我簽個名嗎?」
南宮遊被嚇到了,尬笑著回自己的胳膊,因為他已經覺到了從側襲來的寒氣,趕忙解釋:「王妃娘娘,您認錯人了。」
「不可能,我喜歡你這麽多年了,怎麽可能認錯人。」白久久語氣堅定。
軒轅瑾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拉過,冷聲嗬斥:「白久久,你是故意讓本王難堪是嗎?」
居然當著他的麵向別的男人表白,當他是死的。
「殿下,王妃這種況多久了?臣覺得還是找人給王妃做作法吧!再耽誤下去,怕是要瘋。」南宮遊湊近軒轅瑾邊低語。
「王爺,他真是臣妾的偶像,您能讓他給臣妾簽個名嗎?就簽這服上,臣妾一定好好珍藏。」白久久的大眼睛裏寫滿期待,好似男人隻要敢拒絕,立刻哭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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