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好,命大,運氣好,要了老黃的命,自己又沒被發現!否則他沒法跟六哥代,若是死了,六哥大概也就差不多沒命了。
最讓阿城想哭的卻不是這一幕,然后警察趕過來,于是屬于陶然的表演時間又到了。
陶然沒想到趙局也會來,像是看到親人般跑了過去,不避嫌的挽著趙局的胳膊,“趙叔叔,您總算來了,嚇死寶寶了。”
他好歹也是一局長,被一個黃丫頭抱著何統,于是想回手臂,可是沒出來,被抱的太,他小聲呵斥,“陶然,松手,像什麼話!”
像是沒聽見一樣,“趙叔叔,我知道兇手是誰!”
這時江迎東迎過來,“趙局,給您添麻煩了。”
趙局微微頜首,令人勘察現場,又側臉問陶然,“你剛才說什麼?”他沒聽錯,說知道兇手是誰。
松開他,幾步走到秦天遠邊,把他推到趙局跟前,“趙叔叔,就是他,他有槍,我親眼看到的。”說著就開始他的口袋,然后真的掏出了槍。
檢驗結果是,秦天遠槍里的子彈型號與死者上的相同,不止秦天遠覺的整個人都不好,在場的阿城和江迎東一行人都懵~了,當然也包括林百川和慕時。
陶然沖著趙局做了個呆萌狀,“請我小柯南~趙叔叔,領了獎金要請我吃飯的,穿著警服請吃麻辣燙。”
于是最后秦天遠被當做嫌疑人帶走,而后大家都散場回家,準備喝點酒驚,再洗個澡去去晦氣。
回去的時候慕時坐了他們的車,坐上車慕時就忍不住發飆,“陶然,你找死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萬一你失手沒有打中他,你就有可能被埋伏在周圍的保鏢一槍斃命?”
強歡笑,“我是誰呀,怎麼可能失手!”
慕時氣的踹了一腳,“死到臨頭還犟,你下次再擅作主張,信不信我一槍就先解決了你,省的讓我生不如死。”
林百川猛的了剎車,“慕時,是我媳婦,你憑什麼打!”
陶然拍拍子上的腳印,示意林百川開車,“我不疼,他沒用力。”慕時也確實沒舍得踹,大概是被瘋了,才會這麼對。
唯一一次,慕時沒有因掉眼淚而心安,他深呼吸,“陶然,你知不知道今晚阿城安排了多殺手進來保護他們的二把手?所有的侍應生都是殺人不眨的雇傭兵,他們托盤餐布底下就是手%槍,那個二把手邊也是有許多眼睛盯著保護著,我和百川都準備放棄這次的刺%殺計劃,因為太困難,弄不好,我們自己的命都要丟,你倒好,覺得自己活膩了是不是?”
看了他眼,“對不起。”
林百川從后視鏡看了眼陶然,“你怎麼知道秦天遠上有槍?”跳舞時讓他一會兒去主攀談秦天遠時,他就困,秦天遠這幾年都不在國,按理不該認識。
“我來的早,看到他和阿城在說話,我就覺得他上一定有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接近他時,從他那里了兩發子彈。”關于和秦天遠的一切一句話帶過,總不能說調戲他才拿到子彈的吧。
慕時正看著車窗外的夜景,聽這麼一說,忽的回頭,凜冽的眼神看著,“你又調戲男人了?”
又?什麼時候還調戲過?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疑的看著他,“你欺負我記不好,是吧?”
“蔣云兆,我相信還是你調戲他多一點,就他那智商能是你對手?還有阿城,你吃了他多豆腐?又是臉又是抹的,還有市局的那個小警察,還有...”
陶然打住他,“停停停,我那不是工作需要嗎!”
慕時冷哼一聲,視線落在那雙修長白皙的手上,“你以后要是再敢,我會給它們一點教訓的,也讓它們長長記!”
然后坐在前排的林百川輕咳了幾聲,“就算是給教訓,好像也不到你!”
慕時,“...”又看向陶然,“你趕給我離婚!”
陶然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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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別墅。
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秦天遠才從市局回來,覺水了,馬上就要不行,不是他扛不住,是心里窩囊的不行,覺馬上就要憋壞,一個晚上被那個小人算計了兩次,都是往死里算計的。
江迎東狠狠瞪了他一眼,“事不足敗事有余!”
他陷在沙發里,莫不吱聲,反正都逮著小尾了,他苦口無言,誰能想到陶然會了他的子彈呀。眼神瞟向阿城,“你跟我說說,你昨晚的那句什麼我今天要給你磕頭謝恩,就是謝你把我從號子里給撈出來?”
阿城一臉你沒救的表。
秦天遠鼻子,不是他沒腦子,是這幾天想放松一下自己,沒帶腦子。
他倚在沙發里,將前前后后的事好好理了一下,又聯想到昨晚老黃被殺,忽的坐起,“陶然是臥底?懷疑老黃是我的角,所以昨晚對他刺%殺?”
阿城給了他一個還沒笨死的眼神,“七哥,不是我瞧不上你的智商,你跟我比,還真是差那麼一點兒。”
江迎東忽的將視線落在他臉上,阿城別過臉,鼻子,他錯了,不該在老大面前顯擺那點高智商。
秦天遠咽了下口水,想到昨晚他在跟一個臥底調,他就一皮疙瘩,之前總是聽阿城提起說是六哥邊有警方臥底,卻一直都沒辦法除掉,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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