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轉眼即逝,傅逸寒和黎晚都養好了傷,回到錦園,各自投到工作中去。
一天晚上,西裝筆的傅逸寒回來後,並沒有急著和黎晚深切流,而是上上下下打量黎晚。
黎晚上午去了京大,下午就在家休息,此時套了一寬大的家居服盤坐在沙發上,捧著一盆草莓吃的津津有味。
「想吃你就直說,別這麼直勾勾看著我,我又不是小氣拉的人,我還是很願意分你一半的。」黎晚拿起草莓塞進傅逸寒裡。
傅逸寒已經習慣了被投喂酸酸甜甜的東西。
隻要是黎晚投喂的,他都吃。
「還想吃嗎?」
「你吃。」傅逸寒在邊坐下,又看了一眼。
「怎麼了?第一天發現我這麼,沒有白娶我?」
「有個事,不知道怎麼說……」
黎晚草莓都不吃了,「傅逸寒,你要是背著我外麵有狗了,我就打斷你的第三條,我告訴你我說的出來,絕對做得不出來,堅決不會手的。」
傅逸寒了眉心,小姑孃的腦是真的大。
他這輩子也就一個,還能有誰!
「不用你打,我主切了。」
「噗嗤……」黎晚笑得人仰馬翻,差點沒端住草莓。
「傅逸寒,你對自己也太狠了吧。」
「你開心就好。」逗逗小姑娘,他樂意。
「對了,你想說什麼?我這個人除了老公和錢不能借,別的都好商量。」
「我已婚的狀態已經是所有人皆知,有個重要的貴賓需要攜妻子接待,我想帶你一起去。」如果不是事推不了,他真不想帶黎晚去。
因為黎晚太了,他想藏起來。
「什麼貴賓?」
「冥州,商家。」
「商家,那和媽媽有什麼關係?」
「老親?」
「啊?」黎晚更是一臉懵。
「媽媽M國統,按照帝都的規矩算起來,是商家的旁支。這些年並沒有太大的接,隻是生意場上難免遇到,所以偶爾會小聚一下,他們來帝都,我們得接待。」
「明白了,就是媽媽孃家那邊的親戚。原來咱們家親戚還維持的好的。」
傅逸寒往沙發上一靠,解開了領帶,「一般,媽媽嫁給爸爸,傅氏蒸蒸日上,才能他們的眼。」
「是嗎?」人嘛,牽扯到利益總有個計較,很正常。
「冥州英輩出,是M國的核心所在,他們不會輕易出國。這次來帝都也是機,作為傅家人,需要接待。」
傅逸寒的手落在黎晚的腦袋上,認真道,「雖然你還小,但是做我傅逸寒的妻子得辛苦點。」
「沒問題。」黎晚塞了個草莓進裡狂點頭,鼓鼓的可極了。
「我在,不必擔心。」
「那……我需要注意點什麼嗎?」黎晚纔不會以為就是單純的接待呢。
如果是簡簡單單的事,也不至於讓傅逸寒這麼糾結。
「不可輕敵。」
他用了敵人的敵。
黎晚順間明白了,「放心吧寶貝,不會讓你丟臉的。」
傅逸寒了的臉,「沒有丟臉不丟臉的,哪怕你闖禍了,老公我也是兜得住的。隻要你陪著我就好。」
是時候讓站在自己邊了,是他的妻子,總要站在他邊的,他會護著。
「不過老公,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你說。」
「禮服,首飾,包包,我要新的!!!」
「好。」
「還有啊,接待前幾天,我要保證足夠的睡眠,所以……」黎晚挑了挑眉,「你讓我請個假唄!」
「可以。」
「我的天哪,你居然這麼大方,你是傅逸寒嗎?」
傅逸寒什麼都聽的,唯獨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被黎晚稱為床上的偏執總裁。
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了?
傅逸寒直接端走草莓盆,把人抱到了自己的大上,手去解黎晚的服。
「不……不是說好……放過我的嗎?」
尼瑪這速度也太快了吧,阻止都來不及。
「我打算臨近幾天放過你。」
「那你還手腳?!」黎晚炸了!
「前提是,你先補給我,我不介意你提早作業。老婆,來吧……」
黎晚,「???」
臥槽!
套路被反套路了?
……
不過第二天,傅逸寒就安排了給黎晚買買買,算是彌補前一晚對黎晚的索求過度。
黎晚下午纔去的星耀,整個人還沒什麼神。
覺得不公平。
為什麼每次完事後,累的和被拆了重組一樣,傅逸寒卻能神抖擻的去上班。
聽傅聽說,還春滿麵的,是個慈祥溫的總裁,一點也看不出來一句話不對就讓某某某滾蛋的範兒。
傅聽還來討教是怎麼收服傅逸寒的,他想學習一下,被黎晚直接拒絕了。
文瑤看到一來就躺在沙發上的黎晚,忍不住打趣,「你就是這麼來的?」
「幹嘛?」
「我說傅太太,你的脖子……」
黎晚拿出小鏡子一照,特麼差點昏死過去,趕從包裡出一條小巾圍上。
為了躲避狗仔,隨攜帶的裝備可多了。
「哎呀,結婚了的生活真富,瞧瞧你一臉疲憊加桃花盛開之,被滋潤的不錯啊。」
「你這麼說我會害的。」
「得了吧你。」文瑤拿出了一個劇本給黎晚。
「你選的?」自從拿了影後以後,的拍戲之路就好像進了一個瓶頸期,怎麼也挑不中滿意的劇本。
「嗯。」
黎晚開啟一看,滿頭黑線,「重生?」
這……
哪裡需要演,簡直就是本出演。
「不是主。」
「?」
「裡麵有個戲份不多的反派,需要超凡俗的可形象,又要演技駕馭得了,放眼娛樂圈,怕是沒幾個能勝任的,導演早年幫過我,他托我約你去試鏡。」
黎晚一目十行,翻完劇本哭笑不得,這經歷都和自己差不多啊,不過不是真的重生。
無非就是男人為人死了,人放不下化怨念殘害人間。
「正好最近空,我去試試看?」
「好,我給你安排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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