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喬愣了一下,說:“這啥啊?錢嗎?這麼多?!我不要。”
杜老二抬頭看了眼狠人一眼,狠人當時面無表,杜老二清了清嗓子,沖老喬說:“兄弟,你是不是嫌了,你要嫌了我可以再給你添點。”
老喬這時候趕擺了擺手,說:“不是不是哈,是太多了,我醫藥費總共才花了沒幾千。”
這時候狠人開口了,說:“行了,人家給你的你就拿著吧,推過來推過去的有意思嗎,拿著吧。”
杜老二趕說:“是啊,兄弟,你就拿著吧,你要不拿著,我心里覺不踏實。”
說著他突然把床頭的煙灰缸了起來,我一下站了起來,指著他說:“你干嘛呢?你放下!”
杜老二沖我說:“兄弟,你別激。”
說著他把煙灰缸往老喬面前一遞,說:“兄弟,我知道這倆人打你了,這也不是說賠點錢就行的,來,你現在打他倆,打到你解氣為止。”
老喬被他這一弄弄的有點懵,扭頭左右看了看我和狠人,狠人說:“他讓你打,你就打,他們怎麼打的你你也怎麼打他們。”
老喬看了眼后面的胖子和瘦子,看出來他也是有些不甘心,但是還是把煙灰缸往桌子上一放,說算了吧。
其實這是杜老二的擒故縱之計呢,他也猜到了老喬收了錢就不好意思下手了,所以他連聲沖老喬說:“兄弟,我替我這來不爭氣的兄弟謝謝你了,你放心,我回去絕對輕饒不了他們倆人。”
說著他給那倆人踹了一腳,讓他們倆給老喬道歉,那倆人趕走過來給老喬道了聲歉,老喬也大度,揮了揮手,說算了算了,你們以后喝醉了酒最好別隨便欺負別人了。
杜老二給他倆又踹了兩腳,說你倆聾啊,聽到了沒有,他倆這才趕點點頭,說聽見了。
杜老二這才沖狠人笑著說:“狠人哥,你看這樣行不?”
狠人點了點頭,說:“既然我哥們說原諒你們了那就原諒你們了,滾吧。”
杜老二激連連點了點頭,連忙帶著胖子和瘦子走了。
等他們走了之后老喬很懵懂的問,咋回事,這是你倆辦的?
狠人說廢話,除了我們倆還有誰這麼伺候他。
老喬了,看起來非常的容,說:“謝了,兄弟們。”
狠人沒好氣的說,得了吧,你要把我們當兄弟就不會說這句話了,你媽的,什麼時候出院啊。
老喬說這不已經好了嗎,明后天的他就打算出院了,狠人問他那出院之后有什麼打算。
老喬說的還沒有,到時候再看吧。
狠人說:“去我那兒干吧,我這都不知道過你多次了,在我那兒干指定不會出現這種事兒,而且賺的錢也多。”
老喬搖了搖頭,笑著說:“算了,我啥也不會,凈給你添麻煩再。”
狠人嘆了口氣,說:“你要是不愿意去我酒吧,就去我叔的酒店吧,給你弄個大堂經理什麼的當當,也面。”
老喬笑了笑,說:“得了吧,我到時候再給你把酒店弄垮了。”
說著他嘆了口氣,說:“不去啊,沒有那個能力,你給我再多的錢我都覺的心虛,不踏實,就覺那錢不是我的,所以我還是靠自己的能力吃飯吧。”
狠人扭頭看了我一眼,一臉的無奈,那意思仿佛再說,你看吧。
我問老喬那他出院之后干什麼,他說不一定,實在不行的話就干他吉他的老本行吧。
最后我和狠人也都沒有在堅持,既然老喬決定了,那我們也就不強求了。
我跟狠人呆了一會就走了,我安他說,你心里別有想法啊,老喬指定不是因為不想跟你混才拒絕你的,他只是想要選擇一種自己喜歡的生活而已。
狠人點點頭,說,你不用跟我解釋,我知道。
我轉移話題道,那個杜老二你覺得的怎麼樣,雖然這小子講義氣的,但是我覺這家伙心眼兒多,這次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你說他能甘心嗎。
狠人說不甘心又能怎麼辦,借他倆膽兒他敢跟我對著干嘛,剛才你又不是沒看到。
我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說那倒也是,你本混的就夠吊了,再說還有你爸這鐘傳說級別的人存在。
我跟狠人出了醫院之后就自己打車回家了。
老喬出院的那天我們一塊喝了頓酒,三個人都喝醉了,然后滿大街的溜達,一邊溜達一邊時不時的喊上幾嗓子,唱上幾句歌。
好在當時已經半夜了,所以街上人不多,要不然我們該丟大發了,最后三個人找了一家酒店睡得。
這之后好幾天我都沒再見他倆,我自己在家就開始看一些文學名著,以前不喜歡看的一些書開始買過來看。
先從一些很著名的小說看起,例如《百年孤獨》和《傲慢與偏見》,至于國的,我就看些沈從文的《圍城》、王國維的《人家詞話》以及余秋雨的《文化苦旅》這種,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這些書,建議大家有時間的話可以看看這些書,對自己是一個充實,說不定以后約妹子的時候人家偏哪本書,你還能夠給人家吹上兩句,要是不看的話,你連吹都不知道咋吹。
那天哥看書看累了正在家看島國的作電影陶冶呢,結果于涵就給我打電話了,問我在哪兒,我說在家呢,問我有沒有時間,下午一起出來坐坐。
我趕說有時間,問幾點,說那就兩點吧,我說行,最后跟我約在了一家咖啡廳。
下午的時候我特地洗了個頭,弄了弄發膠,收拾了下發型,然后換了自己覺得最帥的服,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見于涵的時候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給,不知道是想讓后悔當初跟我分手呢,還是因為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是那麼的好,我要是不好一些覺得自己配不上。
我按時到了跟約好的咖啡館,于涵早就已經等在那里了,我從窗外看到了,關和的打在上,有種說不出來的安逸與靜,是的,還是那麼漂亮,或者說愈發的漂亮了。
不知道對星克是個什麼概念,我對那些去星克買一杯咖啡裝的人表示非常的不理,一杯咖啡不過才三十多塊而已,現在三十多塊算什麼,我吃一頓肯德基都不帶是這個價錢的!所以我實在get不到用星克裝的點在哪兒。
還有,真正的比星克貴的咖啡館比星克多了去了,就好比說我跟于涵約好的這家咖啡館,最便宜的咖啡也是星克的兩倍,對于我這種咖啡盲,從小喝茶的人來說,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咖啡豆會這麼貴。
于涵見到我之后沖我甜甜的一笑,說,你來了?
我點點頭,說我來了,然后在對面坐了下來。
我坐下來之后一直盯著看,也一直盯著我看,我倆看了好一會兒,我才忍不住笑了出來,說:“你干嘛老看我。”
于涵笑著說,這麼長時間不見了,看你變了沒啊。
我笑了笑,說那你說我變了沒。
于涵搖了搖頭,說:“沒有,還是五年前的樣子。”
我頭梗了梗,我倆也就是半年沒見吧,沒想到竟然說到五年前,是啊,五年我確實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是那麼的鮮帥氣,秒殺一切小鮮,而也像五年前一樣漂亮,如一朵出水不染纖塵的白蓮。
五年前,我記得我們還是挽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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