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悅可,你對我用迷藥了?”
唐霜踉蹌了子,隨後努力扶住一旁的桌子,這才沒有直接倒下。
但目迷離地,也咬牙憤怒地看著方悅可質問。
而對於的指責,方悅可邊的笑容又更大了幾分,高高興興道:“唐霜,看來你還不算太笨,因為真相又一次被你猜對了,隻可惜,你猜到的太晚了,誰從我剛開始推著婚紗進門,你看癡了的時候,就已經不斷地在吸這婚紗周圍的藥了呢?而你又不像我,沒有提前吃過解藥,所以現在可不是手腳發,站都快站不住了嗎?”
“方悅可……你可真卑劣!”
唐霜咬了牙關,看著方悅可努力握著掌心,仿佛是打算用疼痛刺激自己:“但是你迷暈我也沒有用的,婚禮時間如果快到了我沒出現,那墨承白就會來找我,到時候大不了婚禮延時,可是我和墨承白一定還是會順利完婚禮的。”
“不會的,你和墨承白今天的婚禮,說什麽也是不會順利完的。”方悅可故作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道:“而且啊,誰說今天的婚禮會延時了?我說我今天是來破壞你和墨承白的婚禮的,但沒說不讓你的婚禮準時開始啊。”
簡而言之,婚禮還是會好好開始的。
因為方悅可才沒打算今天這一切的浪漫布置,奢華安排浪費了呢。
聞言,唐霜纖長的眼睫了,此時看著方悅可已經有了一種幾乎有些不可思議的猜測:“方悅可,你迷暈了我,又打算讓婚禮如約進行,難不,你是打算代替我為新娘?”
“沒錯!畢竟這麽的婚紗,沒人穿不就浪費了嗎?”
方悅可笑容得意,眼底猙獰道:“唐霜,雖然要做你的替我很不願,但是為了完我和顧宛然共同的夢想,從知道墨承白再一次和你求婚開始,我就一直在調整我自己,不但盡力模仿你,甚至為了能和你有一樣的段,我還給自己打了減針,所以現在,你的婚紗我也能穿!”
至於部分,方悅可沒有唐霜滿的地方,會用填充來彌補。
“但這簡直就是荒謬!”唐霜不可置信道:“你和我長相不一樣,上了臺,你要怎麽欺騙墨承白?”
“這不是還有頭紗嗎?”
方悅可理所當然道:“到時候我披著頭紗上臺,蕾層層疊疊,誰都看不清我的臉,況且我也可以老實告訴你,我沒指真的能欺騙墨承白到最後,因為這個男人直覺敏銳,新娘換了人,他哪怕最開始不確定,但後麵他也一定會察覺出端倪。”
“不過沒關係,隻要我能欺騙他撐完婚禮的前半程,我也心滿意足了。”
“因為隻要能撐完婚禮的前半程,我就可以在顧勘的陪伴下,被到墨承白手上,而我們在臺上,會接所有人的祝福,好地為彼此宣誓終生,換象征的戒指。”
方悅可滿臉憧憬道:“隻要這些流程都是我的,那我就已經贏了你唐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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