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茹怒吼一聲,“我憑什麼跪?”
“我就不跪,要不你們殺了我吧。”
從小到大還沒過這樣的委屈,讓下跪認錯,這怎麼可能?
簡直是對人格上的侮辱。
賈文靜上前一步,一個掌打了過去。
“難道下跪比讓你死還可怕?”
說話時,賈文靜給兒使眼,目的是想讓借此離開。
姜婉茹心領神會,捂著臉惡狠狠的道。
“是,我寧可死。”
說完推開賈文靜,蹭蹭蹭的朝著門外跑去。
白桑言將一切盡收眼底,既然他們想跟他玩這種把戲。
那他就陪他們玩好了。
反正來了京都,時間多得是。
想到這里,白桑言站起來。
微微整理了一下服,“看來今天也只能到這兒了。”
“但這事不算完。”
姜行斌跟著起,“桑言啊,你看看,孩子都氣跑了,這要是沒什麼事還行。”
“出點什麼事,你不自責麼?”
白桑言眉眼一挑,“我為什麼要自責?”
“你搞破鞋生出來的孩子,不好好教育,如今刀子傷人,還不知悔改。”
“若真的有什麼意外,那只能說明是報應來的太快。”
說完,他抬腳朝著門外走去,沒再跟他們多一句廢話。
姜行斌看著走出去的白桑言,氣的狠狠的踹了腳茶幾。
“當真是虎落平被犬欺,現在誰都能教訓我。”
“你不是說你哥哥很厲害麼,到底真的假的?”
賈文靜也沒想到哥哥會這麼經不住事。
“我這不是也想幫你的忙麼,如今為了你搭上我哥哥的前途,你還不高興了?”
“你要是說他不行,咱就不找這麻煩,如今好了,白桑言殺過來,這下更難弄了。”
賈文靜見他這副窩囊的樣子,忍不住嫌棄的道。
“你說你有什麼用,自己的兒都護不住,誰都能踩你一腳懟你幾句。”
說完,抬腳朝著門外走去,得去找兒,不能讓真出了事。
姜行斌看著離開的妻子,更是惱火的不行,坐在沙發上用力的摔了幾下抱枕。
這什麼事?
沒有一件順心的事。
本以為姜思跟顧寒川在一起之后,他的事業也能重新起航。
可沒想到事事不如意。
越想越憋屈的他,拿出手機打給姜思。
姜思見是他打來的電話,微微停頓了幾秒后才接通。
“是撥錯了號,還是不小心到了?”
聽著姜思的話,姜行斌怒氣沖沖的質問道。
“姜思好歹我是你父親,婉如是你妹妹,你非要看著死你才安心嗎?”
姜思皺著眉頭,“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系?”
“你得去跟閻王爺說。”
“或者你們做點缺德事,或許也能為積攢一點壽。”
姜行斌氣的不輕,“你非要這麼跟我說話是吧?”
“真是沒見過你這樣的。”
姜思見他語氣不善,好像很是惱火的樣子,忍不住出聲道。
“姜行斌有事說事,你要是心不好,自己找個地方發泄去,別跟我這浪費時間。”
姜行斌質問道,“是不是你讓你小舅舅來的,你知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姜思沒想到小舅舅會去姜家。
“他做什麼是他的自由,而且我也沒讓他去。”
“畢竟有你們在的地方,有損他的份。”
姜行斌不服氣的道,“有損他份?他是什麼份?”
“白家不過是書香門第,真以為是多了不起的大人?”
“你這麼有本事,怎麼不敢當我小舅舅面說?”
敢保證,他這會兒打給自己,一定是小舅舅走了。
姜行斌不服氣的道,“我是要說的,可他沒給我機會。”
“我告訴你,你妹妹被打了一耳離家出走了。”
“真要是出什麼事,都是你害的。”
“還想要自殘,你們的心怎麼能這麼狠?”
姜思擰起眉頭,“姜行斌,我傷了也沒見你這麼生氣,這麼惱火。”
“果然還是小三的兒香。”
“但我就想問問,有朝一日你發現,們才是傷你最深的人。”
“你會如何面對我死去的媽媽?”
姜行斌不耐煩的道,“你不用在這里挑撥離間,們不可能對不起我。”
“對不起我的是你媽媽,是。”
姜行斌認定了白萍萍背叛了自己。
所以這會兒姜思說什麼他都不相信。
姜思語氣不善的質問道。
“好,那我問你,賈文靜有多資產你知道麼?”
“這些年,從公司轉走的錢有多,你了解麼?”
“你所謂的寶貝兒,當真是你的脈麼?”
“姜行斌,你就是蠢貨,被人賣了都不知道的蠢貨。”
“還說我媽媽對不起你,我倒是真希對不起你。”
“這樣,至也不會這麼冤枉!”
說完,姜思氣憤的掛斷電話。
當真是一句話都懶得再跟他說。
顧寒川見如此惱火,起為倒了杯水。
“何必這麼急著挑明?”
姜思抬手接過水杯,“不讓我好過,他們也別想好過。”
“把水攪渾了,我們才好魚。”
顧寒川抬手了的頭。
“既然早已了解他是什麼樣的人,就不要過于惱火,緒穩定才能保持冷靜。”
“還有,你當真覺得姜婉茹不是你父親的兒?”
姜思點點頭,“我確實有這樣的懷疑,不管是不是,驗一下總是沒錯的。”
“你說,萬一連孩子都不是他的,他得多悲催?”
顧寒川接過水杯,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
“按照你的懷疑,應該深挖一下賈文靜之前的個人生活。”
“說不定能查到什麼信息。”
姜思抬頭看向,“是不是要花錢找私家偵探?”
顧寒川了的發,“不需要,我來找人辦。”
姜思眨著一雙大眼睛,“家丑不可外揚,還是我自己花錢找人辦好了。”
顧寒川勾起角,“沒事,我就當不知道。”
姜思嫌棄的白了他一眼,“掩耳盜鈴?”
顧寒川正要說話,姜思的電話響了起來。
見是陌生電話,姜思抬手接通,“詐騙的就別開口了,我比你還想騙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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