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浪聽到了先前三浪說的話。
他的臉頓時一黑。
這特麽什麽話?
什麽淦天?
未免太高看他了吧?
就算能淦天。
他也不敢淦啊!
天都沒了,以後咋辦?
“三浪你瞎說什麽呢!”
覃浪白了三浪一眼。
“嘿嘿嘿……”
三浪卻是賤賤地笑著。
很快,他湊了上來。
“師叔祖,你是不是又要呼喚天劫啊?”
他了手,滿是期待地問道。
覃浪愣了下。
“你怎麽知道?”
他正有這個打算呢。
也不知道為什麽。
現在他煉製出丹紋級丹藥。
丹劫都不出來了。
可他煉丹的目的,就是為了控丹劫啊!
這不出來,還怎麽控?
“嘿嘿。”三浪賤賤一笑,“我猜的,師叔祖快點吧,我也很想瞻仰下你控天劫的樣子。”
趁著這個機會。
他也打算,看看覃浪會怎麽馴服天劫!
這對他接下來馴服天劫,會有很大的幫助。
覃浪白了三浪一眼。
“別,再,我讓天劫劈你!”
他沒好氣地說道。
話音剛落。
丹劫“轟隆隆”地出現。
甚至沒有凝聚雷電。
便有一道電蛇,朝著三浪頭頂劈來。
“臥……槽!”
三浪呆滯當場。
他的裏冒出黑煙。
頭發豎起。
在覃浪的眼中,已經搖為非洲殺馬特!
“師叔祖……”
三浪的眼中泛著水霧。
他活了萬年。
哪怕被人追著砍。
他都沒這麽委屈。
說歸說,怎麽特麽天劫真的劈下來了!
雖然三品紫玉丹的天劫。
對三浪造的傷害,不是特別大。
可問題是。
換做誰,突然被天劫這麽劈一下。
都特麽得懵啊!
覃浪也是一臉莫名其妙。
他抬頭看向天上的劫雲。
“好家夥,你剛剛不出現,一出現就劈我的人,是不是找死啊?”
威脅的話語,從覃浪的中說出。
天劫立馬發出委屈的“轟隆隆”。
邊上的納蘭嘉措,已經看傻眼。
這……
是真的麽?
天劫竟然委屈了?
是他出現幻聽了?
他眨了眨眼,再度看向覃浪。
卻見覃浪指著天上的劫雲喝道:
“你委屈什麽!劈了我的人,你還有理了?滾!”
隨著覃浪“滾”字出口。
空中的劫雲,便猶如逃命般散去。
“咕嚕……”
納蘭嘉措吞了吞口水。
這特麽……
覃浪到底是什麽怪?
能夠煉出丹紋級丹藥,也就算了。
畢竟乾坤大陸曆史上,有丹聖的存在。
可是,能夠指揮天劫者!
乾坤大陸以前從未出現過!
難道覃浪真的已經超越天道?
真的像三浪所言。
隨手便能淦天?
這特麽……
鎖仙門,他還能待麽?
覃浪肯定發現了他的份。
但是沒有點出。
恐怕心中絕對有什麽圖謀。
不行!
鎖仙門不能呆了!
必須要走!
“爹,我特麽想回家!鎖仙門裏有怪!!!”
納蘭嘉措心中狂呼。
他甚至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生怕覃浪注意到他。
再召喚出一道更強大的天劫。
將他給劈死!
“你們……”
覃浪的聲音傳納蘭嘉措的耳中。
納蘭嘉措渾一。
“對於剛才煉丹的經過,有沒有什麽悟?”
覃浪微笑著問道。
悟?
這玩意兒不存在的!
他這個煉丹的人,都沒有悟!
這些看客,還能領悟啥子玩意兒?
他們真要是,能夠領悟什麽的話。
那他們還在鎖仙門當徒孫?
早去其他宗門,當祖宗了!
“悟?”
眾人紛紛驚疑。
他們仔細地回想,覃浪先前煉丹之時的每一個細節。
納蘭嫣苒最先給出反應。
“多謝師叔祖!”
話音剛落,便再度進頓悟狀態。
“多謝師叔祖!”
“多謝師叔祖!”
“多謝師叔祖!”
七月、暮雨、三浪,三人也接連謝。
覃浪一臉懵。
臥槽?
喂,不是吧!
真特麽悟了?
而且又特麽是頓悟狀態?
這是不是……
有點浮誇?
他不問,就沒有悟,不會進頓悟。
他一問,就有了悟,立刻進頓悟?
真特麽是謝你們全家啊!
他要這謝有何用?
能給他提升修為?
還是能當飯吃?
完全無用啊!
咦……等等!
為什麽納蘭嘉措,沒有說謝謝?
覃浪轉頭看向納蘭嘉措。
納蘭嘉措也看著他。
兩人大眼瞪小眼。
“你看著我幹嘛?”
覃浪沒好氣地問道。
媽的!
有悟就趕頓悟啊!
這樣看著他。
難道等他們頓悟完了。
再來刺激他?
這就就很過分了啊!
這種行為,應該被打死!
納蘭嘉措要哭了。
不看覃浪,他看誰?
看納蘭嫣苒他們頓悟麽?
去羨慕?去嫉妒?去眼紅?
他也不明白。
為什麽納蘭嫣苒他們,都有悟,進了頓悟狀態。
而他將覃浪煉丹的每一個細節,都清楚回憶。
可是卻沒有一點悟。
更別說,進頓悟狀態了!
這特麽?
難道他的天賦,這麽差?
不可能啊!
他可是雷州第一天才啊!
怎麽覺,在這鎖仙門中,啥也不是?
誰都比不上呢?
修為比他低的,頓悟了。
修為比他高的,頓悟了。
為什麽就他沒有頓悟?
真的是他的天賦太差?
納蘭嘉措開始懷疑人生。
難道,他真的是個廢材?
覃浪見納蘭嘉措的神,有些驚疑。
“難道,你沒有任何的悟?”
他出聲詢問。
覃浪的話仿若化作一柄尖刀,狠狠地紮在納蘭嘉措的心上。
可是麵對覃浪的問話。
納蘭嘉措又不敢不答。
生怕任何一個點,惹怒覃浪。
“沒有……”
他悻悻地看著覃浪。
說這話的時候。
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其他人都有悟。
就他沒有。
覃浪聞言,心中一喜。
好家夥!
看來,修煉旅途上,他從不孤單,從不寂寞。
這個納蘭嘉措。
真的是辣啊!
納蘭嘉措的話,讓覃浪心中好許多。
覃浪瞥了納蘭嘉措一眼。
“辣。”
師叔祖的樣子,他肯定是要裝到底的。
要裝出一副,這是他給予的機緣。
“我……”
納蘭嘉措很是難。
如果不是打不過覃浪。
他真的很想將覃浪渣渣。
紮心一次還不夠?
連紮兩次,很好玩麽?
納蘭嘉措低著頭,心中狠狠地咒罵著覃浪。
覃浪見狀。
愣了一下。
他心想,是不是打擊地太狠了?
臥槽!玩過頭了!
還是安下他吧。
覃浪走到納蘭嘉措的麵前。
他輕輕地拍了拍,納蘭嘉措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