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子玄、白明雲、平平、安安、蔣逸軒、羽辰等人在雪山的山坳裏待了五天,在周圍的雪山裏采了不雪蓮,還打了一群狼吃。
所有的食要吃的時候,韓大將軍派了定北軍來接管了這裏,並押著黑鐵礦裏的人出了雪山。
經過審問,被擄來或者買來的苦力都給了安家銀子放走,呂管事這些有問題的都關押起來繼續審問。
幾個年見此地的事已了,就告辭繼續遊曆。這裏已經是涼月國的最北方了,大家就沿著雪山往南,然後再進草原。
羽辰因為子沒養好,非得跟著他們,說是讓寶兒給調理子,別人的醫他信不過。
羽辰小時候沒在涼月國住,有大節日,也跟著長風來天武城朝賀,其餘幾個對他也悉,寶兒和子玄同意了,別人也沒人反對。
一行人並不著急趕路,一路察民,記錄當地風土人、經濟、糧食作、特產等況,還暗中打探地方的聲。
此時已經是七月,酷暑難當,在外麵趕路真不是什麽好事。騎馬太曬,馬車裏悶熱。
這天,走在山路上,突然下起了雷陣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大家隻能躲進馬車,或者就地搭帳篷避雨。
幸虧雷陣雨持續時間不長,瓢潑一般的下了半個時辰,就停了。山上流下來的水很大,差點兒將帳篷衝走。
寶兒無奈道:“趕趕路吧,翻過這一座山再休息,我怕有落石或者泥石流。”
子玄也道:“翻過這座山就是草原了,路就好走多了。”
於是,大家收拾了一下,繼續出發。
山路也是修整過的,還算平坦,但是很窄,隻容兩輛馬車錯行。
剛下了雨,山路上沒有行人,隻有他們一行人,所以速度也不慢。
走了一會兒,騎馬走在最前麵的風一突然道:“降低速度,對麵有車過來。”
大家都降低了速度,並靠右行駛。
對了,全國通了路,在白簡兒的提議下,朝廷頒布了通法規,規定要靠右行。
寶兒在馬車裏用自己的袖珍製藥工製藥,很多藥都用完了,得多備一些。
突然,馬車猛地停住,並撞上了什麽,手裏的藥缽一下子翻了,額頭也撞在車廂上。
一手捂著額頭,一手趕找解毒藥,這可都是毒藥啊!
外麵駕車的雷一,盯著對麵的馬車,怒道:“你眼瞎了?怎麽趕的車?!”
這一段路本來就窄,再往右就是山,對方駕著車突然斜撞過來,他們無可避,雷一雖然及時勒住馬韁繩,兩車卻還是不可避免的撞上了。
馬車好險才沒有翻,撞到了馬車裏的公主,怎麽不讓雷一惱火?
對方的車夫是個彪形大漢,麵相兇惡,一看就不是善類。
他跳下馬車,一看自己的車壞了,就罵罵咧咧的道:“你是不是瞎?這裏有個坑,你沒看見嗎?!啊?!
爺爺我為了躲避這個坑,不往你這邊靠,難不往山崖裏闖啊?你是不是傻啊?……”
口吐芬芳的一陣咒罵,皮子那個順溜兒,不帶重樣兒的。
子玄在後麵的馬車聽了,氣的臉紅。
白明雲氣的用自己的劍鞘重重一拍車廂,道:“要多銀錢,我們給你賠就是!一個大男人,罵罵咧咧跟個娘們兒似的,害不害臊!”
那車夫的目在一行人的上打了個轉兒,道:“我這馬車可給你們弄廢了,人也撞傷了,你們說吧,怎麽賠?!”
這個人中氣十足的,行也敏捷,可一點兒都不像傷的樣子。
雷一知道,這是遇到瓷兒的了,“你傷哪裏了?我這裏有大夫,還有上好的傷藥,負責給你治好!至於這馬車……”
他的目落在那輛馬車的子上,繼續道:“車廂也沒損著什麽,隻壞了一個子,我們有備用的車,給你換一個!”
那車夫冷笑了一聲:“誰說是我傷了?是老子的爹,在車裏撞到車廂上暈了!”
說著,開車簾,從車廂裏抱出一個老人。老人很瘦,頭和手都垂著,應該是真暈。
自己的親爹都暈了,不著急去送醫,卻在這裏平靜的要陪償。
大家都知道,這是遇到訛詐的了。
雷一眸一沉,道:“我們有大夫,救人要!”
那車夫立時瞪圓了眼,大聲吼道:“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好人,是不是真的大夫,要是把老子的爹治死了怎麽辦?賠銀子!快點兒賠銀子!
別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賠銀子慢了,耽誤了老子爹的病,你們就別想走出這大山!你們得拿命賠!”
話音剛落,忽然聽到前麵吵吵嚷嚷的一片人聲。
寶兒幾人過玻璃車窗凝目去,隻見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往這邊直奔而來,大約有十來人,手裏還拿著棒、鋤頭、斧頭、砍柴刀等各農。
看到那車夫,遠遠地就嚷道:“孫大哥,你沒事吧?”
“孫爺,孫爺,我們來了!”
“誰敢撞人不陪,打死他……”
看到風一他們人高馬大,這群人的氣勢就有些低了。與那孫大哥對了一個眼神,沒有得到撤退的暗示,就都衝上來,將幾輛馬車圍住。
七八舌的道:“撞了我們孫大哥的車還想跑!”
“還撞傷了孫大爺,想這麽走了可不行!”
“賠銀子還是賠命?選一個吧!”
“賠命!誰要他們的銀子!”
“銀子了可不行!”
有個老人看向那孫大哥,問道:“孫玉亮,你說,要怎麽解決?老爺們兒都支持你!”
孫玉亮揚起下,冷聲道:“一口價二百兩!拿不出來,你們就別想走出這個縣!”
雷一嗤笑,“二百兩?做夢呢?你那爹是真暈假暈還不知道!不然我說我們有大夫,你不讓治?”
孫玉亮‘呸’了一聲,道:“誰知道你們的大夫的醫怎麽樣,把老爹治死了怎麽辦?”
“就是!別廢話!給銀子就是了!”其餘人也舉著手裏的棒、柴刀、斧頭等武,咄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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