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揚現在或許已經可以接自己一輩子都隻能坐在椅上的事實,可是他接不了,自己的雙被割去,從此管隻留下空空的兩段服,惡心醜陋的兩截傷口!
聞言,後腰被頂著槍的醫生一瞬之間汗如雨下,說不出話來隻能趕點了點頭,唯恐自己要一命嗚呼。
於是五分鍾後,屁滾尿流的醫生們立刻群地從病房中慌忙離開,繼續著急地去配藥,準備回來再給虞揚醫治。
而虞建看見醫生走了,這才收起了槍放回了西裝口袋中,但也難過地著虞揚鮮淋漓的傷道:“小楊,你現在這樣絕對是墨承白故意的!”
“他廢了你的,怎麽能不知道你的現在神經壞死,不了任何外傷?所以他每次都故意將手段往你上招呼,讓你的傷一次次雪上加霜,簡直是喪心病狂!”
“是啊,墨承白可真是喪心病狂呢……”虞揚瞇了淺眼眸,一字一頓,翳冰冷道:“所以我也得好好送他一份禮才行。”
“後天就是墨承白和唐霜的婚禮了,方悅可那邊過去了嗎?”虞揚開口詢問。
“過去了,並且我們這邊的人前幾天也已經安排妥當了。”虞建冷笑道:“按照你的吩咐,墨承白結婚那天,幾個地方都會有好戲上演,絕對彩紛呈。”
因為接連失敗,這次,虞揚也已經不滿足於隻是在一個地方搞事了。
聞言,虞揚也彎起了角。
接連幾天的痛苦困頓後,第一次,他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可就在這時,“誒呀”一聲,一個人驚慌的輕聲忽然傳來,好似是有人在門口聽,但是卻不小心到了什麽,被嚇了一跳!
虞揚立刻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虞建也趕拿著槍,直接衝去了門口,以為是唐霜那邊派了“間諜”過來查看。
但沒想到的是,十幾秒後,一道有些狼狽但也悉萬分的影卻印了虞揚的眼簾。
他輕輕挑了挑眉,這才開口道:“墨明玉?”
“是,是啊,我就是墨明玉,你的親妹妹!”墨明玉被虞建直接抓進病房,蒙著的半張臉上有幾分局促,但更多的還是理直氣壯:“虞揚,我今天是專門來找你的,剛剛在門外也不是我刻意聽,而是我來了以後你就一直在裏麵說說說,這不是我的錯!”
因為仔細算起來,這還是墨明玉第一次與虞揚正麵對地接。
不想自己一開始就弱了氣勢。
對此,虞揚輕輕地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眼鏡,半晌後像是接了墨明玉的說法,又像是沒有,他淡淡開口道:“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我是來問你爸爸的事的!”
墨明玉甩開虞建,義正言辭道:“你不用瞞我了,我已經知道爸爸因為你現在被抓進了監獄的事了!虞揚,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竟然沒有解藥還騙著爸爸去和墨承白周旋,你這分明就是故意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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