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裴卉卉以為這一摔一定會很痛,可是就在失重往後倒去的時候,好像有人一把扶住了。
裴卉卉轉頭,看見餘小溪就在自己後。
隻是餘小溪的臉比較不好看,剛剛要不是來得巧,卉卉又要因為委屈了,卉卉是唯一的最好的朋友,不許別人欺負,就像裴卉卉不許別人欺負餘小溪一樣。
“沒事吧?卉卉。”
裴卉卉站穩了子,搖了搖頭:“沒事,還好你剛剛來了。”
餘小溪深吸了一口氣,麵不善地看了一眼剛剛想絆裴卉卉的生,語氣冷冷道:“道歉。”
那生看餘小溪的臉,忍不住有些怕了,畢竟學校裏誰不知道,餘小溪背後是有後臺的人,惹上,肯定是會倒黴的。
家裏又不是什麽能經得起折騰的,咬了咬,低了聲音才弱弱道:“對……對不起。”
餘小溪往前拉了一下裴卉卉,語氣沒有變化:“不是對我,是對卉卉說!”
那生看了一眼裴卉卉,是一直跟著方媛做事,剛剛見方媛欺負裴卉卉,自己隻不過是想討方媛一個好,沒想到正好被餘小溪看見了。
得罪不起餘小溪,隻好又對裴卉卉說了聲:“對不起。”
裴卉卉雖然脾氣暴了些,但到底不是什麽不好說話的人,見道歉了,也就沒有追究什麽,反倒是氣憤的看了一眼剛剛跟吵架的生。
這個生就方媛,長得很漂亮,當時校花大選的時候,方媛就是排名前五的,一直不喜歡餘小溪,從前也不喜歡餘雅媛,總以為隻要餘雅媛不在學校了,那麽校花的位置就是的。
誰曾想半路殺出來一個餘小溪,奪走了的校花之位。
看不慣歸看不慣,方媛到底是沒有做什麽傷害餘小溪的事,隻是喜歡在背後說人家一點壞話而已。
剛剛就是在跟同學在說餘小溪的昨天曝出來的新聞,說了一些壞話,沒想到居然讓裴卉卉聽見了,而裴卉卉的脾氣一向又暴躁,聽見有人罵餘小溪,當場就忍不住罵回去了。
偏偏方媛又是個心高氣傲不肯服輸的,然後,事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剛剛不是能說的嗎?你現在倒是接著說啊!”裴卉卉狠狠瞪了一眼,這個方媛就是這樣,老喜歡背後說人壞話,正主來了,又一句話不敢說了。
方媛看了一眼裴卉卉,又看了一眼餘小溪,頓時有些心虛了,方媛的出跟裴卉卉差不了多,甚至家庭條件還會比裴卉卉更加優越一點,所以才敢跟裴卉卉爭執,但是餘小溪……
現在整個學校,敢惹的人可不多了,但是……這麽多同學看著呢,要是今天就這麽慫了,以後的臉往哪裏放啊?
想著,請了清嗓子,故作鎮定道:“怎麽了?新聞上本來就是這麽說的,我又沒有冤枉!”
裴卉卉瞪了一眼,不想把剛剛說的話告訴餘小溪,要是小溪知道自己被人做殺人兇手,心裏一定會不舒服的,再說了,像殷瑤箐那個人,本就是自己作死。
“道歉。”餘小溪不由得皺了皺眉,語氣比剛才更沉了兩分。
方媛咬了咬牙,印象裏的餘小溪一直是脾氣很好的,幾乎沒有見過跟誰紅過臉,可是今天,為什麽覺餘小溪上的氣場有些不一樣了?
這樣的餘小溪,看著有些讓人背後發涼。
一旁的裴卉卉也有些驚訝,小溪現在這個表真的是跟湛時廉生氣的樣子很同步啊!真不愧是小兩口,現在就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麽同步了。
裴卉卉不由得有個腦,按照這樣的發展形勢,餘小溪會不會有一天變湛時廉那樣,湛時廉上,霸道,冷漠,讓人汗直豎,霸道總裁?
這個樣子還真有畫麵的。
“我……我為什麽要道歉?你總不能仗著背後有人撐腰就這麽囂張,還不讓人說實話了吧?”方媛的聲音打斷了裴卉卉的暢想。
裴卉卉本來想幫餘小溪說些什麽,可卻被餘小溪一把拉住了。
餘小溪走上前,冷冷盯著方媛,認真道:“方媛,你聽好了。第一,你剛剛推了卉卉,害差點摔倒,第二,我糾正你一遍,卉卉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我的跟屁蟲,這一次,我讓你跟卉卉道歉,如果還有下一次,讓我知道你欺負或者侮辱我的朋友了,就不是道歉這麽簡單了。現在,給卉卉道歉!”
方媛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餘小溪現在的眼神真的……像是要把活活瞪死一樣,想起以前的餘雅媛,又想起之前跟餘雅媛一起玩的那個生,這兩個人都是因為餘小溪才……
想到那兩個人的下場,方媛自己心裏很清楚,餘小溪不好惹,而現在顯然是惹怒餘小溪了。沒想到以前餘小溪讓餘雅媛那麽欺負都沒這麽強勢過,現在居然會為了裴卉卉這麽生氣。
斟酌再三,方媛深吸了一口氣,瞥了一眼周圍同學的眼神,一屈辱讓有些漲紅了臉,好不容易才從裏出了道歉的話:“裴……裴卉卉……對不起!”
裴卉卉雖然有些生氣,但還是沒追究什麽,隻是有些得意道:“算你識相!下次再讓我聽見你說小溪的壞話,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然後頓了頓,又道:“你剛剛那樣說小溪,難道不應該給小溪也道歉嗎?”
裴卉卉心裏高興極了,以往都是護著餘小溪,幫餘小溪說話,沒想到今天小溪居然這麽護著,小溪終於也強了一回了!
也是了,泥人都有三分土,何況餘小溪是個活生生的人呢?
是人都會有自己的底線,而餘小溪的底線就是最好的朋友和最的人,裴卉卉和湛時廉。
這兩個人是自己委屈都要保護的人。
可是方媛張了張,對著餘小溪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是不是覺得我配不上你的道歉?覺得我心狠手辣把別人往死路上,本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殺人兇手?”餘小溪皺著眉,臉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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