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男做事都不喜歡拖,做了決定很快就會執行。
在跟霍錦言說完這件事后,蘇奈在第二天得清晨就已經收拾好了行李。
也因著決定要先離開的事,霍錦言昨晚并沒有去向的住做客。
一大早。
一行人下來吃飯的時候,就發現霍錦言在裝車,將一個個行李箱放進皮卡里。
陳昂立馬跟出來“言隊,這是要去哪?”
蘇奈說“我走。”
“什麼?”素來淡定的阿香跑了出來,“這麼快就要走?你……”
蘇奈走回來,將自己的電話號寫了下來給阿香,“如果哪一天想離開這里,可以聯系我,也許我可以幫你點什麼。”
阿香了那張紙,言又止“你……”
“好吧,那你多保重,會再見的。”
“好,拜拜。”
蘇奈的道別總是十分簡潔,就那麼短短的兩個字。
再見?
幾乎不會說。
再不再見那不是能決定的事。
霍錦言開車送走,至于自己的車則讓東子幫忙開。
他們去就近的車站。
這個地方也沒有機場。
一路需要兩個多小時,蘇奈坐在副駕駛哼著歌。
可霍錦言的臉卻不怎麼好看,“你好像還開心?”
蘇奈笑的,“你應該也很久沒有回城市了嗎?”
霍錦言想了想,“大二就走了。”
四五年了。
讀書的時候也不是天天都在學校,可以說自打上大學以后,就沒怎麼在城市里長待過。
蘇奈說“你安心做你的事,我去城市給你打江山。”
剎那間,霍錦言就想起夢里那個蘇奈。
那樣的彩奪目,氣勢強大,年紀輕輕卻像是有無盡的力,一步步的將自己送到最高的位置。
他也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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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些神志不清,說了句“你一定會為強人的。”
蘇奈驚訝不已,隨后笑“嘿嘿,那就多謝親的祝福啦。”
“一個人一定要按時吃飯,其他的我不管你,但這件事你必須做到,無論多忙都要吃飯。”
夢里的蘇奈得了胃癌的記憶,一直在霍錦言的大腦里無法抹去。
他好害怕。
好害怕現實中的蘇奈也會那樣。
蘇奈嘖了聲“好的,我知道啦。”
“嫌我啰嗦?”
“沒有啊,我很喜歡聽。”蘇奈哄著他。
霍錦言忽然問“你有沒有兄弟姐妹?”
蘇奈一愣,“有啊。”
“一個媽媽生的?”霍錦言眼神微變。
“不是。”
“你大學學的什麼?”
蘇奈回答“計算機。”
可夢里的蘇奈說以前學的心理學。
怎麼不一樣?
霍錦言目視著前方。
他漸漸意識到,夢里的一些東西,不全都是對的。
他忽然看向蘇奈。
會不會連也跟記憶中的人,完全不一樣呢。
可最起碼現在看來,區別不是很大。
也許是因為如今的蘇奈還年輕,所以狂妄浮躁一點是正常的。
但一直讓霍錦言找不到原因的是,他為什麼會夢到蘇奈。
你沒見過的人,你怎麼可能夢的見?
關于的事,有些夢還能夠完全印證?
這實在有點超科學的范圍。
車站。
蘇奈邊放著四五個大行李箱,霍錦言說“我送你進去吧。”
“不用,我推著就走了。”蘇奈踮起腳抱住他時,親吻了下男人的,“記得想我?”
霍錦言彎下腰,的抱住,他力氣有點大。
“你不許找別人,我會盡快理完事去找你。”他聲音發啞。
蘇奈笑了笑,“好的。”
又是一次簡單的告別,揮著手,于是推著行李箱進站。
霍錦言一直站在原地看著,直到看不見了他也沒有挪腳步。
東子走過來想說什麼,可忽然愣住。
言隊的眼睛……
竟然紅了?
東子實在驚奇。
不過短短的一個月而已,有那麼深的嗎?
霍錦言轉了,抑住那種快要崩裂的心。
你會過嗎?
會過那種已經在你的意識中死掉的人,又重新出現在你面前的覺嗎?
你會恨不得把最好的一切都給,除了意,還有彌補和珍惜。
他想跟蘇奈一起離開,但他也無法放棄兄弟們的命。
小鎮一連半月,雨都沒怎麼停過。
而自打送走蘇奈后,霍錦言每天都忙著調查那些人的事。
半月后,帶著他們也準備離開了這個小鎮,走之前他給向發了條消息。
“老大最近心好差。”東子說了句。
因為氣太低,開車的時候他們都坐在皮卡里,不跟霍錦言坐一輛車。
“跟那個人有關系吧。”閻王說。
東子笑了起來,“一直都沒覺得老大是個種呢。”
“小心挨揍啊。”陳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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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城市的靠海公路。
當一束火沖天而起的時候,驚醒了路欄下方閉眼忍痛的人。
那巨大的炸聲讓的眉頭皺了起來。
蘇奈忍著手臂上被割破的疼痛爬起來,一站起就看見公路上兩輛車撞在一起的畫面。
火沖天,一時間竟把半邊天都照亮了。
迅速的往路面上跑,有一輛車已經燒了起來。
而另外那輛車也開始冒煙,可能也快了。
江辭在車里意識模糊的時候,很想開口呼救,可是本沒有力氣。
就在他認命的放棄時,車門忽然被人強行從外面拉開,接著,他的頭發被人揪住,那人就使勁兒的將他往外拖。
江辭“……”
親,你可以輕點嗎?
我要疼死了……
蘇奈忍著濃煙的熏嗆,將人扯出來,于是又去看了看主駕駛的人。
已經沒氣了。
另外那輛著火的就不用看了,肯定早就燒死了。
蘇奈把人拖到路邊,于是蹲在地上捂著手臂。
的車做的貨過來的,今天準備過來取車,可就在取車的時候遇到了一伙人。
不用查就知道那是瘋子的人。
他們一路追殺過來,蘇奈拼盡全力反擊,才沒被那些人抓回去,而的手臂被劃了一個很深的口子,這會兒都要把的子浸了。
“死沒死?”皺眉拍了拍地上趴著的人。
江辭用盡最后一力氣睜眼,想看看是誰救了他。
可還不等看清對方的臉,他就先看到了那滿的,以及還滴著鮮的手臂。
那人背對著黑夜,與夜之間還燃燒著熊熊烈火。
那人,猶如從黑夜里走出來的亡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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