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同一輛車,如卿左看看右看看,“你買的?”
“蘇總送的。”喬書林的聲音邦邦的。
一想起早上他倆溜溜的躺在一張床,蓋著一床被子,他這心里就一陣翻江倒海的難惡心。
看見手里被他咬了一口的香蕉,他真想拍到副駕駛的男人臉上!
最可氣的是,那個男人還一副戲謔的眼神。
“你能不能別看我?我惡心。”雖然這是蘇總的弟弟,可他得懂得保護自己。
人防男人,男人也得防男人!
如卿訝異的瞪眼,“你管的咋那麼寬?我又不是你公司職員,你管我看哪兒。”
“再看你就下車!”喬書林大吼。
如卿見他認真的樣兒,勉為其難的砸吧砸吧,挪開了視線,“行吧。”
可他總是有意無意的輕笑,搞得喬書林到公司的時候滿肚子火。
江辭現在到公司格外準時,雖然也不做什麼,他看見喬書林跟一個長相十分英俊的男人一前一后過來,眼里帶著好奇。
“江。”喬書林沉聲打招呼。
如卿眨眨眼,也跟著喊“江。”
江辭錯愕的點點頭。
這倆人,有事兒嗎?
怎麼一個憤怒的臉,一個笑意盈盈的?
“誒,他是誰啊?”江辭拉住要去送資料的孫特助問。
孫特助瞅了眼,“是蘇總的弟弟,親弟弟。”
“蘇奈的弟弟?!”江辭心里咯噔一下,臉頓時不好看了。
孫特助奇怪,“怎麼了?”
江辭抿了抿,“沒事。”
有弟弟?
忽然有種屬于的被搶走的錯覺。
從前只有他一個弟弟,如今來了個真的弟弟。
孫特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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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打量他,“你該不是暗蘇總吧?”
“滾蛋!我有那麼混嗎?那是我姐!”
江辭沒好氣的喊,心里特別委屈,那樣子在孫特助看來就跟要哭了似的。
“哦。”
孫特助走了,去把資料送給喬書林后,躲在一邊給蘇奈打了個電話。
“喂,蘇總。”
人似乎在玩電腦,敲鍵盤的聲音很清晰,“嗯。”
“跟您匯報個事,剛剛您弟弟來了公司,江問我那是誰,我說是您的弟弟,然后江就一副要哭了的樣子,看起來特委屈。”
蘇奈敲鍵盤的手微頓,眼底染著幾分笑意,“好,我知道了。”
那邊孫特助剛回他的小隔間,江辭就接到了電話。
“干嘛?”他別扭的問,沒好氣。
心里不舒服,弟弟來了他竟然不知道,別人都知道,喬書林那個剛來的都認識了!
“總裁今兒給你放個假,來陪我玩?”
江辭心里憋著火,“你一個孕婦能玩什麼?”
“像剛開始一樣,陪我來遛狗。”
剛開始……
那年蘇奈剛來這邊,養了有錢,它還小,他們兩個就空去遛狗。
江辭的眼睛不知道怎麼就紅了。
他20歲父母就親眼在自己面前死了,他沒有哭沒有鬧,也絕口不提想爸媽,可子越來越難管。
是蘇奈充當起了父母這個角,雖然總是對他厲荏,甚至有的時候打他罵他,扯著耳
朵損,可江辭的心是依賴的。
一有什麼事,他第一個想到的是蘇奈,不是爺爺。
而蘇奈也很稱職,無論多晚,離得多遠,都會到。
“蘇奈。”江辭低著頭,聲音都哽咽了。
三年多了,他也長大了,子需要一點點轉變,可終于敢于去看自己的心。
他越是怕什麼,就越是針對什麼。
害怕有一天蘇奈會真的離開,因為真的就是憑空出現的,不知道來自哪兒,也不知道以后會去哪兒。
蘇奈聽出了男孩的哽咽,笑了起來,“聽話,來過來玩兒,我給你發地址。”
自己看著三年的男孩,縱然有時候怒其不爭,可不會不管,也不會不理。
不然不至于把喬書林調過來,就是為了以后不在,喬書林能幫江辭穩定住公司。
在為今后的一切做打算。
江辭抹掉眼角溢出來的眼淚,“我才不去呢,我得在公司學習。”
電話被掛斷,蘇奈一臉無奈,卻笑的明。
那邊的江辭來孫特助,“我買的東西今天應該到公司了,回頭你有空給蘇奈送過去。”
孫特助微怔,訝異他竟然有這份心,“好。”
☆
副總辦公室。
喬書林冷眼盯著面前的男人,“你還不走?一會我要開會,中午我也約了人。”
“你忙你的啊,我又沒讓你照顧,我就坐在這玩手機也礙著你的事兒了?別跟我說我姐在單位也這麼吹求疵?”
喬書林對外人都是笑臉相迎,可對待如卿就沒了昨晚那個一口一個好哥們的樣子了。
“你這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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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用錯地方了。”
“我樂意用。”如卿一副我最大的嘚瑟樣。
開會的時候,如卿就坐辦公室里,也不看。
他正在擺弄手機,似乎在發微信。
微信上的頭像有點眼。
如卿我能把他的模樣畫下來。
霍錦言那最好了,你畫好給我,別跟你姐說,懷著孕,我怕總是胡思想。
如卿想了想,有點猶豫的問你真要找他們?
那邊回的也快。
霍錦言與其等著被找上門,不如我們先發制人,該怕的不是我們,是他才對。
如卿你要想好,那群人真的是什麼都敢做,在那種地方,殺了人都未必有人能管。
霍錦言你都說了殺人都未必有人管,那為什麼不是我殺他?
如卿拜托,你是律師!
這句話發過去半天都沒等到回復。
“喂,去哪兒啊?”如卿看見喬書林接完電話就要走的樣子。
“說好的一起吃大餐呢。”
喬書林瞪著他,“我才不跟你吃大餐,你找江去吃。”
“切!真的是,欺負我沒有朋友。”如卿嘟囔了句。
罷了,喬書林邁出去的被迫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可以跟我去,但你不能說話。”
如卿立刻蹦起來,“好嘞!”
直到中午,如卿才看見微信有人回了條微信。
霍錦言為了跟孩子,我什麼都能做,如果非要殺人,也是我去殺,我不會讓手。
能讓一個律師知法犯法,可見他有多在意。
如卿放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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