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隨江然走到停車的位置,坐上副駕駛,看著江然跟著上了駕駛位,連忙問“你晚上沒喝酒吧?”
江然松開放上方向盤的手,面向攤開,“沒喝,要不你聞聞?”
舒心沒有二話,直接直起湊了過去,得近了,他上那好聞的木質清香一下子攏在了上。
被悉的味道包圍,松下心神,放心地笑說“嗯,沒有酒味。”
驗證完畢,便想往回退。
江然拉著沒讓走,他垂著眸,手指在手臂上來回挲著,“寶寶,你這兩天……”
他話沒有說完。
因為他也說不好,就覺舒心變了,變得能和他自然的親接,變得更依賴他了。
他心底有些小竊喜,面上還裝得若無其事的,不敢心里的想法泄出一來。
舒心歪頭看他,“怎麼了?”
江然松開的手,眉眼里盡是笑意,“沒事,繼續保持。”
舒心被他說得一頭霧水,手搭在扶手箱上,一臉茫然,“保持什麼啊?”
江然最看這副天然小羊羔的模樣,他心念一,湊過臉去,慫恿說“親一下我就告訴你。”
“啊?”
舒心直接愣住,江然沒等主,低頭吻上了,對上如煙如霧的眼眸時,沒忍住,還多親了幾口。
舒心坐好,手里拉著安全帶在鎖扣上搭了幾下才扣住,聲說“合理懷疑你是喝酒了。”
嗓音綿,偏要強裝生的語氣,聽起來更可了。
江然腳點在剎車上,松開車子的制,壞笑看,“我里有沒有酒味,你剛剛沒嘗到?”
一點酒味也無,舌苔殘留的只有一點青的茶香,說明晚上
他只喝了茶,恐怕連飯菜都很吃。
舒心眼角跳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在回味,紅著臉,催促他“快開車吧。”
江然笑,腳踩上油門,車子跟著開出去很遠。
很快,他們便開回了酒店。
看見悉的招牌,舒心疑問他“不是說要陪你去吃宵夜嗎?”
江然沒想到不僅記得這個玩笑,還主提了出來,他把車駛到酒店門口停下,“逗你的,你才剛吃過飯,不怕撐破肚子啊?”
舒心骨子里有那麼兩分實心眼,一件事要麼不松口,只要松口答應別人的事,就不會食言。
很認真地說“不會,我晚上就吃了一點點,特意為你留著肚子呢。”
說著,還拿手比畫了一下。
江然憐地的臉,當即決定改換目的地,他重新啟車子,“好,我們去吃宵夜。”
酒店經理看到他的車出現在門口,一路小跑著過來準備為他們開門,結果就看到一個絕塵的汽車尾。
他盯著車尾燈,后腦勺,不會是因為他來晚了兩秒,爺不高興了吧?
車子很快匯了車流,舒心趴在窗邊,看著窗外浮華的燈,角的弧度就沒下來過。
這座有著歷史厚重的城市,如同一座富的寶藏。
眼前有一掠而過的牌樓,和窄巷幽深的胡同口,要不是坐在高速穿行的汽車上,都覺自己置在另一個
年代里。
保持著這個姿勢不變,江然看了好幾眼,“這麼開心?”
他很好奇,明明之前答應陪他去吃宵夜的時候還是很為難的,怎麼這會兒心看起來這麼好?
舒心回過在座位上坐好,沉片刻開口“想到能和你一起嘗試很多我從前沒有做過的事,所以開心。”
轉過臉,著他和的側臉,“未來,想和你,想和江然,嘗試更多的第一次。”
江然心中,他頓了下,車子正高速行駛在高架上,他沒敢轉臉看,溫和笑說“會有很多很多的。”
舒心笑著靠回椅背,仰頭著不斷從頭頂劃過的路燈。
未來,真是個令人心生向往的詞。
車子一路駛離了鬧市區,街道兩旁的人流看著不再擁,連行車都了許多。
江然把車停在街邊的停車位上,牽著的手往一個小巷里走去。
巷子里路燈明亮,幾十米開外的建筑都能看得很清楚,但來往行人很,且舒心觀兩邊樓房的模樣,一看就是民居,不像是會開設店鋪的地方。
好奇問“我們去吃什麼呀?”
江然神兮兮的,“到了就知道了。”
走在小巷里,他們還拐了個彎,巷子盡頭果然出現了一座不一樣的建筑。
在這高樓林立間,這座只有一層樓高的青瓦老建筑顯得格外突兀。
舒心驚奇地看向江然,這麼蔽的地方也難為他能尋到。
進到建筑,還在好奇地四看,就聽江然對著前臺一個面容干凈的大叔說“兩個人。”
別的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
大叔也什麼都沒問,安靜地走到后廚準備去了。
這是點好菜了?
舒心腦子暈乎乎的,憑著本能跟隨江然往里邊走。
他帶著穿過大廳,又從盡頭的玻璃門那里推門出來,走到外墻跟的樓梯下,一路上到了屋頂。
屋頂上還有一方小平臺,沿著矮墻擺了四五套桌椅。
因為沒人,江然隨便選了一坐下。
舒心左右看看,覺得這個小店不一般,生意很差,從他們進來沒看到一桌客人,但店的裝潢用料卻極佳,著神。
等大叔端著一方托盤上來,把吃食擺到他們面前時,舒心臉上終于出了一猶疑。
印象里的宵夜,都是大煙大火的,桌上碼著數十串各式各樣的燒烤小串,還時不時有人吆喝。
這樣的場景才宵夜。
絕不是面前這樣的高湯小菜,看起來就很養生的菜肴。
這到底是宵夜,還是營養餐啊?
江然抿著笑,替擺好餐,就是不開口為解,還笑著說“嘗嘗。”
在舒心的概念里,有一個梁書選餐廳的標準,就是看店的人流量大不大,若是大,那餐廳食的味道總不會踩雷。
奉行多年,一向沒有出過差錯。
可這家店,這麼慘淡的生意,東西做得得有多難吃啊?
舒心看看他,拿起調羹,抱著懷疑的態度,舀了一勺濃湯口,結果差點鮮掉了的舌頭。
捂著,驚嘆道“這是什麼味道?好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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