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舒煮的是易消化的粥,火候掌控得很好,打開鍋蓋,飄出淡淡的香味。
自稱了的江禾舒一口都沒吃,裴晏吃了兩碗,他胃里頓時暖了起來,忙碌一一整天的疲憊也減退了不。
吃完宵夜,裴晏端著碗筷去廚房清洗。
等他出來,就看到江禾舒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江禾舒的生鐘很有規律,十點就要休息,而如今已經十一點多了。
的臉在胳膊上,雙眸閉,呼吸綿長。
裴晏看了幾秒,心里一片,彎腰把江禾舒打橫抱起。
嗅到悉的味道,江禾舒輕蹭裴晏的脖頸,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他眸和,在江禾舒額頭上留下一個吻。
一夜好眠。
次日早晨,江禾舒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還被裴晏抱在懷里。
男人把當作抱枕一樣抱住,下在的肩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江禾舒皮上。
兩人相,親無間。
江禾舒看在近在咫尺的裴晏,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
這段時間裴晏一直很忙,早出晚歸,好久都沒有像今天一樣在男人懷里醒來了。
昨晚想等裴晏一起睡覺,可時間太晚,沒撐住……
正想著,江禾舒忽然聽到一聲嘆息。
連忙抬頭看去,對上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是裴穗安,不知什麼時候醒的,坐在床上,一眼不眨地看著和裴晏。
看著純真明亮的眼睛,江禾舒臉頰瞬間紅。
自己怎麼把裴穗安給忘了?!
江禾舒下意識想把裴晏推開,但想到裴晏平時都是早起,今天卻睡到這個時間,顯然是累了。
自己這一推,肯定能把裴晏推醒,他這幾天一直熬夜加班……
江禾舒的手忽然就沒了力氣。
裴穗安不知道江禾舒在想這些,用小手撐著下,跟小大人似的,再次嘆氣。
“穗穗都數不清這是第幾次媽媽被爸爸搶走了。”
裴穗安已經從起初的哭鬧,變現在的習以為常。
沒辦法,只要有爸爸在,媽媽就會跑到爸爸懷里,就算睡覺前死死抱著媽媽,也沒用。
聽到裴穗安的話,江禾舒臉熱得快要冒煙。
但裴穗安說的是事實,本不能反駁。
江禾舒下心底的尷尬,輕聲哄道:“爸爸很快就要回A市了,到時候媽媽天天抱著穗穗睡覺。”
沒有說謊,裴晏不能久待在Z市,這兩天就會回去。
想著,江禾舒心里就有些不舍……
忽略這種緒,繼續說:“爸爸這幾天工作很累,讓他多睡一會兒,穗穗乖,自己出去玩玩好不好?”
裴穗安雖然不想讓壞爸爸霸占媽媽,但還是很懂事地點了點頭。
給自己穿好服,又親了親江禾舒的臉,才下床離開。
隨著關門聲,臥室安靜下來。
江禾舒松了口氣,臉上的溫度也降了下來。
試著掙裴晏的懷抱,但男人抱得很,怕吵醒裴晏,江禾舒只能放棄。
然而就在這時,江禾舒忽然被男人在下。
沒等反應過來,熾熱的吻就鋪天蓋地地落下。
江禾舒愣住,等看到裴晏清明的眼睛,氣得用力推了裴晏一把。
剛剛還怕吵醒裴晏,誰知這人早就醒了。
“你既然早就醒了,為什麼要裝睡?”
還裝得那麼像,把都給騙了過去。
裴晏的大掌握住江禾舒的手腕,含住的瓣,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剛醒。”
其實不然,裴晏習慣早起,在江禾舒醒之前就醒了。
只不過他想著明天就不能抱著江禾舒睡覺了,就沒跟往日一樣早早起床。
誰知江禾舒很快就醒了,還把支走裴穗安,這不是正好給他騰作案的機會和地方嗎?
男人的吻技與日俱增,一吻結束,江禾舒呼吸急促,一灘水。
裴晏的向下偏移,很快就到了鎖骨的位置。
他還有向下的趨勢,江禾舒不由得抓住他的胳膊,“大清早的……”
話還沒說完,裴晏的指尖已經從江禾舒的擺探了進去,落到纖細的腰肢上面。
他指腹溫熱,不斷作,惹得江禾舒微微抖。
男人靠近的耳畔,輕咬那塊,“我好想你。”
他聲音低沉,著一抹沙啞和毫不掩飾的*,人發麻。
江禾舒咬住瓣,到底還是沒再拒絕。
晨高升,明亮的輝灑落進來,驅散了冷意,也讓室的春無所遁形。
寬大的床榻之上,床單凌,兩人的睡被人隨手丟到床尾。
頭發披散,面帶緋紅,致的桃花眼里蒙上一層水霧,如艷滴的花兒,任人采擷。
杏的床單的布料,襯得皮更加雪白,男人的目炙熱,帶著濃濃的侵略。
江禾舒忍不住閉上眼睛,因意染上一抹淺淺的紅。
“你快點,我怕穗穗會回來。”催促道。
裴晏應了一聲,但他毫沒有要快點結束的意思。
畢竟好不容易吃頓大餐,肯定要細嚼慢咽,仔細品嘗。
可江禾舒一語讖,大餐吃到一半,裴晏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他臉微變,撈起被子蓋在自己和江禾舒上。
沒過幾秒,房門就開了,裴穗安走了進來。
聽到開門聲,江禾舒心里一,下一秒,耳邊就傳來男人忍的悶哼。
“不會被穗穗看到,你放松。”他聲音極啞。
他不提穗穗還好,一提到穗穗,江禾舒更加張,本不控制。
裴晏呼吸更沉重了許多,最終還是沒忍住……
江禾舒的手指掐進裴晏的里,極力忍耐才沒發出聲音,止不住地抖。
“閉上眼睛。”裴晏提醒道。
江禾舒聽著腳步聲越來越清晰,連忙閉上眼睛。
裴穗安見江禾舒和裴晏都閉著眼睛,長長嘆了一口氣。
“都怪壞爸爸,媽媽以前都不睡懶覺的。”
然后自我安說:“穗穗是個乖寶寶,不能吵醒爸爸媽媽,穗穗可以自己玩。”
說完,裴穗安坐到地毯上,玩起了積木。
江禾舒額頭的汗都冒出來了,本不敢,心里別提多懊悔了。
就不應該順著裴晏,這下好了,不僅差點被裴穗安看到,還要跟做賊似的,在被子里不敢彈。
想著,江禾舒忍不住瞪了一眼罪魁禍首——裴晏。
而裴晏,就算此此景,他都面不改,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甚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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