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舒氣勢足,但聲音卻沙啞至極,講話都很艱難。
這些,都拜裴晏所賜。
江禾舒現在看到裴晏這張臉,就忍不住想起昨晚自己被他欺負的場景。
昨晚狼狽極了,向裴晏服,卑微求饒。
男人上答應得很好,說只要乖乖說出那幾句讓人恥、不堪耳的話就放過,可結果呢?
強忍著說完,裴晏反倒更加興了。
男人頓時忘了自己做出的承諾,不顧的勞累,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這些江禾舒都歷歷在目,想起自己被裴晏哄著說出口的話,死死咬住瓣,滿臉憤,恨不得掐死裴晏。
就說,裴晏外表所有的高冷矜貴都是假的!
實際上這個男人虛偽狡詐,禽不如,還貪歡,實屬斯文敗類!
的緒完全就寫在眼里,裴晏漆黑的眸中閃過一無奈。
“又在心里罵我?”
上次江禾舒沒有承認,這次卻直接點頭,“對,我就在罵你,你想怎樣?”
說得非常理直氣壯。
甚至覺得沒當面罵出來,只是在心里罵裴晏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看出江禾舒想法的裴晏啞然,無話可說,畢竟江禾舒有怨言也正常。
昨晚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夜,有些激,又沒忍住貪歡,這就害苦了江禾舒。
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裴晏嚨發,沒敢讓自己繼續想下去。
他把手里的溫水遞過去,“別說話了,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江禾舒雖然氣憤,但還是接了過來。
的嗓子非常不舒服,一是因為喊太多啞了,二是嚴重缺水。
想到昨晚裴晏打趣自己的話,江禾舒的臉驟然紅了起來。
一飲而盡,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雖然難但勝在干爽,肯定是裴晏給自己洗澡了。
床上的狼藉也都被收拾干凈,空氣清新,沒了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味道。
江禾舒道:“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至短時間不想。
裴晏站著沒,過了幾秒,他嘆了一口氣。
“昨晚你對我非常熱奔放,現在卻……”
“果然,得不到的永遠,得到的卻不懂珍惜。”
江禾舒:“……”
他竟然還敢這麼說!!
江禾舒忍無可忍,再次道:“你給我滾!”
裴晏笑了一聲,彎腰了烏黑的頭發,“好了,不逗你了。”
江禾舒不讓他,直接躲開。
裴晏也不在意,他道:“還難嗎?我幫你再涂一遍藥?你……”
他微微靠近,低聲說了幾個字,江禾舒臉頰紅,猛地把他推開。
耳朵紅得快要滴,眸里含,但更多的是惱怒:“閉,你不準說!”
過了幾秒,江禾舒又道:“你把藥給我,我自己涂。”
昨天男人沒輕沒重,很難,沒必要因為跟他慪氣而不顧自己的。
裴晏見神堅定,只好放棄,心底不由得有些惋惜。
他把藥膏拿出來,還有一盒避孕藥。
“昨晚……抱歉。”
原本打算的好,誰知計劃趕不上變化,他一不小心就……
江禾舒緩緩搖頭,等裴晏再給自己倒一杯水后,仰頭吃下避孕藥。
然后看向裴晏,再趕人之前,裴晏開口詢問道:“你想怎麼理楚瑜和林潤?”
聽到這話,江禾舒微愣,想到昨天發生的事,眉眼染上恨意。
不假思索便道:“我想起訴他,讓他們到該有的懲罰。”
裴晏頷首表示知道了,他道:“這件事你不用出面,我來理。”
雖然這事江禾舒完全是害者,但這個社會對多有苛刻,這事若是傳出去,那些人會說江禾舒品行不端,勾引他們才會被綁架……
他們是行得正坐得直,可是,人言可畏。
為了省去這些麻煩,不危及江禾舒的聲譽,裴晏準備從其他地方著手報復楚瑜和林潤。
聽完裴晏的計劃,江禾舒微微點頭。
江禾舒想到什麼,有些好奇地問:“昨天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楚瑜和林潤弄了一輛空車來混淆視線,裴晏也確實上了當。
反應過來后,裴晏調出小區的所有監控,看了幾遍后,鎖定到幾個最可以的車輛。
一邊讓人繼續調查,同時也讓人查楚瑜的蹤跡。
裴晏想到江禾舒之前說的話,覺得林潤或許也參與其中,就讓人連著林潤一起調查。
這一查發現江禾舒失蹤的確是他們干的。
而楚瑜也在幾天前回國了,他就在a市。
查清楚后,裴晏原本準備直接把楚瑜抓回去,但那時林潤還沒消息,他便讓下屬不著痕跡地放走楚瑜。
楚瑜警惕心很強,跑掉后沒直接去找江禾舒,先找了個地方藏了幾個小時。
在這個時間里,裴晏怕林潤對江禾舒做什麼,就舉報了皇城ktv,得林潤不得不出來。
林潤出現后,他的蹤跡就暴在裴晏眼前,目鎖定到這個別墅區。
等裴晏查清楚直接上門時,發現楚瑜竟然在自己沒發覺的況下已經到了。
不過好在還來得及,沒讓江禾舒到實質的傷害。
聽完,江禾舒沉默許久。
“謝謝。”再次道謝,且真心實意。
若不是裴晏,還真不能在楚瑜那個瘋子手里安然逃。
這江禾舒忍不住想,若是自己沒遇到裴晏,還是顧璟的妻子,遇到這種事,能怎麼辦?
沒有李阿姨的及時報信,沒有裴晏的財力人力力,……
江禾舒想起了三年多前的那次,渾都忍不住發抖,不寒而栗。
見臉蒼白,裴晏安道:“別多想,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
這一次沒有傷,不用像之前那樣忍耐,更不用再看著傷害自己的人逍遙自在。
這麼想著,江禾舒的臉緩和許多。
裴晏道:“你先涂藥,如果不能涂,就等著我,我去拿點食過來。”
等男人離開房間,江禾舒緩緩從床上坐起來。
酸得要命,很快額頭就冒出一層細汗。
垂眼看著上鮮紅曖昧的痕跡,臉紅了又紅。
忍著赧,出藥膏涂到口。
“對了……”
房門忽然被人打開,傳來裴晏的聲音。
江禾舒一驚,抬頭就見男人去而復返。
而裴晏,目準無比地落到江禾舒上。
人雪布滿紅痕,在上面的白藥膏,此時更像是……
男人眼神瞬間變了,像是許久的野狼,盯著一只鮮可口的獵,深邃的眼睛兇猛幽暗。
他在一步步靠近,如熊熊烈火,在他眸中燃燒。
對視的瞬間,江禾舒像是被燙了一下,倏然回神,撈起薄被子蓋住自己的。
惱怒道:“你干什麼?怎麼突然打開門?為什麼不敲門?”
想著剛剛男人的眼神,江禾舒心臟怦怦直跳,止不住發慌。
昨晚裴晏就是這樣,目中帶著灼人的火,然后對無止境地索取。
腦海中浮現一些畫面,江禾舒嚨干,聲音卻了起來。
“裴晏,我很難,你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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