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折夜正等著電話那頭祁硯的反應,臉上已然是藏不住的看戲者笑容。
隻要祁硯到打擊,就是宣判著他的勝利。
這個從小就不被霍家承認的私生子,憑什麽踩在他們頭上?
隻不過是後來在英歌蘭的小有就,又進了翻譯院,霍家才決定對外單方麵認回祁硯。
他在國外唯一相依為命的人,就是母親祁秋華。
如果祁秋華背叛了他,祁硯應該比死還難吧?
這程度可堪比舒漾出軌要來得刺激。
想著,霍折夜的心越來越興。
他可太期待了!
等了好一會,電話裏卻遲遲沒有傳來聲音,霍折夜拿下手機一看,竟然直接被掛斷了。
“……”
偌大的別墅,霍折夜不可置信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把手機直接摔了出去。
“嘭!”
手機的碎片在客廳飛濺。
“祁硯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老子好心提醒他,還敢掛我電話?”
“就他也配?”
旁邊的管家大氣都不敢,隻覺得錢難賺,屎難吃。
每天的任務就是忍霍折夜晴不定的脾氣。
即便是他想要離開霍折夜邊,也已經沒有任何機會,因為他知道霍折夜太多事了。
而且霍折夜這個人最狠的一點,就是但凡是危險到底線的事,都讓手底下的人去做,為管家,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就回不了頭。
霍折夜冷的眼神看過來,管家巍巍的問道。
“怎麽了大爺?”
霍折夜雙手叉著腰,開始指指點點的吩咐。
“把祁秋華的事給我調查徹底,既然祁硯這麽相信他媽,那行啊,我倒想看看他能笑到什麽時候?”
“還有,舒漾那邊也派人盯一點,一旦和祁硯離婚了,就把人給我抓過來!”
管家點頭答應,換做之前他還會去勸勸霍折夜,可是自從這家夥住進了神病院之後,所有人都放棄了對他的勸告。
醫生都救不了的人,他們又能怎麽辦?
就讓他去發神經吧。
霍折夜細細的開始盤算自己的計劃。
舒漾不是想要恢複記憶嗎?
他不僅可以幫,還能順便摧毀的意誌。
讓變一個任人擺布的玩。
霍折夜並不覺得自己這麽做有什麽過分,畢竟,祁硯是他的靈繆斯啊!
這些不過都是祁硯玩剩下的把戲,他複刻一下罷了。
就算舒漾最後如何,殺他之前,也會先把祁硯殺了才對。
-
書房
祁硯回家後就用電腦給母親打了通視頻電話過去,他沒工夫一直聽霍折夜在那裏上躥下跳。
但確實很有必要確定一下母親最近的況,畢竟調查出來的消息,很有可能是經過m國那邊飾的。
在男人最後的耐心下,視頻被接通。
屏幕上出現一位溫婉的中年婦,穿著首飾都十分的名貴,坐在天的臺上。
“小硯,好久不見啊!你和漾漾打算什麽時候過來啊?”
祁硯看著畫麵中的母親,眼底暗藏的探究之意全部消失,他直言。
“這周就會去。”
“媽,上次你說我讓人監視你,那不是我的人,是霍折夜在調查你的生活,我現在需要你明確的告訴我,你有沒有那些不該的東西?”
比起百般的猜測,祁硯選擇直接把事擺到臺麵上來。
如果他真的因為霍折夜的幾句話,而去惡意出揣測自己邊的人,那才是中了圈套。
祁秋華沒想到自己兒子會突然這麽問:“小硯,媽媽不會去做任何對你不利的事,我知道什麽東西是不能的,這邊的錢財也是由你在這邊的助理管控著,該的稅一分都不會。”
隻是有一件事,的確不知道該怎麽去告訴祁硯。
祁硯:“霍折夜那邊的事我會盡快讓人理,至於其他的,媽,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你應該知道我的底線在那裏。”
祁秋華低眉笑了笑,“媽媽知道。”
除了不違法以外,還不能背叛他,而這個背叛不止是事業上,包括的。
可以選擇和男人談,但是絕對不能組建新的家庭。
祁硯非常介意這一點,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徹底的變一個沒有父母的人。
這些事是祁硯沒有說的,但是很明白。
恐怕也隻有和舒漾的非常穩定,祁硯才會改變這樣的想法。
即便是已經二十八歲,祁硯本質上也不過是個缺乏安全的表現。
確認完這件事之後,祁硯也清楚他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掛電話前,說道。
“媽,再等等好嗎?我,我現在……”
“我很焦慮。”
在舒漾的記憶沒有恢複之前,恐怕這種況都會一直持續下去,如果母親這邊再出什麽事,他真的無法想象會用多麽極端的方式解決問題。
祁秋華皺著眉,這樣的祁硯是這個做母親的,都前所未見的。
矜貴非凡的臉上,有些消沉,仿佛脆弱的經不起任何細小的風浪。
曾經哪怕是生活在神病院,備冷眼,祁硯都沒有如此。
祁秋華原本想說的話,思考片刻後還是全部收回肚子裏。
“是和漾漾的有什麽問題嗎?”
之前兒子在英歌蘭的事,也有所耳聞,似乎是養了個人,從來沒帶回來見過。
而後祁硯來m國看,那個孩子就直接追到m國來了。
記得很清楚,那時候祁硯不知是為什麽生氣,把人家晾在雪地裏,就打算這麽過夜。
最後還是忍不下心,年夜飯都沒吃,帶人去住院了。
可明明自己在醫院照顧了好幾天,還讓幫忙燉補子的湯,結果打電話和助理代的時候,說的話又是一句比一句狠。
隻當是兒子養久了的人,大概是不想要了,孩子偏要鬧也沒辦法,就沒多想。
直到後來才知道,是舒漾。
祁硯摘掉鼻梁上的眼睛,了眉心,有些沉重。
“是我當初做的太過分了。”
祁秋華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安他,隻好說:“兒子,你這麽想啊,你那個時候神不正常。”
“在一堆神病當中,你已經很正常了。”
祁硯:“……”
“媽,我覺得你不太適合安人。”
“照顧好自己的,我的事你不用擔心。”
結束完視頻,祁硯並沒有消除心中的疑慮。
人總是有犯渾的時候,哪怕是他的母親,他必須要確保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隻不過在m國,他的確沒有派人特地去過多關注母親的私生活和錢財來往,現在再讓人著手調查,一定是會有不小的破綻,唯一的辦法就是線上進行。
江衍收到祁硯發來的消息時,整個人是奔潰並快樂著。
快樂是因為姐夫總算是找他辦事了,他要讓祁硯知道,錢沒白花!
而奔潰的是,他有預,這樣下去沒完沒了,要不他那破公司還是不開了?
以此為生吧!
江衍回道:[為姐夫辦事義不容辭!]
祁硯:[卡號發來。]
江衍把自己私人卡號發了過去,一邊回複道:[姐夫不用客氣,多多益善!]
這樣就算是舒漾以後把他的卡收回去了,他還有一張,依舊是不缺錢花。
為姐夫辦事他還是非常樂意的,好歹還是有錢拿。
不像他那些‘劫劫’們,隻會白嫖!
祁硯看了一眼時間,給還沒回家的舒漾打了個電話。
“老婆,你還有多久回來啊?我洗過澡了。”
剛接起電話的舒漾本來還覺得,這是一句正常的詢問。
直到後麵那句……
想讓祁硯晚上不惦記那事,是完全不可能。
“我在開車,就快回來了,你,你別急……”
出門的時候話都已經放出去了,倒是沒指跑。
反正過兩天就出國工作了。
祁硯笑聲低沉:“寶貝,你好像很擔心?”
在他看來,這件事就該是日常才對。
但是當然舒漾也答應的況下,他才會更加滿足,而不是當婚的義務。
舒漾:“……”
“苦的是我,我當然擔心了!”
要不是這個男人之前的作,至於想太多,這麽擔驚怕嗎?
關鍵當時還是自己非要裝醉,現在也有苦難言。
祁硯大概以為隻是斷片後,依稀記得一點點,卻不知道從頭至尾都是清醒著的。
把這個男人喪心病狂的手段,見識的徹徹底底。
祁硯無奈:“路上注意安全,認真開車。”
舒漾應聲,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就聽見祁硯代。
“晚上也認真點。”
“……”
舒漾在路上墨跡了好一會兒,慢吞吞的開到家。
一進門,還沒放下手上的包,整個人就被一道力量抱起。
“啊!”
嚇得趕摟住眼前的男人,“祁硯,你讓我下來。”
男人卻沒有聽,而是直接把抱去浴室。
“你,你不是洗過澡了嗎,我自己洗!”
祁硯把人抵在玻璃上:“誰說我是進來洗澡的?”
舒漾:“……”
這時卻注意到祁硯結下,一小片的紅。
分明出門的時候都還沒有,怎麽回來後,一直待在家裏的祁硯,上會出現這種痕跡?
“祁硯!你這是怎麽弄的?”
男人對著鏡子麵前看著了一下,才發現這點紅還沒消下去。
陸景深這什麽爛技?
隨便練練手都能整出痕跡。
看來今天出門約架的事是瞞不住了,否則被誤會人弄的,那就說不清了。
“被陸景深打的。”
舒漾半信半疑的看著他:“陸景深好端端的打你幹什麽?”
“他手欠?”
祁硯把人抱在懷裏,解釋道:“我本來隻是去招金健,恰好到他。”
“誰知道他大概是不順利,嫉妒心太強,還沒說兩句,見人就打。”
他答應了舒漾不去打架,現在人就在他的麵前,以及他的晚餐。
要是讓老婆知道他還是死不改,那今天不睡沙發都算是好的了。
一聽到陸景深這個名字,舒漾選擇無條件相信祁硯。
小說裏公用的霸總,現實中妥妥的渣男。
舒漾輕輕著那點紅:“那你跟他玩。”
反正對陸景深這個人的印象本來就不好,渣男一個。
免得老公和這種人玩了,被帶壞了。
“改天我再提醒一下心心,這男人絕對不能要,沒準還有暴力傾向。”
“現在新聞上而不得發瘋的人太多了,還是讓心心注意點。”
祁硯聽著應聲:“嗯,一定要讓你朋友小心這種人。”
舒漾還想說什麽,手就被男人抓住,祁硯沙啞的聲音在耳邊。
“寶寶,說話就說話,一直著我結做什麽?”
舒漾:“……”
才注意到,剛才本來就想看看傷口,結果,的手有自己的想法。
還沒等解釋什麽,聲音就完全被男人的吻吞沒。
“唔……”
在家裏度過了兩天,因為工作安排的緣故,舒漾比祁硯要早去m國,出發前,祁硯準備送去機場,立馬就被拒絕了。
“不不不,不用了,謝謝祁總好意!”
說著趕把後座的門關上,防止祁硯進來。
合理懷疑,這男人在車上是不會老實的。
那天晚上,祁硯突然拿出裝著生日禮的禮盒,比起驚喜,更是把嚇了一天,以為祁硯又要玩什麽。
結果的小心思被男人猜個正著,狠狠地教育了一番。
每一次都當做是最後一次,玩命的來。
降下車窗,祁硯失笑,扣著人的腦袋,俯吻落到的眉眼。
“這兩天照顧好自己,我很快就過去。”
舒漾小聲嘟囔著:“倒也不用太快。”
“嗯?”
男人危險的眸子看著。
馬上就要獲得自由的舒漾,趕忙找補:“沒有祁總陪伴的日子,夜不能寐,速來!!”
祁硯笑著了的頭發:“乖。”
踏上去m國的飛機,舒漾才鬆一口氣,再不工作,祁硯就要天天抓著在家加班了。
飛機上,一整夜都沒合眼的舒漾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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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到滬城第一時間趕去見了江鬱,其實上次在電話裏麵,事並沒有說的很清楚。WwW.
因為裴青月現在也是有一定的勢力,很有可能之後會查到什麽。
江鬱把拉到一邊小聲說道:“上次他做裏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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